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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浪冲击着白鸦号,这支小型蒸汽船的动力只能支撑她以极为缓慢的速度颠簸前行,异化的鱼怪像是暴雨一样落在甲板上,伊修亚的腰间缠着麻绳,双手持刃,冷静地将所有扑上来的鱼怪斩落。
银色的冷光一闪,黑红色的血液融入在海水形成的落雨之中,鱼怪眼珠暴凸、开膛破肚地落满甲板——一场屠杀的盛宴。
白鸦号在剧烈地震颤,翻涌的波涛快将这艘船掀翻,伊修亚几乎是垂直地踩着护栏上,一手握紧腰间的绳索保持平衡,一只足有这艘船十倍大小的魔物从深海中潜航而上,湿漉漉的触手攀上了伊修亚的脚踝,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伊修亚扯入海底!
“……做梦。”
猎魔人不屑嗤笑,雾蓝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来自龙血的魔力充盈在他体内,他即使浑身被冰冷的海水浇湿,也丝毫不觉得寒冷。
双臂在战斗中恢复了之前的强健,他任由数十根触手滑溜溜地缠满自己的身体,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确认控制这些触手的神经位置后,才精准地刺出致命一击——
深绿色的血液如墨水般喷涌而出,刀锋将失活的触须斩成两段,正在同时,白鸦号恢复平横,伊修亚一踩栏杆,敏捷地跃回甲板上,那只巨型魔物痛苦地在海底哀鸣,想要复仇时,却发现那个人类已经乘船驶入了永梦岛的迷雾之中。
它愤怒地在外面游动着,终于还是因为畏惧里面的力量而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
自称不会战斗的达洛全程坐在舱室里面观看猎魔人的精彩表演,此刻,浴血归来的伊修亚更有一份别样的性感,危险又迷人,外衣湿透粘黏在身体上,偏移的武器带不能挡住那对哺乳期的漂亮奶子,此刻,被达洛调教得肿大的乳头透过湿衣凸起得相当明显,让人很想捏住它们玩弄。
“辛苦了。”
“快到了吗?”伊修亚利落地脱掉湿衣服,飞快换上干爽的衣物,他讨厌达洛黏腻的视线。
达洛:“近在眼前。”
迷雾后的岛屿被漆黑的柏木环绕着,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场,不如说,它本来就是所有噩梦的葬身之地,亡魂徘徊之所。
就连海水都呈现“死”的状态,不再波动,平滑如镜,只有白鸦号驶过时荡起圈圈波纹。
“永梦岛有2个入口,南面的笑脸雕像,象征着喜悦与渴望;北面的哭脸雕像,象征着恐惧与绝望。”达洛站在伊修亚身侧,与他一同眺望正在接近的岛屿,“伊修亚,你想选哪边进去?”
“……试炼吗?”
“算是吧,不过不会有危险,只是送给你一个梦境而已。”
“只是梦境,那当然选择南面。”伊修亚一瞬间也想过会不会是圈套,但都到了这一步,达洛何必坑害自己。
更何况,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美梦”了,虽然他对此并不抱有多少期待。
“南面的梦会映射出你的渴求。”达洛轻声说道,“我们就要到了,伊修亚,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倒是很想看看我的渴求是什么。”是亲手杀死那个给予自己祝福的混蛋神明吗?
伊修亚自己都不清楚。
~
白鸦号靠岸,两排巨大的笑脸石像夹成道路等待他们的进入,伊修亚学着达洛的动作,抚摸笑脸石像的下巴,然后闭上双眼——
白光闪过。
“……”
他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明晃晃的日光和茂密的树冠,空气中有森林特有的气息,四周一片静谧,有清凉的风从清泉处吹来,燥热的空气,让伊修亚的身体渴望跃入泉水中——
他很热,很累,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水……
伊修亚心里一惊。
这一切都太熟悉了,这是他在剑之森时的“秘密浴池”。
伊修亚快步走到清泉边,水中映出了他少年时期的模样,比现在的身形要纤弱一些,五官也没有长出硬朗的线条,显得更为柔和。
他震惊地看着水中的自己做出同样吃惊的表情:为什么会梦到这里?
一种直觉,让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不会有错的,他一直记得那一天发生的一切,学院的水管坏掉了,他来到这里想要沐浴……然后是……
“原来你躲到这里来了。”
阳光下,少年泰柏斯的金发闪亮如金钻,他说着和那一天一模一样的台词,脱掉衣服跃入水中,剔透的水珠落在泰柏斯的身体上,仿佛在发光。
“比外面的水凉爽多了……舒服。”泰柏斯还是说着和记忆里一样的话,但是伊修亚已经不是当初的伊修亚,于是泰柏斯朝岸上一动不动的恋人发出疑问,“伊修亚,你怎么还不下来?”
“……”
伊修亚没有作答。
他甚至想要逃跑——为什么偏偏是今天?这个梦境……映射出他的渴望?开什么玩笑,他从来没有渴望过这一天,他只想希望那一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泰
', ' ')('柏斯傲慢地、专横地、无情地摧毁了伊修亚的自尊和爱意,他怎么可能会“渴望”回到这一天?
除非——
泰柏斯游到伊修亚脚边,抬头看他,笑意促狭:“害羞了吗?你都看过我身体那么多次了,不给我看你的,是不是不太公平啊,伊修亚。”
泰柏斯少年时期的声线还带着些稚嫩,那双金眸中只映出伊修亚的身姿,别无他物。
“让我看看你。”泰柏斯压低了声调,像是水中的妖精在魅惑旅人,湿漉漉的手掌暧昧地沿着伊修亚的小腿向上,慢慢抚弄着他的腿根,“伊修亚,下来。”
见伊修亚没有反应,龙血种似乎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暴跳如雷,而是认认真真地抬眸观察着伊修亚的表情。
伊修亚低头审视着少年泰柏斯的容貌,果然,从金灿灿的浓密睫毛、深邃眼眸、再到完美的下颚线条、修长有力的脖颈,一切都如同记忆中那般生动,依旧是辉煌得足以震撼人心的惊人美貌。
(只是一个梦而已。)
伊修亚压抑着怦然心动的感觉,解开衣扣,缓慢步入池水之中。
~
热恋中的年轻恋人,在四下无人的幽静池水间,避免不了缠绵的拥吻。
泰柏斯的吻热烈而深情,赤裸着的肌肤紧贴在一起,龙血种略高的体温在冰爽泉水的作用下显得舒服得恰到好处,他紧闭双眼,沉醉在这个深吻之中,伊修亚已然不是当初那个会被泰柏斯亲到意乱神迷的少年了,他只是微微张开嘴唇,任由泰柏斯用舌头搅弄自己的口腔,偶尔漫不经心地给予回应。
——他不敢太投入,但这份不专心被敏锐的泰柏斯察觉,他不满地皱眉,轻咬了一下伊修亚的唇瓣,霸道地说道:“不准分心。”
“呜……”下一个吻来得更深入强势,泰柏斯按住伊修亚不让他躲闪,只能迎接自己灼烫的唇吻,一阵攻城略地之后,伊修亚很快就被吻得呼吸凌乱,面红耳赤。
但更乱的是伊修亚此刻的心情。
他知道这是梦,却又不知是该直接打破,还是静待发展。
在他犹豫的时候,泰柏斯已经将手指探入他的股间,那里已经被泰柏斯的亲吻弄得湿滑一片,前端也半勃着,和泰柏斯的那根巨物亲热地蹭在一起。
那两瓣女性特有的软肉被泰柏斯抚摸着,他讶异无比,伊修亚的情绪在此刻冷却下来,他推开泰柏斯,淡然地展示自己异样的身体,讲述了【祝福】的来龙去脉。
“所以……”梦境里的泰柏斯只是走上去,将他拥入怀中,贴在他耳边说道,“伊修亚,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
龙血种在他面前蹲下,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那小小的淫缝,少年伊修亚的女穴刚刚发育完全,白嫩的唇瓣圆鼓饱满,禁闭幽深,只有掰开后,才能窥见里面含着甜蜜汁液的湿润淫穴。
泰柏斯的目光让伊修亚紧张,里面的嫩肉忍不住夹紧了,一抽一抽地,一团透明黏腻的淫水被挤压出来,从缝隙中滴出一条银丝。
只是被泰柏斯看着就流了这么多水出来,这具身体实在是淫荡下贱得过分。
伊修亚有些绝望地想着,听见了泰柏斯低沉悦耳的笑声,显然他也注意到了,浴室伊修亚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腿部,却被泰柏斯的手掌按住:“不准动。”
凭什么?
伊修亚想起过往种种,心情顿时坏到极点,想要一脚踹开泰柏斯,不料反被对方推倒在水中——
哗啦一声,水元素在龙血种的命令下塑成水床,湿润冰爽,他陷在其中,一时无法发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泰柏斯缓慢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将嘴唇凑向了双腿之间的隐秘。
“泰柏斯!呜嗯……哈……你怎么……”
那个把自己当成下贱玩物的泰柏斯,现在竟然主动在舔他的女穴,嫩逼被龙血种的舌尖分开,先是灵巧地吸吮着上面露珠般的淫水,然后才卷起舌头,从那个无人探索过的小洞钻了进去。
“嗯——!”
伊修亚下意识抬手咬住手腕,压抑着自己拔高的呻吟声,精神上早已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弄嫩逼,但生涩的肉体反应是那么诚实,视觉上的冲击也极为震撼。
被树荫滤下的斑驳日影像是碎金般洒在泰柏斯身上,那双充满侵略性的金眸目光灼灼地观察伊修亚的表情,笔直挺拔的鼻梁蹭着他的囊袋,握剑的那只手则是熟练地把玩着伊修亚的性器,上下撸动着,舌尖的动作则灵巧如蛇,在伊修亚纯净的处女穴中开拓。
“那里……哈嗯……不要顶了……”伊修亚腰间积累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性器被泰柏斯玩弄得早在射精边缘却无法释放,最让他羞耻又舒服的还是泰柏斯用舌尖戳刺着他的处女膜,一颤一颤的,像是在舔玩一般,但只要碰一下,就让伊修亚敏感得浑身紧绷。
“舒服吗?”泰柏斯明知故问,看到伊修亚苍白的肌肤都已经因为情欲变成诱人的粉色,鼻息甜腻地喘息着,还坏心眼地用舌尖绕着舔玩处女膜中心的小孔,舌奸着伊修亚的处女
', ' ')('膜般来回戳弄。
手上撸动的速度同时加快,配合着舌头的动作,泰柏斯很快就把伊修亚玩到初次高潮,甬道猛烈地收缩着,夹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淫水挤出来,被他汲取甘泉般吸吮,伊修亚的前端也射出精液,洒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染上一片白浊。
“泰柏斯……不要了……”伊修亚摇着头,他宁可泰柏斯粗暴地侵犯自己,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温柔地几乎要将他溺死般缠绵。
他还觉得无比难堪,曾是自己梦魇般的少年泰柏斯此刻却舔着他的处女穴,啧啧有声地吸吮着他嫩逼中流出的逼水,仿佛在品尝什么佳酿一般认真沉迷,而他竟然真的舒服地流水流到快要停不下来,泰柏斯火热的唇舌让他体内流着春潮般的温暖液体,他只能抱着泰柏斯的头,像是在用嫩逼与泰柏斯接吻,一边淫荡地扭腰,一边发出压抑的呻吟。
又一次高潮后,伊修亚再也无法忍耐,他小声地开口说道:“换一下,我也想……吃你的东西了。”
他其实很喜欢为泰柏斯口交,龙血种的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还充满雄性独有的味道,每次塞满口腔时,都会让伊修亚爽到津液直流。
泰柏斯欣然应允,躺在水床上,让伊修亚趴在他身上吸舔自己的鸡巴,他下面早就硬得发胀,终于插入熟悉的口穴之中,强忍着猛烈抽插的冲突,让伊修亚像小猫一样慢慢舔着、含着,品味美味般将那根巨物的每一寸都舔得湿亮。
伊修亚双腿趴开,撅着屁股,因为享受那根大鸡巴的味道,舒服得时不时摇晃臀部,泰柏斯用手指轻轻拨开紧合的白嫩软肉,发现里面粉红的穴肉在不住翕张,淫水也咕啾咕啾地在里面涌动。
“这里,”泰柏斯插入一根手指,果然被湿软的媚肉紧紧缠住,“已经湿得不行了。”
言下之意是在问:这么喜欢吸我的屌吗?
伊修亚动作顿了一下,倒是很诚实地回答到:“嗯……其实之前,每次帮你口的时候,我下面都会湿。”
因为那时候实在是太喜欢了,只要碰一下,身体就会起反应。
青春期的悸动令人失控,伊修亚眼神灰暗了下来,变得冰冷,他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境而已,又庆幸好在泰柏斯本人恶劣至极,让自己已经不会再这样“失控”。
可他的回答让泰柏斯失控了,他的世界猛然颠倒,被比自己强壮许多的泰柏斯压在了身下,勃起的硬挺蹭着娇嫩的处女穴,又烫又硬,少年龙血种渴求地贴在他的耳边哑声说道:“都是你惹的麻烦,我忍不住了,伊修亚,我现在就想要你。”
“就在这里,把第一次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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