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龙鲤成了精,小金心中想。被笑话了,不再害羞,拽起衣摆,麻利地脱掉衬衫,挂在脖子上当毛巾使。
忙完地里农活来帮忙的季大伯已经从绮芳父亲那听说了小金的真实身份,挑着空桶过来,拍上小金的肩膀,笑得亲切,“看你这身材就是金家人,又细又长,还白,像根米粉似的。”
刚脱了衣服,就在绮芳面前被形容成米粉,某人郁闷死了,没文化真可怕,什么破比喻,米粉能是形容人的吗?
磨蹭到季大伯灌满水挑着扁担走了,小金状似不经意地抬起胳膊,其实是在显摆他的肱二头肌,不甘地问绮芳,“你说我像什么?”
金镰侃平时老爱穿黑衬衫,黑色显瘦,其实他属于脱衣有肉型的,这人平时又那么吹毛求疵,应该是锻炼了,还有点小肌肉,身材着实不错,当然跟壮实的庄稼汉子比,宽度还不够。
不想让某人得意,绮芳说,“你看起来像个麻将牌,中发白,瘦版白板。”
比米粉强点,勉强可以接受,小金挑水劲头更足了。
夏季天热,糯米浸至15个小时左右,就能浸透见不到白芯。余泽湃嘴硬心软,顾忌年轻人身体,“咱们香醋好不好,麦曲最关键,你们的酒曲也是同样道理,现在正是一年一度做伏曲的季节,今天累了大半天,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过来,我教你们做麦曲。”
小金几人点头应是,本来还想留下再干点活,被心疼他的彭家荣赶走,“活永远都干不完,等蒸米的时候有你们忙活,赶紧回去,看看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城里的情况金镰侃几个并没什么可担心的,佘家还得有个反应时间,不会立即行动。
刘双志放完扁担和水桶出来,见绮芳被跟酱园看门大狗玩了一上午的小家伙们拦住,听头上只留着一撮毛的小光头潮生拉着绮芳胳膊说,他外公家塘里的菱角熟了,要绮芳带他们采菱角去,赶紧给金镰侃使了个眼色,跟过去啊,这么好的机会。
可惜金镰侃没接收到,“你眼抽筋了?”
哎呦,刘双志心里苦啊,活该我有对象,你还单身。
无奈开口点破,“绮芳一人带三个孩子,又要划船又要采菱角,哪能忙得过来,城里有我们哥几个,你跟过去帮帮她。”
小金想到绮芳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