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樾看着眼前嫩如桃肉的阴阜,心里盼望着她的毛发长快一点,他又可以“帮”她剃毛了。
他扒开许清佳的双腿,一边揉她的屁股一边伸出舌头舔舐湿漉漉的阴唇。从外舔到内,阴蒂被刺激得硬挺,他灵巧地将小小的阴蒂用舌头卷着,色情地含吮。
许清佳双手撑着床头的墙,不时能听见身下传来的吞咽声与水声。
“不要了,苏樾,刚才、刚才已经……”她哭腔道,字不成句,一直摇头,却又无法抗拒,“没有了……呜。”
苏樾听懂她的意思,撇开脸,咬了一口她腿根处的肉。
“怎么会没有?刚才喂了你那么多水。我都没有喝,你喷出来,让我喝一点?”
手掌正在臀缝处徘徊流连,粗粝的指腹数次差点插进菊穴。
许清佳就快支撑不住,几乎是瘫软着坐在他脸上了。
“不行……哈啊……”
“为什么不行?”
他的手指猛地插进后穴,许清佳瞬间颤了一下。
“你说说是不是不公平。不叫我老公,还不给我喝水?”
许清佳真的只剩哭声了。
苏樾的五官立体,鼻梁高,以至于在用舌头舔她的时候鼻梁总划过两瓣阴唇和上面的小豆子。
许清佳呜呜咽咽地叫,苏樾变本加厉地搞。
舔前面,插后面,怎么连后面也娇娇软软又紧的,像有无数张嘴咬着他的手指,比第一次操她前面时还要难以进入。
恐惧和失控伴随着奇怪的快感淹没理智,许清佳反手到身后想要制止苏樾,结果被他单手钳制住。
只有胸乳是自由的,在胸前悠悠地颤。
她泣不成句,苏樾也发了狠,咬着阴蒂欲往外扯。
好在另一只手终于从她的后穴里抽出来。苏樾又硬起来了,但许清佳坐在他脸上,他只能伸手到身下自撸。
撸动的频率应和着舌头舔弄的频率。
到了一个临界点,许清佳突然拱起腰,仰头张嘴,脑海里白光晃过,液体悉数从身体里喷出。
喷到他嘴里、脸庞,顺着骨骼滑落到利落的锁骨肩膀,浸湿床头。
喉结滚动,房间里只剩明显的吞咽声。
等没了水,他才抬起头,自撸的手也缓下来,沉溺地看着失神脆弱的许清佳。
“宝宝好甜,”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阴阜,她又颤了颤,“也好乖。”
“……”
两人浑身湿透。苏樾抱她去厕所洗漱,许清佳还茫茫然地挂在他身上。
她只能感受到苏樾单手抱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还在底下撸动着,圆润的顶端几次戳在她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