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醒来时,下意识地抹上嘴角。
“你醒了?”
余晓立刻将手背到身后,她嗯了声,说道:“哥哥你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温庭晏还倚在门边,嫌弃道:“你睡了就跟失去意识一样,我哪次走你知道的?这要是有人趁着你睡着把你赶走了,你也未必能察觉。”
“那不是太困了吗?余言呢?”
温庭晏无奈道:“和你一样,也在睡。真是不明白,你们怎么这么能睡。就说余言吧,每次休假时午睡都是一下午,不到饭点就不醒。”
“实测是一家人。”余晓还颇为骄傲。
“现在什么时候了?”
温庭晏看了眼腕表,说道:“四点五十。粥已经放着熬了,你是还准备躺在床上,还是要起来?”
“起来。”
温庭晏走进房间,他将轮椅摆好后,抱余晓上了轮椅。他抓过余晓的头发,说道:“果然还是得经常洗头。”
“……”谁不知道这道理。
余晓从床上抓过头梳,胡乱梳了几下。她感觉头发不会乱了后,转头问道:“去哪里?该不会是带我出去晒夕阳吧。”
“去厨房,粥还在锅上。”
余晓立刻摇头,“厨房会热,我怕热。我还要顶着这衣服坚持三两天,可不能出汗,我还是去院子里找阿呆吧。”
“你是昨晚换的衣服吧?就算你真喜欢我给买的睡衣,也不能穿这么多天,你不嫌弃我都嫌弃了。”
“……你!哥哥,你这是和伤患说话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