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顾延年退休了,但陈辉年还没有成长起来,怎么办?所以,李天朗不仅需要目前这个身份,还需要更进一步,更上一台阶。
“李天朗,我们去看干爸吧。”
陈白羽结婚,黄知然觉得全家就剩下他自己,命太硬克亲,而避在家里画画。现在,陈白羽打算和李天朗去看看。
“真是的。一边让我不要迷信,而他自己却迷信。什么命硬克亲?完全是扯淡。”陈白羽撇撇嘴。
李天朗笑了笑,拿过围巾帮陈白羽裹上,“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过去?”
陈白羽摇头,“还好。不是很累。”
李天朗和陈白羽手牵手出门去。
黄知然看到陈白羽和李天朗并不意外。黄自强也在,在和黄知然下棋,不过被黄知然完虐。
“过来了?”黄知然从旁边的书架拿出一个黑色的木盒子递给陈白羽。
陈白羽打开一看,瞪大眼睛,“哇塞。好漂亮。”这么水绿的玉佩应该价值不菲吧?
即使是她这种分不清a货和b货的眼瘸,也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玉中极品。
“干爸,很贵吧?”陈白羽轻轻的摸着,声音都打颤了。
黄知然轻轻的瞥了陈白羽一眼,“无价之宝。”
“嘻嘻。谢谢干爸,我很喜欢。”陈白羽轻轻的摸了又摸,“我戴出去,会不会被识货的人看到了,然后打劫?”
黄知然嘴角抽抽,不想说话。
“嘻嘻。干爸,你不是说已经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我了吗?怎么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黄知然几年前,就已经把黄叔帮他藏的古董全部送给了陈白羽。一个王府的积累都落在了陈白羽手里,她手里的古董足够开个博物馆了。不过,因为顾延年的身份,陈白羽暂时不想如此高调。
做人还是要低调些的。
黄知然白了陈白羽一眼,“哼。你还不让我藏一两件好东西?”
“嘻嘻。不会,绝对不会。我的好东西都是干爸的。”
“哼。”
陈白羽看一眼棋盘,然后同情的看了黄自强一眼,“猫逗老鼠。”
黄自强不自信,“我是老鼠?”黄自强看一眼棋盘,没有看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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