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自然知道余晓的家庭背景,也知道宁城乃至村内所传的故事。可他不理解,为什么谁提到余言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好像他是禁忌。
“因为他死于非命,所以谁也不敢提,他死亡的方式在我们这就是吓人的禁忌。所以,他当然也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下葬了。明白了?”
余晓几个“死”字咬音极重。如果不知内情的人听了,一定以为她恨不得余言去死,就如这会坐在一旁的铃木。
“我能去看看吗?”
“你又不是他的谁,看什么,没必要。”余晓拒绝得很干脆。
“那照片呢?有他的照片吗?”
“没有,都烧了。”
余晓抬起手,说道:“他的小指没了。我当时就想,如果真有重新投胎一说,他下辈子一定是个残缺的人。”
铃木震惊了。
他揉了揉手,终于还是摘下了自己的手套。他摸着那缺了半截的小指,小声问道:“就像这样?”
“嗯。”
“为什么,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余晓哼了声,说道:“你会查,我们也会查。早在遇见你的那次,我就确定你是余言,即便你对我没有丝毫印象。这样说,足够了吗?亏你还是来自大家族,竟然这点小事也查不出来,还不如我们这些生活在小城市里的普通人。”
这样说,余晓觉得爽。谁让铃木先前来来去自由,让她觉得对不起连美凤,所以这次她不想再与铃木有什么瓜葛了,省得她见到连美凤又没什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