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金镰侃这下真走了。
绮芳目送人远去,低头把玩手里的瓷瓶,细看内壁还有字迹,难道是古物?是篆书,永乐两个字她认识。
天呀,这不会是大名鼎鼎的永乐甜白瓷吧?
想起书里说过,金镰侃在省城有间古董铺子,所以一出手就是稀有的永乐甜白瓷,绮芳小心收好瓷瓶,你随便送,我不能随便收,找个时间还回去。
带着金镰侃果然财大气粗的想法,绮芳恍惚地走回家。家里人也正在讨论今天的主角小金同志。
绮芳的三个哥哥还有亲爹自从金镰侃提出婚约开始,就有一种自家小白菜要被猪拱走的失落感。
余泽湃看了母亲一眼,“这么答应他是不是有些草率,我看这孩子城府很深,我们芳芳斗不过她。”
彭家荣斜睨丈夫,不等婆婆开口,呛声道:“过日子又不是打仗,斗什么斗?有城府在外面不会被欺负,弄个傻子回来给你当女婿你乐意?”
小姑子余泽漫也猛点头,“我同意二嫂说的,咱们周边的这几个县真找不出比小金长得还好的小伙子,这样貌人才在省城也是拔尖的,到底是金家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跟我们芳芳是天生一对。”
绮芳三哥余凌峰不服气道:“他都快瘦成芦苇杆子了,外强中干,身体肯定不好。”
余凌岳闷声附和:“芦苇杆子都嫌他瘦,也就比铁丝粗点,而且长得太白,跟个大姑娘似,中看不中用。”
余凌霄摸摸鼻子,“吃那么一点东西,挑三拣四的,估计不好伺候。”
余泽涵的二儿子余凌崇被患得患失的哥仨逗笑,“叫你们这么一说,那小金就是个龟毛的病秧子,不过你们说的都不算,奶奶说了,得听芳芳意见。”
绮芳正好跨进门槛,哥哥说的她都同意,嫌不够补充道,“他精神不好。”
“快跟三哥说说,他怎么精神不好了?”
绮芳怎么会放过给金镰侃摸黑机会,“三哥,他就是上次我在船上看到的往水里扔金元宝的人……”
听了绮芳的解释,哥哥们和亲爹、大伯是正方,妈妈、姑姑、嫂嫂们就是不信,是反方,就金镰侃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的问题,展开大讨论。
周莲漪神神在在不说话,爷爷神游天外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