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骄阳知道楚墨还是没走出来,他站起了身,把酒杯里倒满了白酒,下位来到楚墨面前,“墨啊,”他拍着楚墨的肩膀说道,“兄弟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但是你还是听兄弟一句劝,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前面说不定有更好的等着你呢。”
“是啊是啊,”祥子在边上起哄,“国外洋妞可多了,还都丰ruféitun的,到时候兄弟我去了托你给我介绍点啊,”说完他又拿起手中的酒杯,嘴巴里说了句“干杯”以后,便一饮而尽。
“去你的,”王骄阳啐了祥子一口,“滚边上玩儿去,喝多了吧你,”他给谭天使了个眼色,谭天立刻扶着祥子去了另外一桌子。
“墨啊,别听祥子乱说,”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楚墨的边上,“别想了,该过去的就过去了,人总要往前看,再说了,有句话说得好,该是你的啊,这兜兜转转之后又是你的,不是你的啊,哭天喊地求爹爹告nǎinǎi的,也不是你的。”
说到这里,他不自觉的又拍了拍楚墨的背,“想开点。”
话到此为止。
他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楚墨也知道这些道理,他面无表情的把斟满了的酒杯也一股脑的喝掉,这些日子浸泡在酒瓶子里,竟是有点千杯不醉的意思了。
一行人闹哄哄的闹到了深更半夜。
楚墨推拒了谭天和王骄阳叫人来接的好意,他掏出手机叫了车,等他出了门,车子已经等在了路边。
“您这是要去哪里啊?”出租车司机调转过脸来,看着酒气熏天的楚墨问道。
楚墨迷迷糊糊的报了个地址。
出租车司机麻溜的把他送到,临了前,他问楚墨:“要把你送上去吗?”他看着醉气熏天的楚墨,有点不放心。
楚墨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司机先走。
他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寒冬了,叶子都落光了,地上随便一踩,便是满树叶的“咔咔”声,深夜里,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怪刺耳的。
楚墨就干干的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痴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