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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辞给它们顺毛,前后左右看看,没人在,蹲到它们面前,才小声道:“也不知道你们爸在忙什么,到处找不到人,你们两个可怜的小东西,要是以后你们爸给你们找个后妈可怎么办啊,我又带不走你们。诶。”
“喵喵~”
“汪汪~”
梁辞笑了下,又挨个拍拍它们小脑袋,“你们也不想要后妈对不对?有后妈就有后爸,到时候你们爸不给你们吃好的用好的”
“什么后爸后妈?”
梁辞吓得手一抖,又因为蹲久了腿麻,想站起来又一个踉跄,差点整个人直接扑到喵喵和汪汪身上。被徐暮拎住了后衣领,才把她给拎住了。
等她站稳了,徐暮才松手,“刚刚和两只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看屋顶看地面,就是不敢看徐暮的眼睛,浑身上下都写着“心虚”二字。
徐暮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肯定道:“又说我坏话了。”随即就开始对喵喵和汪汪道:“你们说,我是不是都没悄悄和你们说你们妈妈的坏话?”听到喵喵和汪汪都喊了声,就更委屈了,“是吧,诶呀,你们妈妈是不是太过分,居然和你们说我的坏话。”
喵喵和汪汪转过小脑袋,不理他。
梁辞得意道:“看吧,喵喵和汪汪都懒得理你,就你戏多。”
徐暮看了看她带着笑的脸,嘴唇那儿看起来有点干了。直到梁辞觉得不自在背过身去了才缓缓收回视线。
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在流转,徐暮在这一瞬间觉得或许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直到外面吴芬喊话的声音响起来,“老板,柳笛的电话。”
徐暮一走,梁辞才舒了一口气,刚刚他在这里的时候,总觉得屋子闷热得快要喘不过气了,他一走就好多了。
柳笛那边应该是有什么情况,徐暮接了电话后返回来说他赶着去三号店一趟,梁辞等着他说下文,徐暮交代道:“你下午早点回学校。”
这个交代像是什么都没交代一样,转眼人就大步走出去了。梁辞回头来和喵喵汪汪说:“你们爸爸太忙了是不是?都是为了养你们,看把你们养得多胖。”
喵喵和汪汪也不耐烦听她将这些,直接转了小身子,屁股对着她趴下。
两个小没良心的。
中午去买吃的回来,顺便还去买了个热乎乎的烤红薯。不知道冬天的第一场雪什么时候来,今年感受到京城冬天的寒冷了,一点都不期待银装素裹的美景。
坐久了就觉得脚凉,梁辞找出暖气炉插电烤火,那两只立刻就围了过来。
难得有一天放松的时间,不想那么快回学校去。坐在沙发烤着暖炉,身边两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挨着,容易变得慵懒。
昏昏欲睡时好像听到了吵闹声,努力了好几下才睁开眼睛清醒过来,茫然地看看四周,是从店铺外面传过来的。
梁辞安抚了下站起来紧盯着外面的两小只,“没事没事,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这儿乖乖的啊。”
刚走出去,就看到好几个男的拎着棍子,吴芬她们三个都赶到柜台后面不敢说话,电话被一个男的给控制住,根本不给她们联系外面人的机会。
突然看见梁辞从后面出来,吴芬有些心慌,这位可不能出事啊。
而带着棍子上门的人拎着棍子指梁辞,“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徐暮呢?叫他出来!”
梁辞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下子就想起了徐暮被人追着打的那次,脑子在快速地转动,想着要怎么办才好。
为首的男的把棍子敲在柜台上,“老子问你话呢!聋了啊?徐暮去哪儿了?”
梁辞冷静下来,这帮人是想来找徐暮麻烦的,她们的安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镇定道:“徐暮出去了,你们去三号店找他。”
“管你一二三四号店,刚刚我们就是从三号店过来的,耍我们呢是不是?今天见不着徐暮,他店里的东西就别想要了。”
后面一男的出主意道:“老大,管他在不在呢,先进去搜一搜,也能翻出来不少好东西。”
“里面要搜,外面的东西也都给砸了!”
梁辞和吴芬她们退到柜台后面,店铺里三个人拿着棍子打砸,剩下的三个人都进去了院子里,听到喵喵和汪汪的喊叫声,梁辞心里着急想要进去看看,被一个人拦着不准进去。
“给我老实点待在这里,否则连你们一起打。”
吴芬把梁辞给扯到了身后,让她不要冲动。现在和这些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反正店里的东西主要是衣服,砸也砸不坏。
拦着她们的那男的流里流气的,上下打量着梁辞,问道:“哎,你到底是不是徐暮他婆娘,长得挺水灵啊,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哈,找的妞都不同了。”
另外两个人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梁辞正要发火,抬眼一看外面,就见到徐暮跑过来的身影。
心里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可跑来的徐暮心里就没这么淡定了。
', ' ')('一通电话把他叫去了三号店,刚过去,那边的事情刚刚搞定,去闹事的人也跑了。没缓多久,柳笛打电话过来说得了消息,陈强找了帮混混去收拾他。
一想到这帮人很可能会去一号店,而梁辞还在那边,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就知道肯定出事情了。路上拦了一辆车,才在短时间内赶了回来。
“我去你大爷的!”徐暮跑进来前在门口拿了扫把,身后跟着跑过来的柳笛也抽了根棍子过来。
看见徐暮,店铺里的三人就大喊:“大哥,徐暮那小子回来了。”
瞬间又从后院跑出来三个人。
为首的人站出来,“呵呵,好啊。徐暮,还记得我吧?两年前咱们可是打过一架,当时没打赢你,现在我带着兄弟过来了,今天得把场面找回来了。”
徐暮没有去看梁辞,挑衅地看了眼为首那男的,“店里空间小,外面场地大,好发挥。”
“那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厉害!”
一帮人退了出去。
梁辞发现没人留下来看她们,悄悄地和吴芬道:“芬姐,你快去公司那儿喊人过来。”
“哦哦。”吴芬擦了把冷汗,眼睛一直注视着外面的情况,轻声后退到院子里,可以看见堂屋里面一片狼藉,但是现在也没心情顾这个了。吴芬打开侧门,探头出去左右看看,抄了条小路向公司跑去。
在外面,徐暮拿个扫把撑着,没有动手的意向,而且问:“你说两年前我和你打过一次,你谁啊,我这一点印象都没有。”
打输不是丢人的事,丢人的是他耿耿于怀而别人早就抛之脑后。
“少他妈废话,给我揍他!”
梁辞趁着外面乱,一边担心徐暮和柳笛两个人打不过,一边赶紧打电话报警:“喂是中医药大学这边的派出所吗?有人在中医药大学正门左边的服装店闹事,对,有六个人带着棍子上门打架,把店里的东西砸坏了。现在还打人,有生命危险,需要派出所警察同志的帮忙!”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徐暮和柳笛身上挨了几棍子,但是闹事的六人都被打趴下了。
此时吴芬去了公司找杨涛,这会儿带着工程队的人都一起过来了。差不多二十人哗啦啦地都带着铁铲和大木棍过来,个个气势汹汹的。
“是哪个王八蛋敢过来我们这儿闹事?”
被打趴下的人看见这么多人,狠话都不敢放了,带头的那个立刻就跪下来求徐暮:“徐老板,徐老板,误会!都是误会!我们也不想过来给您添麻烦的,有人威胁我一定要过来闹事……”
徐暮呸了一声,揉了揉被打到的脸颊,“拿钱威胁你了是不是?”
“哎呀,这件事情……”
“都给我举起手来!不准动!”一帮警察不知道从哪儿涌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好消息:下章要戳破窗户纸啦
坏消息:我阳了,在发烧,后面的存稿还没改,看情况再定,要太难受周五就先请假不更了
梁辞再三解释是她打电话报的警, 但是当时店里真的只有两个人,后面才来了救兵的。警察看着那几个躺地上哀嚎的人面露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话。
毕竟, 被闹事的人还挺多的。
梁辞指了指徐暮的嘴角,“您看看,这都被打淤青了, 要不是喊了人过来, 还不知道多严重呢。不止,里面店里也被砸坏了很多东西, 肯定是他们的错啊,无缘无故过来闹事, 还不准我们打回去吗?”
“来来来, 警察同志你们进去看看, 里面的货架被砸坏了,好好的衣服也给踩成这样了, 我们都得亏本卖出去。还有里面, 后院里的东西也被砸了不少, 还耽误我们今天下午开店做生意, 这都得给我们赔偿吧。”
来闹事的要狡辩,梁辞一个眼神扫过去, “还有他, 说话调戏姑娘,这种人要关里面好好教育几天。”
这里闹事的人太多,也不好带回派出所, 问清楚了缘由, 警察就让来闹事的人赔钱道歉了事。
闹事的不服, “他们还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呢, 他们怎么不赔?”
几个警察同志都觉得无语,来闹事的还挺理直气壮,“那你赔不赔?不赔就跟我们走一趟,什么时候赔上了就什么时候放出来。”
那六个人凑出来五十块钱,一脸肉痛地拿了出来。徐暮给了柳笛一个眼神,柳笛过去直接翻他们的口袋,又多翻出来七十。
那帮人现在不占理也打不过徐暮这么多人,只能忍气吞声地把钱给了,走的时候给了徐暮一个狠厉的眼神:“你给我等着!”
等警察和闹事的人都走了,大家把被砸倒的东西给收拾起来,柜子坏了一个,得重新修补,扔地上的衣服洗洗还能放出来卖,里面堂屋没什么坏的,就是很多东西被翻开扔到了地上。
收拾好了之后,徐暮给了杨涛五十块钱,“辛苦大家跑一趟了,下班了带兄弟们去吃一顿好的。”
过了一会儿,从三号店赶去四号店
', ' ')('的柳笛也来了电话问情况,知道没什么事情了才放心。
梁辞翻出来家里的药酒,要给他们上药,柳笛赶忙道:“我觉得我被打得有点严重,我去卫生所看看。”
杨涛意会,“啊那什么,老大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去干活了。”带着一帮人出去,顺便把院子的侧门和通往店铺的门都给带上了。
突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梁辞指了指沙发,“坐着,我给你上药。”
徐暮乖乖地坐下了,坐在沙发的边沿,脑袋往前凑了凑。一垂眸,眼里就全是她给他认真上药的脸,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还发现她的眼睫毛又长又密,扑闪扑闪的像把小扇子。再把视线往下移,看见她抿着的嘴唇上还有些干裂。
“梁辞,嘶”
梁辞瞪了他一眼,“别乱动,上好药了再说话。”
嘴角的淤青擦了药酒,梁辞一把把他的袖子给撸上去,果然有两道淤痕。“后背是不是也被打到了?你把上衣脱了吧。”说着就把暖炉拿过来,通电后对着徐暮那边。
等了一会儿没见他行动,催道:“快点啊,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徐暮喉结滑动了下,声音低沉,“我脱衣服给你看了,你得我对我负责才行。”
梁辞不在意道:“你这个思想要不得,我是学医的,给你上药很正常。再说了,又不是没见过,你去年不也脱了。”
“那次没脱,伤的是手。”
“你管脱没脱呢,快点,我都不介意你扭捏什么?”梁辞说完想上手去给他脱衣服,徐暮往后挪,梁辞一个扑空就扑到了徐暮的怀里。
梁辞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容易催人意乱情迷。
梁辞扑下来后愣了一下,瞬间就看清自己现在什么姿势,脸红得很,撑住他的肩膀要站起来,被徐暮一手按在腰上,一手按在后脑勺上,动弹不得,耳边是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梁辞。”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说得那么缱绻,但好像所有的不确定都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清晰的答案,梁辞脸上的红晕一点点地散去,在他视线看不到的角度,悄悄地勾起嘴角偷笑。
后面要好好想想,能不能把徐暮拐回西省呢?还是留在京城呢?在这短短的几十秒里,连以后孩子的名字都差点考虑上了。
没过两分钟,徐暮就松开了手,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推开了些,期待又紧张地问:“你呃,我的条件不是很好,但是现在也还行,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也了解了,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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