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顿饭间忽然出现的果汁,他挑了挑眉:“今天怎么想在晚餐这会儿喝了?”
对于他的问题符闻歌并没有惊慌,腹稿打了一下午,她流利道:“早上隐约听见刘润奇给你打电话了,好像很急的样子。”
话落她看着苏昱又道:“苏大美人儿你今天一定很辛苦,我又不会做饭,想了半天也只能做杯果汁犒劳你了。”
苏昱对上她的视线看了一瞬,随后抿了抿唇,心情很好的样子:“你不用做这些的。”
知道他最喜欢听她叫老公,符闻歌又下了一剂猛药,带着撒娇的意味道:“可我就是想为老公你做点事嘛。”
果然,苏昱在听到‘老公’两个字以及‘想为你做点事’这种话,神情温柔了许多。
他伸手将她的脑袋揽在面前,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我很喜欢。”
符闻歌将果汁端起来递给他:“那你尝尝好喝吗?”
“嗯。”苏昱不疑有它,端起果汁喝了个干干净净。大概是味道和以往的对比起来有些奇怪,他放下杯子后问了句:“今天的果汁你又加了什么水果?”
符闻歌:“冰箱里好看的水果我都放了。”
她本来就不善做这些,苏昱也没怀疑。
两人静静地吃着饭,饭后原本该去洗碗的苏昱坐在桌前埋着头没动。
符闻歌戳了他一下:“苏大美人儿?”
男人抬起头朝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叫老公。”
得。
醉了。
符闻歌满心欢喜的坐到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老公,我们去睡觉觉了好不好?”
“好。”苏昱抱着她就往楼上卧室走去,一路上符闻歌全是大事将成的喜悦感。
苏昱将她放到床上后就开始做正事了,只是符闻歌怎么也没想到,关键时刻,醉醺醺的人还能停下动作,拿出套套认真又严肃的给自己带上。
那套套还不是家里的,是他自备回来的。
本着自己搞不定清醒时候的苏昱至少能搞定喝醉的吧?
符闻歌每每套路他,勾/引他,想让他把套套取下来的时候,男人都会伸出食指在她嘴上比划一下,随后一脸圣神又维和的可爱道:“听话,不带套套会生小孩的,会痛。”
e·····
她就是想生小孩好不好!
符闻歌以为喝醉的苏昱更好糊弄,却不想喝醉的他完全就是一副刻板遵循内心深处想法的人。
力气还比起平时大,以至于摁着她,她连咸鱼翻身都做不到。
于是她又一滴小蝌蚪都没捞到,被‘白/嫖’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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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自己接连遭遇了三次滑铁卢,符闻歌不得不考虑请军师的事情。
她身边的人基本都是些刘听南这一类的母胎单身狗,好在‘矮子’群中还有陈凤这么个异类。
虽然是只单身狗,但有关于恋爱方面的事情总能给你分析个头头是道。
第二天符闻歌趁着苏昱去上班的时候约了陈凤在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她将自己想生小孩,苏昱怕她有危险又不让她生小孩的事情给陈凤讲了下,又将自己失利的三次经历,隐瞒了一些羞于见人的实情,抖了出来。
讲完自己的境况,符闻歌有些忧愁:“你说怎么办啊?今天再不成我这个月的易孕期就过了。”
陈凤一脸高深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
许久后。
陈凤:“这简单,下/药。”
“下/药?”符闻歌挑了挑眉。
“对。”陈凤解释道:“像你说的苏昱即使喝醉了自己要做什么自己都是清楚的,但是有的药吃多了可就不一样了。”
陈凤说着露出了一个微笑又道:“像苏昱这种意志力比较坚强的,你就多放点,让他即使想保持理智都做不到那种。”
看着陈凤笑得甜甜的,嘴里却云淡风轻的说着这种话,符闻歌忽然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你这方法···听起来不错。”
陈凤:“那种药吃多了不做事情完全是不可能的,为了保险起见,你将家里该丢的东西丢完,他完全神智不清只知道遵从内心的欲/望,有的事情做起来就容易很多了。”
符闻歌:“······”
以前都没发现陈凤是个这般····嗯····优秀的人。
不愧是a大医学系的佼佼者。
两人喝完咖啡后,陈凤领着符闻歌弄了一包春/药,为了保证事情进展顺利她还发挥了医学生的本领,在春/药里调和了一点点迷药。
符闻歌回家将家里所有的套套都收刮出来丢了。甚至晚上趁着苏昱洗澡的时候将他外套包包里备着的那盒套套也给扔了。
两人睡觉前都有喝牛奶的习惯,符闻歌将下午弄到手的一包药全部倒在了苏昱的杯子里后假装很累的样子裹着被子睡下了。
用陈凤的话是,这样能让苏昱完全放下戒备心。
浴室的门打开后,符闻歌就一直关注着房间里的动静。
苏昱洗完澡出来看见符闻歌已经睡了,知道她这两天被他折腾得很累,他有些心疼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将柜子上的牛奶一口喝掉后,从她的身后抱着她便准备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