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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语已经一个月没开荤,此刻被她的主动刺激到了,当即就彻底扯掉了她的一字领,向上掀起她的纱裙,一面揉捏她娇嫩的乳房,一面逼着她在狭小的单人床上自己张开双腿,露出阴唇。
白子语死死按着她,强行让她下面的诱人小嘴稳稳吃进去了他的巨根。
这次也许是体位的缘故,似乎没有第一次那一夜那么顺利,白子语的18cm费了些劲才推到最深处,但慢慢碾磨肉穴、看小美人儿一脸痛苦反而有一种别样的趣味。
男人的尿道在耻骨下、前有两弯,外口、膜部、内口有三处狭窄,南玉虽悄悄扭腰调整了角度,但进去还是费了点劲,不过爽是真爽。
没有润滑、直接进入,真正的穴里面百分之百出血了,但那么粗长的一个活塞堵着,外面又有一层曲里拐弯的硅胶,血一时半会倒是流不出去,反而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白子语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宝贝,我感觉到了,你又出水了。”
南玉脸真实地一红,她第一次当0、第一次贡献出自己的尿道就被这么器大活好的男人一干到底,白子语巨大的龟头抵在他的前列腺部,抽插间反复刺激着南玉的输精管壶腹和射精管,让南玉简直舒服得流泪。
她之前吃了一点阻止勃起的药,分身依旧软绵绵的,似乎已经和用皮肤硅胶粘在身上的阴部合为一体。
似乎她原本就是个没有经验的少女,这会正被一个大众梦中情人干得阴逼饱胀,兴奋和快感顺着硅胶皮下真正的脊柱她化了特效易容妆的脸一路高速飙下,再蔓延到每一根拼接的假发末梢,却因为自己天生是个柔弱女子而只能颤抖,无法做出任何反攻的举动。
然而另一方面,她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排精、射精的器官正被这个男人狠狠刺激着,她理当也勃起,然后不甘示弱地掏出她的大器,也射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
可她此刻是如此的无力,只能在被男人逼着自己动的时候瘫软在他怀里,用自己一对柔软的假胸讨好地蹭蹭男人健硕的胸肌。
不知过了多久,白子语又照例射在了那硅胶做的假阴道里,还活塞般不肯拔出来,抚着她光滑的假皮背喘气,呼吸间带着糜烂的情欲。
白子语紧紧抱着南玉,就像她里面紧紧吸着自己。他感觉到她颤抖着挺起了运动过度的细腰,侧脸枕在他的胸膛,满面泪水地看着他,眼神有纵欲后的空旷,还有着极深切的绝望,这次终于不再是口型,而是无力的气音:“不要抛弃我……”
白子语的心忽然一痛,然后听到她对他说了第二句:“我只有你了……”
她太久太久没说过话,伪音又练得一般,好在感情真挚,哽咽着的纤细嗓音完美地与人设匹配。
白子语第一次觉得,作为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在少女最难过无助的时候趁虚而入,以后是该负点责任的,至少保证她的生活:“我不会抛弃你。”
南玉点了点头,安心地靠近他怀里小声抽噎着,颤悠悠地伸出一只柔荑抚平他的鬓角。
白子语爱怜地拨开她黏在脸上的发丝,这可怜的少女在这世上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她唯一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自己了。
所以她就算被他伤害过也甘之如饴,甚至第二次主动献身,她不敢表现出一点不满来,遭到这世界太多恶意对待后也只敢在他怀里无声地哭泣,因为她怕他抛弃她。
所以她会全身心地依赖能给她温暖和庇护的他,所以她的身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这软糯团子般的甜美少女,他亦不会和任何人分享。
白子语想到此处,凶猛澎湃的满足感从大脑涌向四肢,他立刻抓过那衣不蔽体的猎物,喘息着按进自己怀里,睡在少女体内的分身立刻又涨大了一倍。
白子语感觉到原本恰好包裹住他的小穴更加紧致,他稍稍动了动,在他精液的润滑下那些颗粒的摩擦感更加有趣。
她一开始还不知发生了何事,挂着泪的眼睛一片迷茫;随即反应过来,又羞又气,软软地握拳捶了他一下,但还是乖乖地躺好任他施为。
白子语是真的精力旺盛、器大量足,南玉觉得自己的假阴道和真甬道都被那粗长硬热、青筋直跳的巨物塞满了,那柔嫩的内壁里还卷着白子语的精液,被控制和插入的感觉清晰到刺骨。
南玉濒死般仰起脆弱的、裹着一层皮肤硅胶的咽喉,将自己送到“猎人”枪下,那勉强挂着半截纱裙的胸腹泛着虚假的象牙光泽,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每一个神情都可以轻易地调动“猎人”的欲望,而她在这种真伪交织的快乐中亦无法自拔。
快速抽插带来的水声在狭小的出租屋里交叠积累,真正紧绞的内壁被勃发的凶器不断剖开,嫩肉痉挛得南玉浑身发软,所有重量——她真实的男子躯壳和附带的硅胶假体,全部都死死架在他结实的臂膀里。
今天小美人儿是清醒状态下主动来招惹他的,也许上次自己也被酒精钝化了,所以感觉有些不同——今天她的反应更加让白子语迷恋。
白子语挺进的动作剧烈而疯狂,
', ' ')('他着魔般凝视着南玉的脸,那张妆后清秀幼态的脸像被洗过的瓷,红唇微张,呼吸都被他撞得断断续续,编贝般的齿缝间泄出细细的喘息,整个人苍白脆弱得不可思议。
面对面的姿势让她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都落进他眼底,她的隐忍和痛苦成了他最好的兴奋剂,他凶狠地捣进去,想让她永远记住雌伏在他身下的感觉,乍然冲刺到了可怕的深度。
他拿起她一只颤抖的手轻轻捏了捏,十指连心,没顶的快感已经击溃了她,那漂亮的指尖麻得像是没了骨头,在白子语每一次冲刺的时候徒劳地握紧,骨节都攥得发白。
白子语在她体内爆发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射精过程中那巨物还在抽动,一股接着一股,远远超出了3-5ml的平均水平,又被摩擦得火热的内壁发着抖吸吮,今天小美人儿的里面似乎格外紧,紧得令他的性器分外满足。
于是他将高潮来临前的深入浅出延长到无止境的地步,破床板咯吱咯吱地响,不知何时就会坍塌。
南玉一个月奔波来去,没吃过像样的食物,就算是佣兵也顶不住,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皮肉连着硅胶都软成一滩水,断断续续发出意志失控的无声呻吟。
她大腿内侧浸满了腥膻稍凉的精液,白子语的巨物又一波无休止的凶狠蹂躏让她的假阴唇看起来一塌糊涂,她心知里头肠道的真皮肉估计也在出血,有心想挣脱,但低血糖的眩晕让她的动作绵软无力。
白子语搂着她细瘦硌人的腰不让她逃,用自己的肉柱把她牢牢钉在身下,满是茧子的手在她光滑大腿的嫩肉上碾出红痕:“受不了了?刚才不是你先来勾引我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娇气?”
南玉的眼泪唰一下滴下来,底气不足地道:“我……我白天没吃饭……”尾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她快速说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白子语捏了捏她松松的后颈假皮,稍稍有些心疼:“怎么不早说。”
见南玉不回答,只是哭,白子语心知她是没钱吃饭,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要不是刚才他调情时的质问,怕不是今天会被他做晕过去。
他叹了口气,缓缓停了动作,将最后一股精液也一滴不剩地射在她里面,随即也不拔出来,稍稍挺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着她:“是我不对,一会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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