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震!
随之齐声吼道:“赌!”
冯医生朝沐卉竖了竖大拇指,这群娃娃啊,整天这个不服,那个不愤的,普通的训练,人家根本不怕,就得借此机会好好磨磨他们,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很好!”沐卉为大伙鼓了鼓掌,随之大手一挥,“走——”
一行人迅速换了个有水的地方,沐卉教他们做好伪装,安排好警戒、察侦人员,带着剩下的人,利用森林中现有的材料做袖箭、挖陷阱,然后狩猎,做无烟灶,处理食材,补充盐分……
冯医生则教学员们认识药材、常见伤的各种处理,及如何在没水的情况下收集露水或用植物的根茎代替水解渴……
吃饱喝足,褚翔和卫雨燕带领的两支察侦队也回来了。
“沐老师,”卫雨燕匆匆洗过手,抓过一只兔腿,边大口撕吃边道,“我们在距此五公里外的西南方,发现了3队活动的踪迹。”
褚翔跟着道:“我们在9点种的方向,发现了1队的宿营地。”
一听1队,沐卉看着褚翔笑了:“恭喜你,褚班长,带回条小尾巴。”
大家一愣,忙就近寻找树木隐蔽、躲藏。
沐卉站起身,朝一处灌木丛喊道:“竟革,出来吧!”
随着灌木的轻微晃动,从中钻出一个小脑袋。
挥帽朝大家打了声招呼,竟革笑道:“妈,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猜的!”沐卉说着,朝他走近了几步,“就你一人吗?”
陈教官一笑,从树后走出:“沐老师,你们队的伙食不错啊,合作怎么样?”
“依陈教官的身手,应该不会连只兔子都抓不到吧?”
“抓猎物不难,”陈教官笑道,“难的是我们队没有一个会做的。”他烤肉不错,可惜明火,容易暴露自己。“你也知道我们队的孩子大的9岁,小的五岁,全连最小的主,让他们出来训练,吃点苦可以,遭大罪了,别说家长如何了,我们自己看着也不落忍,对吧?”
沐卉抽了抽嘴角,说的倒是冠冕堂皇,谁不知道他们队除了一个竟革,另40人全是拖后腿的主,真合作了,她才是傻帽!
“陈教官,”沐卉活动活动手脚,“要不是第一天,孩子们还都没学到什么,我真想把你留这!”
陈教官一阵错愕:“这么自信?”
副班长葛援朝“嗷”一嗓,起哄道:“留下留下,沐老师,把他留下!”
陈教官打量眼沐卉瘦高条的身板,也在考虑,第一天将人干掉……不行!陈教官摇了摇头,就像沐卉说的,此次活动,虽是比赛性质,可还是依教学为主,教官倒下的话,卫生员挑不了大梁,这一队只有团灭的份了。
“陈教官,比比呗?”竟革不嫌事大地推推他,“你平时不是挺牛的吗,咋,怕我妈啊?”
陈教官气得给了他一个钢镚:“你哪队的?”
“一队的。”竟革嘻嘻笑道,“试试呗,不计输赢。”
陈教官哼了声,看向对面嗷嗷叫的一众学员,和一脸平静的沐卉,有点心动:“沐老师,比比,不计输赢,如何?”
沐卉看眼期待的学员们,点头:“行呀!”
两人朝对方走去,于一处空地上停下。
竟革跟过去,饶有兴趣地看看他们,喊了声“开始”。
陈教官刚要瞪他,让他边去,别捣乱,沐卉出手了,拳头直击面部。
陈教官忙往后一仰,抬手去擒沐卉的手腕。
沐卉不退反进,胳膊肘一抵他小臂上的麻穴,身子一矮,右腿横扫过去。
陈教官忙闪身避开,揉了揉小臂,挥拳迎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越打越激烈。
葛援朝一溜小跑过来,胳膊肘往竟革肩上一搭:“没想到啊,沐老师这么厉害!唉,你说谁会赢?”
竟革偏头看向他胸前的号码牌,咧嘴一笑,伸手抓住号码牌,猛然一撕,随之身形一闪,退开数米,避开紧跟而来褚翔等人,哈哈乐道:“你出局了!”
葛援朝大脑都是懵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指着他,气得直哆嗦:“……你耍诈!”
“兵不厌诈!”竟革举着号码牌,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小子,看我不揍死你——”
“停!”竟革扫了眼手里的号码牌,“2号,你死了。对,站在那儿,别动!当然,你要想躺着也行!”
葛援朝点着他,气急败坏地冲禇翔叫道:“班长,给我打死他!”
竟革看着冲来的禇翔,一乐:“哈哈,原来你们的号码牌是这样发的,一号是班长,那二号岂不就是副班长了……哈哈……果然是我妈,就是头脑简单……”
“颜竟革,皮痒了是吧?”沐卉抽空警告了句,一个闪避躲开陈教官的攻击,侧身绕到他身后,手中不知何时折的枝条抵在了陈教官颈侧的大动脉上,“别动!”
“哇!”卫雨燕一把抱住死掉的葛援朝,兴奋道,“陈教官输了——”
沐卉退开几步,看向已经回过神来的陈教官:“承让!”
陈教官笑着摇摇头,虽说他跟葛援朝等人一样犯了轻敌的错误,可沐卉的身手确实不在他之下:“沐老师去年怎么没报考军校?”
“志不在此。”
“可惜了!”陈教官惋惜不已。
与此同时,竟革趁着4队有些学员欢呼雀跃之际,一连撕了三张号码牌。
气得追着他跑的禇翔牙痒痒:“颜竟革,找死,你给我站住!你们这些蠢货,还不给我拦住他……”
“哈哈……抓不着抓不着,陈教官,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