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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半夜,有个员工回宿舍拿东西,发现你房门是虚掩着,以为是小偷,就打开门进去了结果一推门,才发现是店长在尝试开门”,“手被反铐着,嘴上还有个张口器,身上没穿衣服,腿上、穴里,身上都是精液”,员工指指自己的脸,“脸上有巴掌印,嘴角,胸口都是红肿的”,他又指指脖子,“这里全是手印,可以看得出掐他的人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气,再多掐一会,估计店长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他看向严昕泽煞白的脸,“腰上也是掐红的手印,手腕上的手铐不知道磨了多久,手腕一圈都是血,后穴就不用说了,受伤严重,医生检查下来,因为强制性交和拳交,内里撕裂伤,那些凝液一直在诱导他发情,但是为了不加重伤势,只能给他灌肠洗掉药性,用最小的伤害去抵消药性,第一次洗出来的水都是红的,最少还有1天的用量全在他的穴里”小周捏紧了拳头,“他完全说不出话,一直在咳嗽,强制张口几小时,口交和窒息伤了他的喉咙,需要静养”他一拳打在严昕泽脸上,“严昕泽,你可真能耐,跟林家大少呛起来,就算是林大少嘴花花,你也得考虑下店长,你一个副店长还得要店长来给你道歉。店长好心送你回去,你做了什么,脸、嘴、咽喉、胸、腰、后穴,你是想要店长的命是不是。我们店隔音好,若不是那员工碰巧忘了东西,你知道不知道店长可能就这样在门口趴一晚上!!”。
严昕泽伸舌顶了顶被打的脸内侧,血腥味。小周深吸一口气“严昕泽,暗里都是这样的人,我们不是没见过被虐得惨的,但是那是送你回去的店长,你严昕泽真的以为店长是你随便欺凌的了是不是!我承认,不论是我们还是客人来这,有不少是奔着店长来的,确实是抱着黑心黑手来的,但你,是真狠,比客人可狠多了。”说完话,小周抢过他手中的纸条离开了。
严昕泽坐在吧台边,他混乱的脑子里只有模糊的影像,他一遍遍的侵犯着,床上,墙边,地上,他像一只狗一样不停的耸动着,把自己的肉棒楔在沉洛深处,每次高潮时他都掐着他的脖子好去体验窒息时更紧致的后穴,让他说出他的心在哪,根本没有考虑到沉洛还有张口器,当身下的人快要昏厥过去时,他做的是什么,用力揉捏他的胸,将指甲尖卡进他的尿道口,在他疯狂挣扎中一遍遍的用拳头捣进他的身体深处,他想起来沉洛哭哑了叫哑了嗓子,而喝多的他像疯狗一样,舔去他的眼泪,却紧接着就是一巴掌叫他不许哭了,他逼着沉洛不断高潮,精液空了就开始逼尿液,直到尿液都没有了,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他。他的记忆断在这里,之后大概是酒劲上来睡了过去,重重的压在沉洛身上,下半身依旧连在一起。
严昕泽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他不知道沉洛到底用了多少时间才将身上的自己推开,不知道他到底多疼才将自己从他的后穴中扯出来,不知道他到底在门口趴了多久才等到了店员的注意,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他身边继续呆下去……
严昕泽一遍遍的打着沉洛的电话,得到的一直只有关机的提示音,他无法,只能打听了店长所在医院的消息,连夜开车赶了过去。从与小周说完话后,他想了很多,他知道他错了,不该被林大少几句欠嗖嗖的话刺激得口无遮拦,不该控制不住自己任由酒精上头,不该放任自己的欲望不加收敛伤了他,不该只顾玩乐从来没有注意细节而让道具变成了凶器,千不该万不该,没把沉洛的安全时刻放在第一位。
医院
为了让沉洛少受点痛苦,店员和听说了他受伤的事的权贵,在沟通后将沉洛送到了国立级医院,做完清理后为沉洛用了新研制出的治疗仓。当傻狗严昕泽赶到时,沉洛已经在特殊病房里安静的睡着,严昕泽坐到他床边,看着床上的人,睡着的他终于没了记忆里痛苦的表情,也失去了平时看着他人时诱惑的笑意。他只是睡着,表情有些委屈,皱着眉。握住他的手,因为输液的关系有些凉,严昕泽轻轻亲吻他的手背,对不起,他在心里说着
沉洛醒来时,手是热的,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因为输液而发冷,有个靠着椅背睡着的人,手里轻轻握着输液管,用自己的手一直暖着。沉洛侧过头看着他,“严……”他刚喊出第一个字,男人便醒了。“店长你怎么样,店长对不起,我……”“闭嘴……”沉洛听到他说着对不起,那天受的委屈好像都冒了起来,扭过头不肯理他了。
嘘寒问暖几天之后,沉洛的态度终于稍稍松了一点,严昕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发誓永远不再喝醉,“那天林大少到底说了什么”沉洛问他,严昕泽挠头,总觉得有些丢脸,但在沉洛的注视下,他还是说了出来“林大少那天说……恩……说你开这个店是因为他的兄弟的朋友给你开了苞,所以这是你的第一次换的店”
沉洛简直一脸问号,“所以,你就跟他吵起来了?”点头,沉洛深吸一口气,可还是很气,扯着男人的耳朵“你是傻逼是不是!他如果说是邻居的三哥的大表妹的同学给我开了苞你也信?傻狗!”“嘶……”捂着耳朵,严昕泽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流言??”沉洛飞眼刀“废话,这几年传闻操过我包养过我的人,有一百多么,你怎么那个不信了?
', ' ')('”“呃……我错了”沉洛气不打一处来,敢情自己就是因为这么一句嘴花花所以差点被掐死,这心机狗是忽然被门夹了脑袋么?
“行吧,有人传言操过我你不气,包养我你不气,你还看着人操我呢,我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和你接吻你不气,你拿他们精液当润滑也不气,怎么听了个开苞传闻气成这样?你是不是需要检查一下脑子了严昕泽”,好像还真是这么个奇葩情况,傻狗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再次点火“我喜欢看你被操,你也喜欢被操,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合得来,对么?”
“你去死吧!!!!!!”
那天之后,沉洛被严昕泽气的心肝肺都疼,医生怕生气引得他身体恢复慢,直接禁止了这只傻狗的探视,沉洛也难得有了几天清净日子,他总是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傻狗那奇葩心结解开。他想着那天他一直重复问的心,摸摸自己胸口,这个好像真的没有呢,这个没有,又该怎么去解开。
“诶,你听说了么,科研那边最近好多人”“听说了啊,好像说是那边有个什么新实验,有点特殊癖好的男人好多都去了呢”两名护士聊着天从旁边走过,沉洛听到后,也有些好奇,便溜达过去看热闹去了。
几天后,沉洛从医院里失踪了,严昕泽急得到处找,当他实在无能为力想请求家里帮忙时,沉洛回来了,没告诉他到底去了哪,只是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后回了自己房间,就好像之前一切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沉洛又开始坐回吧台了,就好像又变成了之前刚开店时的他一样,不找人过夜,不参与任何活动,连之前答应欠的活动和要求都只回答一句后面再说自有安排,无人点酒时会坐在严昕泽腿上和他说着亲密的话,粘着他索吻,严昕泽总是被他吻得一身欲火,每当他想做什么时,就立刻会被推开,憋得他真想把这撩拨他的猫当众扒光了。可他不敢,他总觉得好像沉洛在策划什么。
而那个跟严昕泽嘴花花的林大少后来再没来过暗,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时间也没钱了。沉洛受伤的事影响不小,尽管有不少人去打听详情,但从沉洛嘴里得到的回答都是,林大少和严昕泽起了冲突,误伤自己。见沉洛护着严昕泽,而林大少本来又是个拿着他爹会员卡的草包富二代,自然熟客们都会将矛头指向林家,有些脾气暴躁一些的或看到沉洛伤情的权贵,直接联合起来开始针对林家,富二代林少天天在家被家里老爹和亲戚们混合散打,还得腆着脸去求以前那些酒肉朋友不要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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