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温庭晏默不作声地把她放到二楼的沙发上。等他拎着药箱走出书房，却发现余晓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顺着脚印，他找到了房间门口。
“开门！”
“……”
不回答，温庭晏又一次敲门，“开门，听到没？”
“……”
还没动静，温庭晏只能找钥匙开了门。正在换衣服的余晓看到温庭晏闯入，惊恐地啊了声，抱着衣服缩进了衣柜里。
她从来没想过温庭晏会在她不说话的时候开门进来。
“过来。”
余晓探出半个脑袋，用力摇了摇头。她指着门口，“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说什么保护我一辈子都是假的，我去送伞还发脾气。那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我没发脾气，过来。”温庭晏拍了拍床板，再次示意余晓过来，他自觉很有耐心了。
“等我过去拿你吗？”
见温庭晏不是开玩笑，余晓立刻套了裙子走过去。她揪着双手站在温庭晏面前，不坐也不说话。
温庭晏抓着她的手打了三下，然后把她扯到怀中。余晓红着眼问道：“你后悔了是不是？是不是？以前你很耐心的，从来不说我……”
温庭晏拿着毛巾给余晓胡乱擦头发，生气道：“后悔？我是真后悔没早点教你做一个真正的大人。可能成为大人了，你才会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了。”
余晓感觉温庭晏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粗暴，她抓着他的衣服，不敢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