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癞蛤蟆?
想想就觉得恶寒想吐。
真的接受无能。
不想吃。
但是,她拒绝没用,因为家里人会因为田鸡有营养而逼着她吃。她不是没有吃过的。
从小到大,她可以说是常吃了。
每年夏天,田鸡泛滥的时候,农场的人家就喜欢在晚上的时候去稻田里照田鸡,然后田鸡就成了餐桌上常见的一道菜。
煎炒焖炖,各有吃法。
而陈白羽在吃前和吃后,都会想起癞蛤蟆。但吃的过程中,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因为真的太好吃了。
野生的田鸡肉质毕竟鲜还带着韧劲,吃的时候,根本就让人想不起来这是什么肉?
其实,和竹鼠一样,看着恶心,但也还是挺好吃的。虽然,陈白羽没有吃过竹鼠,不过,也听不少人形容过,简直就是在吃山珍海味。
田鸡很容易处理,阿爸和炳堂叔很快就清理好了,把剥了皮的田鸡放在一盆清水冷泡。
能够去血丝。
清理了田鸡,就剩下蛇了。
因为抓了三条大水蛇,阿公让大叔公还有小堂伯和小堂叔等亲人过来一起吃蛇宴。
“炖个龙凤汤,补。”
为此,阿公特意还杀了一只养了三年的大母鸡,陈白羽不仅眼疼还是心疼。
她吃不吃?
阿公把蛇皮剥掉,把脊骨去掉,然后把大水蛇切块,“这个炖龙凤汤。”
家里的锅太小,阿公把牛骨汤倒出来,“陈小五,洗锅。刷干净了,可不能带有牛骨味。串味就不好吃了。”
其实,不能怪外省人说广东人会吃的。
真的。
很会吃。
什么都吃。
什么吃法都有。
“用草木灰再擦一遍,然后煮一锅水倒掉。”阿公还是担心煮了很久牛骨汤的锅会带味道,所以让陈白羽先煮一锅水去去味道。
“好。”
陈白羽皱着眉头洗锅,然后看一眼正在剥蛇的阿公,血腥得让她想要吐。旁边还围着一群‘咯咯’叫的鸡,正在啄阿公扔出来的蛇内脏。
哎。
眼疼。
恶心。
“蛇胆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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