来。
与林做爱自然是相当快乐的。世界上再没有别的快乐比这份快乐来得炽热狂野,野火一样,温暖了忍足的身体和心灵。
为了这份温暖和快乐,就算被熊熊烈焰燃烧得尸骨无存也不在乎。
对不起,景吾,对不起,对不起。
忍足转过头来,热烈地回应林的深吻,男人的吻技高超,不消片刻作为处男的忍足便消受不住,缺乏氧气,脸都涨红了,只是仍舍不得与林的唇分离,等林的唇舌恋恋不舍的与忍足的唇分开,忍足本来略显薄而且泛白的唇已经红肿到让人一看就能明白他被狠狠疼爱过了。
忍足经历了数次高潮的身体微微颤抖,后穴无意识的收缩绞紧,让插在其中的阴茎警告似的顶弄着敏感点研磨。
“啊啊……太深了……”忍足上身贴在墙上被一口气操进去了整根分身,被玩弄的软绵绵的身体因为这过分恶意地顶弄而无力地紧贴在冰冷的墙面,锁骨、胸部、腰肢,与之再无缝隙。
林一只手揽着忍足的腰,一只手按着忍足的屁股,迫使他羞耻地撅起本来就足够挺翘的屁股,然后便是大开大合整根插入整根抽出的操干起来。
眼前只有雪白的墙面,撅起屁股被后入的狼狈姿势能让男人的鸡巴能在后穴里侵略得更深,忍足被这根粗大热烫的可怕东西狠撞了几下,略微恢复紧致的后穴重新被操弄得松松软软一片湿滑,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往下低落着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本来射过一次变得安静疲软的阴茎也被带动了精神,等被身后高大的男人喷射出的白浊精液冲刷着娇嫩的穴肉,那根秀气的阴茎就完全苏醒了过来。
“啊啊……好烫……好涨,含不住了……”
他哀求着,失神地呻吟,完全忘记了景吾就在隔壁房间,而且也快要苏醒过来,自顾自沉浸在灭顶的情欲里。
忍足的阴茎难耐的摩挲着冷冰冰的墙面,火烫的情欲终于冷却了一些。
“忍足和迹部一样的淫荡。”林轻轻一笑,伸出手握住了忍足硬涨的阴茎,并没有拔出那根射精后软下来的鸡巴,深埋在忍足的后穴九浅一深的抽插,边插边调戏着脸红透了的忍足:“是想到景吾就在隔壁,已经醒过来了,可能已经听到你淫荡的叫声才变得这么敏感的吗?”
“啊啊……景吾……”欲望之火被点燃,整个身体都饥渴的要命,但是却得不到疏解,忍足呻吟着,不自觉地扭着腰,卖力的收紧了后穴,想讨好对方,好让男人大发慈悲允许自己射出来。
“被我操的时候,喊的却是景吾的名字,侑士是想被我操死吗?”
林说着,终于将自己那根软下来也粗大的让人心惊的鸡巴从忍足后穴抽出,失去了阴茎的阻挡,被蹂躏许久的肉穴难以合拢,淫荡的大张着,之前浇灌得满满当当的精液混着忍足的肠液流了出来,弄脏了忍足小麦色的肌肤,黏糊糊湿哒哒地滴落在地上,弄得一片脏污。
忍足失神了片刻,抬起头看见本来还应该在隔壁房间床上的迹部推门走了进来。
“————!!”
他有些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