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镰侃脸上露出一丝赞赏,越相处越发觉,眼前的小姑娘真不是外表光鲜的小瓷瓶,分析问题一针见血,说话做事有条有理,难得夸奖一句,“你很讲逻辑。”
“那是我的天赋。”
“知道我的天赋是什么吗?”见绮芳摇头,金镰侃勾唇,“一会你就知道了。”
上了岸就钻进其他屋子忙碌的三虎推开门进来,对金镰侃说,“都准备好了,就等货到了。”
货还在龙城。
虽然上午没什么发现,刘满娣早早吃完晚饭,拉上自家男人一起去佘家汇报,看她这么努力,佘家老头说不定会从手里漏点东西给她呢。
她男人王自荣这两天脚上长了鸡眼,走路脚疼,两人上了自家的小船,刚给了船一个推力,小船一钻进门前石桥的桥墩下,就被停在桥墩下的另一条船挡了去路。
从船篷里走出两个人,全都高高壮壮,动作灵活跳上夫妻俩的船,刘满娣跟他男人下了一跳,“你……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派我们来的人想找你们去个地方商量点事情。”
“商量什么事情?我们哪也不去。”石桥桥墩设计精巧,能兜住声音,刘满娣的高声尖叫消散在河道两岸烹制晚饭的锅碗瓢盆交响曲中。
听刘满娣质问,这两人并没有动粗,圆脸的笑问另外一个长脸青年,“你说把一个人的头整个按在水里,那人多久能停止呼吸?”
“看肺活量,最慢的几分钟就能变成淹死鬼。”
“那两个人用多久?”
问完圆脸又抛出把匕首,“割断动脉放血呢?”
刘满娣:!!
她男人王自荣胆子更小,吓得险些尿了裤子,站都站不稳,一脸青白地跌坐在船板上。圆脸青年脸上露出讥讽,从兜里掏出两个球,递给两人,“塞嘴里。”
夫妻俩想起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