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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所以被冷斐凡摔在草地上的我,可以自由地选择以后在温暖干净的床上被他强奸还是现在在野外潮湿冰冷的草地被他强奸。所以我只能同意以后跟他发生关系。
Rapewithconsent.Fantastic.【注1】
但是我确实得感谢他把我抱着送去了校医院。
做了强奸套件检查以保留证据和调查强奸犯身份(尽管强奸犯的尸体就躺在马棚里凉着)。
虽然身上多处擦伤瘀伤,肛口轻度急性撕裂,但都没什么严重的。
不如说我精神受冲击要严重一些,所以医生给我打了镇定剂。
冷斐凡一言不发坐在一旁看着我,帮我拿了药和办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手续,然后又把我抱回了寝室。
他甚至还说了让我洗个澡好好休息,明天再跟校警报案做笔录之类的话。
我震惊了。
一个连手机话费都不会充的家伙竟然懂得报案做笔录。
但是我也没心思操心那些了。
受到惊吓并且遭受暴力,还浑身沾着马粪马尿的味道的我,只想安安静静洗个澡睡觉。
洗完澡的我对着镜子检视了一下。
这张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被摁在地上还是相当悲惨的待遇了。左边颧骨和眉骨处的皮肤擦伤了,稍微有些肿。
叹了口气,我开始思考之前没来得及思考的事。
虽然说冷斐凡是个疯子,但是他为什么今晚要救我,又要求我跟他发生关系,这一切都来的很突兀。
难道他真的是个抖M,就喜欢被我霸凌?莫非他真喜欢上我了??
呸,不要做这种可怕的假设。
冷斐凡虽然脑子有病,但是他并不傻。
我也不傻。因为这张漂亮脸蛋,从小就受女孩子欢迎。
后来搞懂自己的性取向为男后,跟我告白的家伙多到让我厌烦。
其实只是想跟我发生关系而已,非要用“喜欢”来包裹性冲动,真的很下三滥。
但性是个好东西。它可以用来牵制和控制人。
所以我喜欢做爱。
这么一看,我应该感谢冷斐凡明确坦诚的说出了他的欲望。
无论是跪在地上舔着我的鞋说他硬了,还是抱着我说以后会操我,都是坦荡的表达——
咚咚咚——
有人在敲我的门。
“……”我隔着门缝,眼神警惕盯着外面的家伙。
冷斐凡穿着睡衣站在门外。
看到我没有邀请他进去,他说:
“走廊里挺冷的。”
“……等我伤好了我会主动去找你的。”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公事公办的戒备。
“不是那个。我漱口水用完了。”他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这才是冷斐凡。
整天理所应当白嫖我的冷斐凡。
用一些屁大的破事来骚扰我的冷斐凡。
“你可以去楼下无人售货机里买。”我说。
“去了。没有我喜欢的口味。”他说。
“……”
我发誓,如果现在不是大晚上,如果我的跟班们在身边,我一定要把他的脑袋摁进马桶里,问问他这个口味的漱口水好喝吗。
我走进舆洗室拿了我的漱口水,出来的时候发现冷斐凡坐在我的床上。
我把漱口水扔到他手里,然后做出“请您滚蛋”的手势。
冷斐凡没有滚蛋,他拿出一只红色的药膏。
“这个涂在脸上。消肿去瘀不留疤。”
这实属意外。
我接过药膏端详起来。
似乎确实是治疗外伤的药膏。
“你这张脸很漂亮。所以不要受伤。”他伸手抚摸我的脸,就像在抚摸一只小动物。
“……谢谢…?”疯批的赞美勉强也算赞美,大概。他的手温度滚烫,我感觉我要被低温灼伤了。
“不过我觉得你的脸要是含着我的鸡巴会更漂亮。”他若无其事说了下一句。
平地炸起惊雷。
“???”我惊到手里的药膏都掉了,猛地站起了身。
似乎是非常满意我的表情,冷斐凡嘴角上翘。
“我说了,等我伤好了,会去主动找你的——”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着,“今天我很累,而且也很难受,你就放过我吧,行吗。”
这些话说得很有气无力,因为被捕猎的动物都有种本能,我的本能已经在告诉我,冷斐凡不会管我愿不愿意,会把他的阳具捅进我的喉咙里。想象这样的画面就让我晕眩不已。
“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冷斐凡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但是一想到你跪在马厩里哭嚎的样子,我就鸡巴硬得发痛。”他陈述事实一样,用手拎了拎自己的裤裆。
之前我没有注意到
', ' ')(',但此时他裤裆里苏醒的东西横在那里,即便是宽松的睡裤依然能被勒出了痕迹。
是吗。看到我悲惨的样子,他就会勃起?这是抖S行为吧。
他到底是个抖S还是抖M?!
“不。”我的语气已经相当恼火了,“去洗冷水澡,或者自己解决。这个世界并不围绕你转,不能因为你想要什么就得发生什么。”我拉开门,再次做出“请您滚蛋”的手势。
“我可以看着你撸吗。”他走到我面前,把我壁咚在门上。
咔擦——门锁合上的声音。
“……冷斐凡,你他妈的——”我气到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看着我撸?冷斐凡,你这个人是真的没有羞耻心吗?!!!!
我的内心疯狂咆哮着。
但是这大概的确比把他的玩意儿摁进我的喉咙里好。
我又困又累。连跟他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赶紧撸完了事。”我站在他高大的身体投下的阴影中,有气无力的说。
他掏出了他裤裆里的东西。
强烈的视觉冲击。那玩意儿很粗又很大,并且铃口吐着水,已经弄湿了睡裤的边缘。
男性的麝香味道充斥着空气。以及沐浴乳的清香味道。
理论上我应该觉得这根东西如果捅进我的身体里会给我带来很多快乐,但是安在冷斐凡身上,只让我不寒而栗。
我简直不知道眼睛应该往哪搁。
冷斐凡的右手有规则的撸动着那根青筋暴起的东西,带着牙膏味道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
被困在由门和冷斐凡构成的狭小空间里,我浑身不自在。
床上经验丰富的我,没有经历过这种诡异的场面。
没有哪个床伴,逼着我看他自慰。
他妈的。
一分钟都漫长如一个世纪。
我只能把尴尬的视线往上挪。能看到冷斐凡的睡衣里胸肌的形状。以及他厚实的颈脖。
他的脸因为性兴奋而罕见的发出了潮红,但依然没有太多波澜。
我的视线跟他对上的那一秒,他猛地啃上了我的嘴唇,膝盖也顶进了我的双腿中间,此前闲着的左手则从我睡衣后摆伸到了我背上。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接吻了。
不,这不叫接吻。
他在啃咬我的舌头,蹂躏我的口腔,抽干我肺里的空气。
我的脑袋磕在门上,跟今晚被殴打的伤一起,再次痛了起来。
然后我就被他整个抱了起来,他的阴茎顶在我的肚子上,扔到了床上。
下一秒他扑了上来把我压在上面。
我要死了。
被一米八七的男人压在床上,他什么都不需要做我都能窒息。
而现在他不仅压着我,还狠狠的啃咬着我的脖子,膝盖凶残地怼进我的双腿中间,手抓着我的阴茎粗暴的套弄着。我浑身都痛得发抖,而且还害怕。
这不是做爱,这是冷斐凡的单方面床上进食。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愚蠢到让冷斐凡进了我的寝室。
我尖叫着,疯狂扑棱着双手,激烈反抗着,狠狠往冷斐凡脸上打了一巴掌。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顿时被害怕攥住了心,瞬间都要忘了呼吸。
说不清是什么的泪水又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在脸上流淌。
我记得他抡着铁锹把人的脑袋拍成碎西瓜的那一幕。
他如果动手的话,我应该连住院都省略了,直接住进棺材。
冷斐凡却笑了。
“温鼎鼎——”他握住我的手腕,放在他刚被我打的那边脸上,“你没学过打人吧?”
我懵了。
“力气那么轻飘飘的…你知道吗,你打人就跟调情一样……”他这么说着,开始吻着我的手心,目不转睛盯着我。然后他开始舔着我的指缝。即便身处恐惧中,我依然感觉那动作很色情。
手心很痒,很潮湿,很暖,十足的荒诞感劈头而下。
“你再打我一下。”温鼎鼎放开了我的手。
“……”我不确定他是在反讽还是真的让我再动手打他。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如果五秒之内不动手,我就操你这里了。”冷斐凡的另一只手已经在我的屁股那逡巡。
操他妈的抖M疯批。
我不得不伸出手,象征性的往他脸上呼了一下。
“用力。”他脸色冷峻。
我憋红了脸,把所有的仇恨委屈灌注了进去,再次扇了过去。
啪——
这动静大到刺耳。
冷斐凡被我打到脸偏到了另一边。
我一瞬间本能的害怕他再扭头过来看着我的表情。
害怕到眼泪飙得厉害,所以干脆什么都看不清了。
看不清表情的冷斐凡,向我伸出了手。
我害
', ' ')('怕到闭上了眼睛,做好了迎接很痛的一下的心理准备。
结果是一只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的手。
“你猜猜,我是因为你哭的样子硬的,还是因为你打我的硬的?”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生气。
这是个毛骨悚然的问句。
我扭过头躲开他的手,自顾自哭着。
委屈的要命。
今晚要死就死了吧。
要奸要杀都行,但是我不会再想跟这个疯子多讲一句话了。
奇迹般的,重压从身上消失了。
脚步声,打开门,关上门的声音。
锁芯扣上的清脆声响。
我花了很长时间来消化冷斐凡放开了我这个事实。
以及他没忘记拿走我的漱口水。
我已经无法用任何常理来推测冷斐凡的行为。
疯批。
狗屎一样的疯批。
早日C位出殡的疯批。
冷斐凡。
我狠狠的把他给我拿的药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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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Rapewithconsent
写这句台词的时候我笑疯了。
要get到笑点需要一点欧美性文化知识。
“sexwithoutconsentisrape”=未经同意发生的性是强奸
冷斐凡在精神上绑架温鼎鼎让他跟自己发生关系,确实给了温鼎鼎反应和思考的时间,但是本质上依然是rape,所以温鼎鼎称之为“rapewithcons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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