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他究竟如何了?为什么这段时间没有来学校?”云溪立刻急切的问出了声。
王骄阳没有回答。
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云溪一番,眼神中带着考量与探究,过了半晌后,他才开口说道:“你为什么不诧异楚墨要出国这件事情。”
反而是开口就问楚墨怎么了。
云溪愣住了。
为什么不诧异,呵呵,因为根本不用诧异啊,她早就从楚辞那里知道了。
只是,她低着头抬手将耳畔的碎发勾拢到耳朵后面,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颚,以掩饰她刚刚略显慌张的神色,“之前听楚墨说起过,所以有点印象。”
她语焉不详的想要略过这个话题。
王骄阳看着她蓝色校服上扣到颈项上的扣子,思量了一番,没有再问。
“他生病了,一直高烧不退,”再开口,他便有意无意的转移了话题,“这两天烧刚退下去,整个人还很虚弱。”
“只是,”王骄阳有些犹豫的开口,“云溪,你和楚墨之间究竟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楚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了好多酒,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等我们进去的时候,他高烧快四十度,手里抱着酒瓶子不放手,嘴巴里面念得都是你的名字。”
“当时我们被他扛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他是不是疯了,发高烧还喝烈酒,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但是他就是不听,现在退了烧还是整天都泡在酒坛子里,任谁都不听劝。”
“云溪,你和楚墨分手,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王骄阳看着面前的云溪,说出了心中的质疑。
云溪听到楚墨发烧了,心就一直揪着,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bào了心脏,疼痛到她想要弯下腰去。
只是她不可以露出一丝破绽。
她假意的勾起一个生疏的微笑,看在王骄阳的眼里,这个笑容分外的牵强,“哦是吗,他病了啊……”
云溪仿佛跌入了自己的世界里,王骄阳开口叫唤了她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这个是楚墨家的地址,你有空去看一看他吧,他的状态不太好,你们之间要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他的飞机是下个月是十五号,我和谭天会去给他送机,你要是想来的话……”
“不了吧,”云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