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痛楚墨的软肋。
楚墨不由分说的把她扬起的下巴挑起,”呵,给你点颜色,就开启染房了,”他欺身向前,两人之间的空隙在慢慢的缩短到最后紧贴,“小妖精,这是欠cāo吗?”他痞子般的流氓声音响起来,手下的动作愈发的粗鲁起来。
“你滚开,”云溪笑着闪躲,“你那天到底跟人家说了什么?上一秒人家还跟我聊的好好的,哪知道我接了个电话回来他就跟见了不知道什么牛鬼蛇神一般,躲闪不及。”
她就纳了闷了。
“说什么?我能说什么,”他松开她,肆意的两腿一张,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说你对我使乱弃,终拔吊无情呗。”他薄薄的双唇中,吐出一口烟圈,弥散在空气中。
“你放屁,”云溪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对着楚墨的头就是一阵猛拍,“我哪里对你始乱弃终了,”她愤懑不平。
“哎哟,没有吗?”他的大掌肆意的在她的臀部猛拍了两下,“你记得同学会那个晚上我跟你说了什么,我问你,许云溪,我想和你重新开始,”猩红的烟头在空气中点燃,楚墨站起身,推开了客厅里的窗户,“许云溪,这就是始乱弃终。”他弹了弹烟灰。
那晚的记忆太过错乱,导致她对于那天晚上的记忆,到现在还是模糊的。
她只记得她太伤心了,难过到下一秒就可以死去。
“现在不就是重新开始了吗?”她小声的说道,“还不知道人家回去之后,怎么在陈茵面前说我的。”她后知后觉的忧心忡忡起来。
楚墨不屑的嗤了一声。
“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现在,”楚墨把烟蒂拧灭在了烟灰缸中,“春宵苦短,及时行乐,”他看向她,眼底的意味不明。
“喂,”她不自觉的出声,下意识的挪动了屁股,往沙发的里侧坐了坐,略显得有些不安分。
“许云溪,你还记不记得,”楚墨不自觉的用舌尖tiǎn了tiǎn下唇,明明不是一个口干舌燥的季节,却总觉得嗓子发yǎng,“我说过,”他若有似无的提点着她,用自己的嗓音唤起云溪时隔多年的记忆,“我说过,总有一天会把你cāo的下不来床。”
话音刚落,他的双臂一展,喷张的肌肉将云溪从沙发上打横抱起。
啧,小天鹅,今晚你别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