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吗,除了长得好点还有什么,一看就是个没文化的莽夫,现在没结婚你就要给他洗衣服,还要吃什么文思豆腐,他干脆找个老妈子得了。”
绮芳低头诺诺道:“我就想上学,不想结婚,可他拿婚约要挟,我家里人也都不反对,我都愁死了,真恨不得离家出走,跟他一刀两断。”
佘庆丰眼神微动,对冷冬梅使了个眼色,冷冬梅会意,“绮芳,让我表哥好好开导开导你,我给你用井水冰个毛巾去,眼肿了都不漂亮了。”
屋里就剩下佘庆丰和绮芳两个,绮芳抬头恳求道:“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怎么能摆脱那个人,你不知道,那个人脾气特别不好,我特别怕他。”
佘庆丰其实见绮芳对他的态度重新回暖,有所怀疑,今天终于明白绮芳为什么有此变化,人呀最怕比。心里满意,不喜欢那个人,才能帮我办事。
不失时机地道:“绮芳,人活一辈子最重要的是快乐,结婚就是女人的第二次选择,你还年轻,千万要慎重,不要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不想嫁就抗争到底,总之,你还有我。”
绮芳一脸羞怯,“我当然不想嫁,但我家人态度都特别明确,我没有办法。”说完又要抹眼泪。
“我倒是有个主意,绮芳你信不信我?”佘庆丰循循善诱。
绮芳拿佘庆丰当救命稻草,“你说,我信你。”
佘庆丰手指轻点桌面,想了下对绮芳道:“想不嫁他,还有个办法,让他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怎么可能?他对我虽然不耐烦,但态度特别明确,当初回龙城就是奔着婚约来的。”绮芳急了。
佘庆丰安抚她,“你别急,听我说。”
来了!
“我以前问过你,在家里见没见过一个黑乎乎的乌木盒子,你说没印象,你再好好想一想,最近有没有看到?”
绮芳困惑地挑眉,“盒子?你知道我记忆力出问题了,你再跟我讲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盒子。”
图样就在衬衫口袋里,但佘庆丰忍着没拿出来,那样做意图太明显,口头描述了盒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