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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上半身虚假的躯体紧紧贴着白子语,他知道自己故意用这两团饱满诱人的硅胶蹭来蹭去时候白子语沉稳的心跳也会加快;他下半身虚假的器官正在被白子语侵占、糟蹋,而且奇异地竟能紧密连结、比真穴更加深邃;而白子语一只手托着他垫出来的挺翘圆臀让他配合着被操的角度,粗糙手心的热度仿佛也传给了他。
肖玉在这全盘虚假中体会到了没顶的极乐,不仅是化为女身、四处示弱的新视角,不仅是没有凶器只能张腿等日的羞辱,更是他一面放任自己沉浸人设无法自拔以为自己真是女子的爽感、一面清楚知道自己凶器仍在甚至当着白子语的面顶着白子语的凶器、而白子语却无所察觉、只以为他娇柔可欺、不断地哄他宠他的性别错乱、强弱置换的心理快感。
以前肖玉是从不流泪的,脆弱的眼泪对于卖命的职业来说不过是模糊视线、可能导致死亡的破绽和累赘。但今天他身历其境地入了戏,分不清幻觉与真实,面对这卖力的演员,惊觉原来自己的眼泪也可以如此用之不竭的汹涌。
在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肖玉哽咽着吻上了白子语汗湿的墨黑鬓角。太快乐了,这样万花筒般不真实的快乐,居然全是由眼前这个男人给他的。
白子语乍见肖玉主动,比他更加激动,立刻扳过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唇舌缠绵的深吻,直到肖玉舌头发麻。
肖玉气喘吁吁,无声地哭成一朵沾露海棠,而且是浸透无边春色的娇花。
舌吻几乎是对彼此身份的认同,一般p友随意纾解,根本不会动情。但兴致到了,白子语和肖玉却自然而然地吻上了对方,并且在体液之后成功交换了唾液。
白子语莫名欢喜,加上肖玉下面紧紧一收缩,直接射在了肖玉里面。
又是一轮,白子语越发兴奋,感觉每一轮都有不同的感受,他鼻尖在肖玉裹了胶皮的瘦肩上嗅来嗅去,时不时轻轻叼起一块。
虽则感觉有点奇怪,但对于女性肉体的毫不熟悉和恐惧阴影俱在,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舔了舔,没真的下口咬。也亏得没真咬,不然色情片要秒变惊悚剧。
肖玉实际上爽得不行,但还是装出一副又怕又羞的样子来,在白子语又一次亦真亦假地贯穿他的时候,他被幻肢的阴穴传来的酥软和满盈刺激得深深喘息,并且渴望更多、更真实的占有。
但他偏偏又是个作精,在白子语轻轻捏着他的腰问他“宝贝,感觉怎么样”的时候他委屈地咬住了下唇,做了口型:你太大了,我好疼。
果不其然,白子语看懂他这句实为夸奖的埋怨后眼都红了,疯狂地撞进他的假阴`道里,按着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想让他们之间负距离的绝对值大一点、再大一点。
肖玉下面的幻肢满意了,上面却被冷落了。他扭着胸欲拒还迎地向白子语撒娇,白子语便腾出一只手来揉上那两团棉花硅胶,换来他胸口急促地摇动起伏和无声的喘息。
白子语凶狠地用牙齿碾磨着小美人儿的唇瓣,想将这诱人而不自知的尤物吞进怀里。
肖玉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双腿难以支撑地从白子语肩上滑落、被白子语一把捞住,粗鲁地扒下黑色丝袜,露出毫无瑕疵的、泛着象牙光泽的大腿。
一层假皮,可不毫无瑕疵么。
当这双腿颤抖地夹住白子语精壮的腰身时,白子语再次射了出来。
白子语仍未觉满足,他食髓知味,总感觉下一次还可以尝试一点新的花样,他看着面红耳赤瘫在他身上、像风中海棠般无力的黑发小美人儿,忽然抓起来她一只手。
小美人儿的手柔软得像一捧云,骨节细长,与手腕上玉镯的冷硬形成鲜明的对比,被他握住之后无力的挣扎都化作了微微颤抖,他便握住小美人儿的手,拉着她,不顾她的拒绝,不顾她羞愤的眼神,让她从两人的连接处捞起一把黏黏的白浊。
如果小美人儿能说话,现在一定已经惊叫出声了。但她不能,所以这倒吸一口凉气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呆得可爱。
白子语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举高到头顶,一手把那液体涂到她的乳`沟里,看着她清丽的面庞春色未去,眉峰因他的动作轻轻蹙起,眼神怨而无奈地看着他,似嗔似喜。
脖子以下的画风却美艳情色,她晃动着双`乳想躲开他的动作,却不断把两粒没熟的红豆送到他手里,腰肢柔韧地摆动,反倒让那些液体更快地顺着深沟留下,又和丛林中的密流源头汇聚在一起。
白子语觉得还不够,这种无法反抗的画面太诱人了,他必须得再做点什么。于是他拉起小美人儿的一只手,让她去握自己的巨`根:“宝贝,来摸摸哥干你的东西。”
小美人儿躲了一下,没躲开,反倒轻轻划了他一下。她的指甲修得整整齐齐,没上任何染色装饰,每方淡粉的湖水里都睡着一弯月牙。手指虽然修长,但握不住白子语抬头的巨大分`身,怯怯地被他强拉着触碰,有好奇但不排斥。
她的手有务工的茧子,但比起白子语粗糙的大掌已经细腻多了。这只手握住他的下身
', ' ')('简直有种用绒布擦锯条的感觉,白子语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看到他起反应了,小美人儿吓了一跳,反射性地缩手,但是被白子语握住,被迫颤巍巍地探向了她自己的深穴。
肖玉在幻肢乳`摇被涂了自己的精`液又流进假穴的时候觉得有点意思,在假装新手被迫帮白子语撸动、一脸纯情无辜、实则擦枪握弹时都故意柔柔地碰到关键部位的时候觉得这回自己的好技巧便宜了白子语。
但当白子语逼着他玩弄自己的假穴时,肖玉生理上有点顶不住了。
他面上委屈得要命,眼泪一动就滚下来一串,但一边假装躲着白子语控制他的手,一边装作不能忍受地一伸进去就把手指抽出来,然后又被白子语“逼迫”着伸进去,几乎达到了高潮。
太爽了,当着白子语的面,在白子语以为自己是从未自`慰过的纯洁处女的时候,在白子语眼皮子底下,伸手按摩自己的前列腺,隔着一层连他自己都想试试的肉粒抚慰自己已经膨胀的分`身,让白子语以为自己被欺负得要哭的时候迅速地抽`插,爽到极致还要记得皱眉低头学病西施维持人设。
当面作弊的快感占据了他的理智,肖玉分不清自己是真的在调戏自己身上深深凹陷的肉`穴,还是在刺激自己那长长凸起的肉棒,肖玉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在这样亦真亦幻的快乐中,他也再次射了出来,但之前未做清理,他新喷出的一股精`液只是把上一轮白子语留在他身体内的精`液先推了出来。
刚才就硬了但是一直在观赏小美人儿自`慰图的白子语终于按捺不住,立刻按住肖玉挺起分`身,恶意地用巨大的龟`头在他的柔软的硅胶假穴附近蹭来蹭去:“宝贝,你又湿了……你是不是排卵了?你白带不少啊宝贝……”
排卵这个关键词让性功能毫无问题的纯男人肖玉浑身战栗,他下身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假穴将白子语的分`身夹得更紧。
白子语看到他的反应,低笑一声,用自己肉柱般坚挺的分`身蘸了流出来的精`液,然后狠狠捅了进去:“你不乖,怎么把我儿子都挤出来了?你不想给我生孩子了?”
这一下正捅到了肖玉藏起来的睾丸,肖玉被刺激得张大了被白子语咬破的唇,漂亮的瞳孔有几秒失去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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