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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之前,白玉乔接过身旁同是伴郎的人递来的酒杯,没有多想便一口干掉。没过一会儿便觉得眼前模糊,连人影都开始变得摇摇晃晃,白玉乔没有多想,只道是自己喝高了有些上头。抬手按按太阳穴,朝一旁项阳打过招呼后便径直朝厕所走去,想着洗个冷水脸清醒一下。
倒是丝毫没注意身后跟着个身形猥琐的人。
直到进了厕所,白玉乔于盥洗台前站定,两手掬水轻拍脸颊,那昏沉感觉却有增无减,身体也发热发烫起来。恰逢此时一人推门而入,白玉乔从镜子里看去,见是方才递给自己酒杯的那人,回忆起之前傅毅的介绍,记得此人姓周。白玉乔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便要转身离去。谁曾想手刚触到门把手,便被身后大力拉进一个陌生滚烫的怀抱。
白玉乔本就混沌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禁锢弄得几乎当机,后知后觉嗅到危险气息,用力挣了挣“周先生?!你怎么......请放开!”
那人钢铁似的臂膀却搂得更紧,低下头凑近白玉乔j颈侧深吸一口气,而后抬头,咬住那圆润耳垂舔舐轻咬“放开?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多久了?”
要说这周未也算得上是B市有名的纨绔子弟,但周家只勉强算得上是个富户,比之王、周、孟、傅四大基业甚深的家族是远不够看的。周未上头还有个大哥,作为幺子他自然从小被娇惯到大,责任家业由大哥去抗,他便心安理得的当起那游手好闲的真纨绔。要知道周未此人男女不忌,是圈子里公认的玩得开玩得野。按理说周小公子经验老道,自认在情场从未失过手,但却唯有一场败仗让他始终耿耿于怀,那便是和孟朝夕竞争追求白玉乔一事。
被孟朝夕比下去让人气闷暂且不说,被一个戏子当着众人的面拂了面子才是最让周未难以忍受的,这不,他便一直怀恨于心,想着找个时机好好出了这口恶气。
现下,不正就是他的好时机。
只见白玉乔满面通红,眼里似含了水汽一般湿漉漉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得殷红微肿,被箍住的双手似是失了力气只微微挣动,身体也是绵软无力,要不是被周未搂着已然要摔躺在地。
“你...唔...放开!再不松手的...话,我就...喊人了。”白玉乔恍然大悟中了眼前人的套被他下了药,却是力不从心,被体内慢慢溢起的燥热渴望磨得几近崩溃,只色厉内荏出言威胁。
却不知在周未看来,他此刻模样与那调情无异,威胁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出口,气音并着低喘,分分钟让人硬起来。
“你倒是喊啊...”周未勾了唇邪笑道,一手仍将人搂在怀里,一手解了白玉乔领带,便要去捆绑他双手,“宴会厅里那么多人,最好是都被你喊来,让他们看看,咱们圣洁的芭蕾王子是怎样一个求着让男人操的骚货。”说罢更贴近白玉乔温软身子,用自己硬胀下身狠狠磨蹭他那包裹在西装裤下的挺翘臀肉。
白玉乔一边费力偏头躲避那陌生粘腻的唇舌,一边挣扎呼救,声音力气却都因药效而几近丧失,眼见着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腰侧皮肉传来粗粝指腹的灼热触感,白玉乔心头直犯恶心,下意识扭动挣扎仍是无用。
白玉乔因着脱力而挣动力度渐小,他失神的望向天花板,长睫忽闪,眼角泪珠接连滚落,瞳孔光亮都快熄灭。
“有没有谁能来,救救我?”那毒蛇般触感的唇舌舔过白玉乔纤长脖颈时,他几乎绝望的想着。
“周未!你在干什么?!”却奇迹般的得到了回应。
白玉乔睁开迷蒙双眼,看清那人推开门来。
远处水晶吊灯的黄灿光芒从门缝流泄而入,那人挥拳揍向周未脸颊,“嘭!”的一声巨响在他耳边炸开,如同天堂最美妙的圣音,而那人逆光而至,宛若救人于苦难的大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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