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俯下身,轻巧掀开遮住幸村腰部以下身体的被子,将幸村的身体抱在自己怀中。被催眠的幸村乖巧顺从到不可思议,不作任何挣扎,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身体抱在怀里。
“下面,就开始治疗方案的第一步~”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林用一种笃定的语调对幸村说:“一切都会进行的很顺利,幸村的病很快就能痊愈。”
林的话语与幸村生病以后所得的认知产生了冲突,幸村有些迟钝犹疑的回话:“治疗方案、第一步……很快痊愈。”
察觉到幸村的动摇,林加大了催眠的力度,用自己最温柔最有说服力的语气说:“是的,按照这个方案,很快就能痊愈的,幸村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打网球了。”那细微的清醒很快就泯灭了,意识重归于混沌,幸村看着林修长的手指轻轻巧巧的解开了自己的病号服,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这具因为病魔而略显瘦弱的身体很快就变得赤裸裸的以门户大开任人侵犯的淫乱姿势躺在床上。
“治疗的第一步是吃药。”
林也上了床,他并没有像幸村那样脱下所有衣服,而仅仅是解下了皮带,拉开了裤链,只露出勃发的阴茎。握着幸村的手覆上自己的阴茎,林用恶魔诱骗无辜的凡人时使用的甜蜜语气说:“来,这是盛放药物的容器。”
在被催眠的状态下,幸村的认知与常人不同,并不能感觉到林说的话有多么荒唐,林这样诱拐,他就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抚弄着手下的“容器”,感受着手下的硬度和热度:“果然是具有神奇效果的药的容器啊,林先生的容器竟然有与常人体温一样的温度。”当他这样说的时候,手下那根容器便越加的怒张勃发起来。
林吻了吻幸村兰色的眼眸:“来,幸村,该起来吃药了。”
幸村虽然外表俊秀温和,但内心杀伐果断,林话音刚落,幸村就埋下头,挑开裤链,温润的唇含住了林的阴茎。
因为还是个处男,并没有做爱的经验,遑论是口交。即使在被催眠的幸村的认知里,这是在吃药,而不是在口交,吃男人的鸡巴,但是没经验就是没经验,幸村的表现肉眼可见的青涩。
有些不适应男人阴茎的味道,幸村干咳欲呕,是靠着“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信念而坚持下去的,虽然有林这个老司机的阴道,但是许久也没能产生渐入佳境的感觉。
过了十几分钟,幸村实在是感到过于吃力,这才缓缓撤开自己的嘴唇,嘴唇与林的阴茎分离的时候,中间的银丝还似断不断暧昧缠连。
幸村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喘息急促,他有些哀怨的说:“这个容器的盖子拧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