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莲子啊,家里正好还有绮芳外婆家送来的银耳和百合。”彭家荣抬头冲自己卧房喊道:“余泽湃别睡了,去厨房烧火,绮芳听到没有,快下来给小金炖个银耳百合莲子羹。小金你也别光站着,看你脸色白的,肯定昨晚没休息好,去绮芳三哥屋里躺会,等绮芳做好让她给你端上去。”
绮芳在楼上都能感受到彭家荣澎湃的母爱,金镰侃一来,她和她爸地位立即直线下降,沦落成烧火的和做饭的。
莲子羹?这个记仇的家伙连昨天让他脑袋开花的莲子都能嫉恨上,说他心眼针鼻大一点没夸大。
怏怏下楼,接收到金镰侃意味不明的目光,绮芳暗暗回瞪了一眼,姓金的天生就是个要账的。
煮好端上楼,果然又在自己床上找到某人,直挺挺躺在那里,好久不喘口气,脑袋的纱布要是换成膏药再绑个抹额,跟古代那快没气了必须结婚冲喜的病公子没两样。
“你怎么又躺我床上。”
某人恃病而娇,眼睛都没睁,懒洋洋开口,“一回生二回熟。”
俗语用得实在是“灵活”,绮芳把碗放在床头,“喝完你赶紧起开,没事少来我家。”
“咱们俩之间还有话没有说清楚吧。”话落,床上的人哪还有病秧子样,闪电出手,绮芳没防备被他拽个趔趄,跌倒在床上,跟金镰侃来了个脸对脸,可能觉得女.上男.下的姿势不占优势,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倒了个。
金镰侃紧凭一只手就把绮芳压在床上不能动弹,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佘家的人,嗯?你胆子倒是不小。”
就知道他今天专门来兴师问罪的,绮芳输人不能输阵,回击道:“佘家怎么了,你有什么立场来要求我,咱俩一点关系都没有,即便在道德上我都对你都不承担责任,松手,再不松手,我踢你了。”
“那你就试试。”金镰侃裂开嘴,殷红的唇色,苍白的脸,就差个红鼻子,此刻悬在绮芳面前的这张脸跟经典大反派小丑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目光紧紧锁住身.下的人,“懂得还不少,那又怎么样?要怪你只能怪你倒霉,谁让你姓余,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都要跟我绑在一起,生是我的人,死也要做我的鬼。”
床上这一方小小的空间,因为金镰侃略微狰狞的模样和冰冷的话语,空气都有些微凝。
就在金镰侃犹豫是掐这出墙的小红杏的脖子好,还是脸好的时候,“噗嗤”被压在身下的少女突然笑出了声,笑声止不住,“起开,我都喘不上气了。”
金镰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