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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洛,不知道父母,没有过去,流浪儿出身,在他七岁那年被一个酒吧店长收留,成了这小酒吧的预备店长,店里一个店长,一个他,老店长给他取名洛,老店长靠着酒吧微薄的收入,将两人的生活维持下来,十六岁那年老店长去世,洛给自己改名叫沉洛,他听到客人们都喊老店长老chen,或者cen,他不知道是名还是姓,也就找了个chen字音当了姓,便有了沉洛。
几年时间,沉洛在各方权贵中周璇,借着他们的能量将小酒吧变成了第一暗吧
无人不好色,沉洛漂亮的脸占到了不少便宜,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沉洛发现了权贵中人们隐秘的癖好,有人会想要和他一起共度,大部分的人都只想看他疼痛,想撕下他的衣服将白浊涂满他的全身,想让他沉迷在欲望中……沉洛在其中周璇着,他不想将自己的未来拴在一个人身上,他听到他们的描述,也会有快感,他想这样,大概这就是那些权贵们所说的,受虐欲望。
被权贵们拉着参与过几次聚会,沉洛只在远处观望着,他觉得自己有想参与的心,但是男人们又总是想将他圈养起来,等腻了之后再抛弃么?沉洛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喜新厌旧,好色的心永远比爱他的心重,因而他也只做着每次聚会时的看客,不与任何人确定关系,也不给任何人承诺。不是没有人想下黑手攀折他,但权贵们互相牵制,一个人想下黑手总有其他人愿意伸出援手,因此,哪怕最混乱的聚会,沉洛也总是可以全身而退。
在聚会中,沉洛见过被轮到合不拢腿的小奴,见过几十人的乱交场面,见过宠物压在人身上尽情的耸动,也见过重罚下仿佛被血染过的受罚者。每当看到一件事,沉洛会回去写下来是否可以接受,如果主角是自己,是否会有快感。
而因为这些聚会,在权贵中便有了一个共同目标,波斯猫一般的沉洛,若是谁能让他变成小淫猫,该是何等风光。
店里偶尔有些人炫耀,说自己的朋友曾经在开店之前是沉洛的恩客,不然这店怎么能这么快的开起来,当然,都是道听途说,店长也从来没有出来解释过。
沉洛的暗吧在这样的权重护佑下开了门,店规大咧咧的摆在桌上,其中有一条,店长会随心挑选一夜情对象,对象可拒绝邀请,接受的人只能正常做爱(因此有了俗称,店长找个按摩棒)。
这条店规摆在那许久,客人们眼睛都快把店规里每个字看穿了,也没等到那间客房有人进出,
直到有天,店长喝醉了,被副店长抱回了房间,两人再没出来,直到第二天中午,副店长鼻子青了一块。
后来有了个传说,店长做了副店长的性奴了,客人们扼腕,近水楼台么,岂不是自己没机会了。但奇怪的是,店长依旧活跃在吧台,甚至有时候还开始挑选人过夜,副店长则从未对那些被挑选的人有过脸色,反倒是还会问他们,店长在床上夹得紧不紧,叫声好听不好听,射了几次。最开始客人们还有些怕副店长口是心非套路他们,后来发现副店长是真的诚心诚意的关心,甚至听到客人们的描述,他下身会有明显的凸起出现,于是客人们忍不住开始分享店长的滋味。尤物,不想出来,射爆他,叫床声宛如猫叫又软又黏,越疼射的越快,天生的受虐体质,这些都是客户们说的最多的评价,但多的他们也做不到什么了,毕竟沉洛拿他们就当人体按摩棒而已。
“严哥,就靠你了,太羞涩了,“老严,靠你了,羞涩的小猫总得长大”,“老严,别人能操开店长,你是不是能操熟店长啊”,客人们总会在评价完沉洛后给严昕泽上眼药,而心机狗严昕泽总是笑笑,“我技术差,各位多担待,我不太舍得下手”、“各位多替我教着,一次不够,就两次”,说着欠揍的话,严昕泽一边在谋划着到底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小猫可以被其他人蹂躏,一边又捉摸着怎么偷到笔记本好看自己的小猫能接受哪种程度。至于笔记本的来源,那自然是店里的“热情群众”提供了线索,一本写满了店长小秘密小爱好的笔记本。
后来严昕泽那装纯的话传到了沉洛耳朵里,在床上,沉洛嘲讽他“心机狗,不知道是谁第一天就用强,第二天还敢用假东西骗我,呸!”因为这句嘲讽,沉洛第一次尝试了强制高潮,整个床单上布满了精斑和尿液,叫到无力,瘫软着,穴里依旧含着不断震动的电击按摩棒,体内又痛又爽,花茎出口被心机狗拿手指牢牢堵着,严昕泽问他,笔记本和继续高潮选一个,完全无力的沉洛只得同意了将笔记本拿给他。
靠在床上,严昕泽搂着已经睡过去的沉洛,拿过笔,将不能接受中那条“强制高潮”划去,写在了上方的喜欢中,“放心吧,以后你不会有不能接受的,你只要知道,我给你的,你都得接受就够了。”严昕泽凑近怀里的人,在他耳边说着,手臂勒紧了怀里沉睡的人,沉洛缩了缩,像小动物一般将自己更深的贴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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