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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佳第一次带苏樾回家,告诉父母自己已经和苏樾领了证。
宋茹愤怒之下将一盏茶杯砸向他们,被苏樾挡了。茶杯落在他后背,许清佳回去后检查,发现被砸的地方起了一块淤青。
当时场面一度混乱,相较于女儿和一个不知来头的穷小子结婚这件事,许林和更生气许清佳先斩后奏的行为。
听话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大学一毕业就变得叛逆。
家里的佣人全躲了起来,只有个稍微年长点的阿姨拦着,但苏樾身上还是被砸了许多东西。后来是许泽丰带着奶奶来,才暂时稳住了场面。
奶奶说户口本是她给的,清佳和苏樾结婚也是她同意的。
说来说去突然扯到陈年密辛,当年要不是爷爷固执,非让两家联姻,或许也不会促成一对怨偶。
但即使有奶奶做中间人,宋茹也始终没有接受苏樾。
因还有一个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儿子在,许林和的气倒是消得快一些。
毕业后的第一个新年,因为父母的态度,两个人是在荞市过的。
宋茹收走了许清佳读书时住的高档公寓,两个人也没再续租苏樾之前那套房子,换了一套面积大些也更靠近市中心的小区房。他们有些积蓄,房租和生活开销不成问题,奶奶也给了一张卡,里面的钱不少,说是代父母给许清佳的嫁妆。
苏樾没问过许清佳卡的事情,更不会用她的钱,包括他自己所有的收入都存在了许清佳的账户上,只留一点零花。
他心里已经在计划着新的项目,做好了应该很快就能在非市中心的地段买套小房子。
街上年味渐浓。
有了之前在宁州和苏樾一起买年货的经验,两人这次对于春节的准备更熟练了一点。
新婚燕尔,少不了红色、喜字元素。
苏樾挑来选去买了一副“百年好合”的对联,还有些喜字窗花。
年二十九,新家打扫完毕,苏樾往窗上贴上红色喜字,许清佳站在一旁看, 被满目的红晃了眼。
连卧室的床单都被他换成了艳红的喜被。
在某个瞬间,她才真正有了“婚姻”的切实感。
三十晚上烟花爆竹不停,他们的房子临近小公园,有一处空地。此刻聚集了许多人,鞭炮声过后,便是炫目缤纷的烟火。
许清佳趴在玻璃窗边看。
楼下大部分都是家长带着孩子来玩的,一家三口、一家四口……盛大的节日热闹的氛围让他们感到快乐,脸上洋溢着一种名叫阖家团圆的幸福。
这是第一个没有和爸妈过的除夕夜——他们也去送了礼,但是被赶出来了。
宋茹说除非让许清佳带着离婚证来,这样她才会见她。
浴室的水声停了,背后靠上一个温热的身体。苏樾没擦头发,身上还残留着水汽,拥住许清佳。
也拥住她形单影只的落寞。
许清佳指了指窗外,说:“好漂亮。”
苏樾下巴倚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眺望。
“出去玩?”
许清佳摇头:“不要,好冷,在家里看别人放也一样的。”
苏樾便没再说,他知道她怕冷。
但就这么干看着,苏樾也有点无聊。许清佳正拿手机对着外面拍照,苏樾没吹头发,水渍顺着发丝滴到她衣领里面,她瑟缩一下,手肘向后推了推他:“啊,好冰。水滴我身上了,你快去擦头发。”
反而激起苏樾的坏心眼,咬住她耳垂,轻轻厮磨。
“痒啊——苏樾!”许清佳缩在他怀里笑,刚才的忧愁悲伤瞬间被扫光,“别闹,我帮你吹头发。”
“待会儿就干了。”
苏樾懒懒地应。手从睡衣前面探进去,划过肚脐,触到软嫩的半圆,在他指尖晃了晃,奶豆腐一样。
捏一捏,乳肉从指缝里漏出一点。
许清佳气息已经热了,欲盖弥彰般假装还在欣赏窗外的烟火。
“好软。”
两只手指夹住乳尖,搓捻,许清佳尖叫一声,手扒在窗台上。
“别……啊!苏樾……”
“嗯?不是要看烟花?看啊。”
苏樾笑,左手也往下探入,挑开她刚换上的内裤,顺着狭缝滑到花蕊。
微微的湿意,她双腿发抖,人也后仰靠在苏樾怀里,唯独剩双手紧紧扒着窗沿。
“不看了……你讨厌!”
苏樾哼一声,手指插进去搅弄几下,很快便水流泛滥。
“老婆好湿。”
“……有人会看到的!”
苏樾看了眼窗户上的喜字,他们住中间层,底下如果有人抬头,一眼就能看见他们在干什么。
他拉着她躲到掩了一半的窗帘后面:“这下看不到了——夫妻俩干这事不是很正常?持证上岗合理合法。”
许清佳脸上一片潮红,咬着唇,最后只能任由他去。
他先弄了她一回
', ' ')(',许清佳眼前的烟火都有了重影,大脑被高潮的快感淹没。
她感觉到三根手指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而后举到她眼前。
“都是你的水。”
许清佳颤着睫,瞧见他掌心、手指的湿漉。
好色情。
她撇开脑袋,苏樾却不嫌弃,食指放到嘴里吮了一口。
许清佳双腿发颤,回头望见他盛满色欲的瞳孔。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像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精神上帮她的快感延长。
“好香。”苏樾低头喟叹。
他让许清佳转向自己,撩起她的上衣,低头,对着在空气中颤巍摇晃的胸舔上去,狠狠地吸了一口乳尖——
“唔!”
窗外烟花久久不停。
苏樾在许清佳第一次高潮的余烬里进入她的身体。
光裸的脊背隔着窗帘贴在窗户上,随着动作闷闷震动。
许清佳摸着苏樾后肩一道浅浅的疤——那是宋茹前几日砸东西留下的。
她仰头,亲他欲望难耐时滚动的喉结。
“新年快乐,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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