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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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名爵说道:“爷爷,我带月儿来看你了。”

月瑕也跟着打了一声招呼,“骆爷爷好,我是祝月瑕。”

站在窗边的骆建业转了回来,淡淡的目光从两个人的脸上扫过,然后他嘴边牵起了一抹笑容,指着房间里的桌椅说:“坐吧。”

月瑕和骆名爵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月瑕把手里提着的礼物递到了骆建业面前,说道:“骆爷爷,这是我给你带的伴手礼。”

骆建业打开看了看,是那一套莹润的白瓷茶具,茶具上还以金线描了松鹤延年的工笔画,是套好寓意的东西。

骆建业看了月瑕一眼,满意地点头笑了笑。

骆建业道:“你叫……月瑕?”

祝月瑕点了点头,“对。”

骆建业边拿着月瑕送给他的那套茶具端详,边说道:“我记得你,之间我们在一次工地的剪彩上见过。”

月瑕说道:“骆爷爷的记性真好,那时候是舅舅病了没法出席,我才代替舅舅去的。”

骆建业放下手里的茶具,抬头看着月瑕说:“祝家和骆家的确是有一些生意往来,不过我对你的了解倒是不多。但是从你送的这套茶具里也能看的出来,你的确很有眼光。”

月瑕微微一笑:“骆爷爷过奖了。”

骆建业又说道:“我记得祝家是我们金昌有名的书香门 您的眼光真差

比起商岳那种心中有一点不快都直接发泄出来,甚至采用暴力手段的来征服别人的人,骆建业这种做法,更显得他像个好人。

最重要的是,还让人揪不出错处来。

但是这一招要是用到她身上,骆老爷子可能就要失望了。

她又不是嫩姜,任由骆老爷子这块老姜搓圆捏扁。

她可是后浪啊,长江后浪推前浪!

她又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

骆建业抬头看着月瑕说道:“名爵是我们骆家的接班人,在很多的时候,免不得要有一些应酬,这一点,月瑕你应该能理解。”

月瑕微微颔首:“我可以理解。”

骆建业见月瑕好说话,又说道:“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在外应酬,总会有一些女人的交际关系要打理,这一点,你应该也能理解。”

月瑕一愣,女人?什么女人?

骆名爵的脸色一沉,似乎是料到了骆建业接下来要说什么,叫到:“爷爷!”

这一声爷爷,含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他是在打理骆家的生意,但是这不代表着他会按照爷爷的要求生活,完全听从爷爷的安排。

骆建业瞥了他一眼,嘴角耷拉了下来,似乎很不满他这种打断自己说话的行为。

祝月瑕察觉到两人之间隐隐有火药味迷漫,抬手撩了一下头发,看着骆建业说道:“虽然是女人,但是也能理解。”

骆建业和骆名爵之间的火药味得到了缓解,他扭头看着月瑕,点点头,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是他刚要夸赞月瑕懂事,月瑕就扭头看着路名爵说道:“我相信哥也能理解,我因为生意上的需要,会和一些其他的男人有交际,是吧,哥?”

骆名爵一愣,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能应道:“嗯。”

祝月瑕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回头看着骆建业说道:“骆爷爷,你放心,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自己协调的很好。”

骆建业一听,立即皱起了眉头:“你这话的意思,是我老爷子多管闲事了?”

月瑕笑眯眯的:“骆爷爷关心我和哥,我们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骆爷爷多管闲事呢?我们这些晚辈,心中都是敬重骆爷爷的。”

骆建业会捧杀,但是祝月瑕也很懂得四两拨千斤啊。

漂亮的场面话她也会说,除了这几句,她还有好几十箩筐等着呢,骆建业要是想听,她能说上一天不带重复的。

骆建业也看出来了月瑕会说漂亮话的这一点,干脆忽略了她避重就轻的话语,说道:“你是书香门第,以后进了我们骆家的门,我们骆家肯定也不会为难你。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该闭眼的就闭眼。”

月瑕笑了笑,“骆爷爷,您有话不妨直说。您别看我长了一副聪明样,其实我生来笨的很。有些话,您不说清楚,我还真理解不了。”

骆建业一听,也不继续和她绕弯子,而是问道:“江思思的事情,骆名爵告诉你了吗?”

月瑕皱了皱眉,骆建业刚才说的免不了的女人的交际问题,难道就是指江思思?

月瑕说道:“我和江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她似乎很喜欢哥。”

骆建业说道:“她是我给骆名爵选定的人。”

月瑕听了也不恼,而是笑道:“骆爷爷,您在开玩笑吧,我自认愚钝,但是那个江思思,看起来可是比我还愚钝啊。”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您的眼光真差。

骆建业的脸色沉了沉,说道:“本来选她,就是因为江家出了个在市局里头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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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人,对我们骆家有帮助。以后骆名爵很多生意上的事情,都需要找市局里的人帮忙才好办。”

月瑕的红唇抿了抿,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个多余的 态度强硬

骆名爵虽然已经不独自在外打拼,而是回到骆家了,但是他在骆家的根基毕竟不稳,这时候再闹出这么个事情来,对骆名爵的影响其实不太好。

至少也得把面子的功夫给做足了,别人才不会看出骆家的问题。

有一件事情,月瑕很懂得把握。

那就是,骆名爵和侯映红的斗争,是内斗。但是骆家和别的商业伙伴的斗争,是外斗。

内斗固然重要,但是首先得把外头的事情给解决了。否则别人看到骆家的问题这么大,肯定会毫不犹豫争先恐后的先扑上来咬一口。

到时候骆名爵内忧外患,他的处境反而会更加堪忧。

骆名爵看了月瑕一眼,问道:“他在欺负你你看不出来吗?”

月儿是他心上的宝,自己捧着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看她在这里受这样的气?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月儿竟然在种情况下,还首先为他考虑。

她是那么好那么好的姑娘,自己当然更不能让她受气了。

什么不孝的名声,他不在乎。

反正骆家从前也并不是像一个真正的家那样对待他。

月瑕说道:“我看得出来啊,所以这件事情我要自己解决。”

她今天是来给骆爷爷贺寿的,她并不想给骆名爵惹上这样的麻烦。

事情既然是因为她起的,她自然也要解决。

月瑕拍了拍骆名爵的手,示意他安心。骆名爵看了她一眼,最终没有拉上她走,而是留了下来。

月瑕扭头看着骆建业,说道:“骆爷爷刚才说的大度,我懂的,您是想让我不要无理取闹对吧。但是骆爷爷,骆家应该还没有穷困潦倒到,要骆名爵卖身来谈生意的地步吧?”

骆建业皱眉说:“什么卖身,你胡说八道什么?”

祝月瑕说道:“要哥和江思思保持交往,才能保证骆家的生意,这不就是卖身吗?我看骆家的门庭还是挺好的呀,应该没有落魄到那种地步吧。”

骆建业立即说道:“骆家家大业大,当然不至于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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