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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稀里糊涂地被关绮吻到脑袋发昏,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一系列荒唐的事情。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全身赤裸,呈大字形地被她绑在了床上。
专用于这类游戏的红绳非常柔软,几乎像是丝带,让瑶生有些发痒。
关绮坐在床边,颇有性质地欣赏着这副绝艳的名画。
大红在别人身上只有艳俗,瑶生身白似雪,正好做个中和。强烈的对比是绝对的冲击,她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指甲、沿着绳子在他身上划出浅红色的痕迹。
复杂的绳结最考验结绳者的功力,或整齐或粗野,要看哪个最适合被绑者的身材。瑶生呢,身型修长,没有宽广的胸膛去陈列太多花样,关绮便选了蛇形的绳结。四肢如蟒缠,汇于胸口一点,再笔直往身下咬去,将他粉嫩的性器结成一件礼物。
发酒疯的人是这样的,专注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完成了才觉得累。
她的手指沿着绳结,缓缓移动到瑶生的腿间。少年的性器已经涨大,紧紧贴着肚皮。指甲划过敏感的龟头就轻轻弹跳一下,连带着那人儿也发出诱人的呻吟。
「啧,」她亲了亲瑶生的脸颊,「这就忍不住了。」
瑶生的脸和蜡烛的火光一样红,甚至还比那滴下的软蜡更烫一些。关绮微凉的嘴唇像是一盆水,直直浇在他头上,让他清醒地见证这副羞耻模样。
精力充沛的醉鬼没理会瑶生的羞怯,自顾自地从床下掏出一碗脂膏来。
「茉莉。」她轻轻闻了闻,「不愧是再思楼,确实是做过功课的。」
「大人喜欢茉莉花吗?」
「嗯。」关绮舀出一块,抹在瑶生小腹上,用手轻轻揉开,「主要是姐姐喜欢。院子里种满了名贵的茉莉,每年花开时都熏得我半死。」
手上的动作很快到了瑶生的私处,女子玩物一样的诱弄很快让瑶生意乱情迷。咬着牙齿不肯喘出声来,下唇白了一块,显得脸蛋更红了。
手掌盖在硬挺的顶端,缠了两圈红绳,捆出一把粗糙,直接往修长的柱身上招呼。
挺立的阳物最渴求狂风暴雨,可是关绮只给狂风,节奏却温柔缓慢,是绵绵细雨。带些疼痛的套弄碰上舞蹈般的轻柔,只能是隔靴搔痒。得不到爽快,瑶生只有一点一点地涨高——
性器红了又紫,仿佛自己活过来了一样,在她的挑逗下抬头又低头。
——在她停手的那刻,堆积的刺痒终于压垮了身下的大坝,春潮同男精一块从她手下汹涌流出,差点把瑶生淹死。
「啊……!」
瑶生再也忍不住了,直奔出骚浪的淫叫。
「嘘——」关绮赶紧堵住他的嘴,「说好的,这事不能让你爹发现。」
她的「惩罚」便是毫不留情的虐待。
射前的阳物最需要刺激,而后则索求温存。关绮给他的正好相反——在他最忍不了的时候,送给他最猛烈的揉碾套弄。
「唔——」
四肢都被紧紧束缚,瑶生一动也不能动。全身紧绷,腰身勾出一道彩虹,死死拉住手边的红绳,仿佛要把床柱拉倒似的——
又是一阵白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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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绮在脸盆里洗了手,自己脱掉外衣躺上床,解开了瑶生手上的绳索。
「还快活吗?」关绮问,侧身趴在瑶生身上,在他胸口随便写字。
瑶生还在大口喘气,眨眨眼便留下了一滴眼泪来。「瑶生……谢……谢谢大人。」
他期待关绮想说一些其他的话,对他提一些其他的要求。虽然他还不敢说出口,可是他知道,自己心里是愿意的……是准备好了的。
但是关绮没给他这个机会。她把酒壶随手往外一扔,拉起被子,躺在瑶生身边。「我累了。你也早点睡。」
也不看他双脚还束着,该怎么才能睡得安稳。
瑶生本来就是通体冰凉的玉人一个,夏日夜晚侧身抱着,比竹公子还惬意。实在有些疲惫,关绮直接横跨一条腿在他腰上——
不一会儿又有硬物抵了上来。
她当然也发现了瑶生身体的变化,轻轻笑了一下。手指点在瑶生唇上,给了一个替代的吻。本来到此为止,可是少年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压下自己的邪火。关绮越是安慰,身下的人儿动静就越大,就算她能忽视瑶生的低声细喘,也不能假装他身体没有逐渐燥热。
连带着她也……
不,不行。
可是……
「喂……」关绮搂着他的脖子,把全部的热气都打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今晚让我得了你,好不好?」
少年吞了一口气,微微点头,扭向一边。
这姿态也算表了态度,可是关绮并不满足,继续追问。一开始还留着名士的气度,用了文雅的字词,慢慢就往下三路去,一开口尽说荤话。饶是瑶生长在花楼,也不由得因此脸红——
「好好好!」他喊道,祈求关绮停下。
「好。」关绮在他嘴角点了一下。
', ' ')('绳结在瑶生腰间有个活扣,轻轻一拉,他下半身便恢复了自由——也不算,因为关绮的手掌代替了绳索,从囊袋处拢上了瑶生的阳物。
等瑶生适应了这力道,关绮便开始套弄起来。年轻就是诱人,刚才射过几回,不一会儿便又昂然立起,在头顶吐出粒粒晶莹的液体。
关绮跨坐在他小腹上,缓缓向后。花心本就饱满欲滴,碰上异物就激起层层快感。等碰到软嫩的囊袋则又往前来,柱身上的青筋刚好为她提供了足够的乐趣。
「有一件事情,」关绮俯下身来,贴在瑶生耳边,「瑶生以后别管我叫大人了,叫我魁娘,好不好?」
「这……」瑶生刚想说话,又被她的身体压出了一声叫唤,「我……」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关绮的吻沿着他发梢落下。
瑶生点点头,「魁娘。」
「哎。」关绮回答。
然后稍微坐起,扶着瑶生的阳物,将这位温润的白玉尽数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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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巫医的说法,男子初精有毒,行房之后,必须用药水仔细擦拭阴部。关绮不信这一套,可耐不住瑶生坚持,还是敞开了腿坐在床上,让瑶生跪在地上,用沾了药水的绸布为自己清洁。
她看着瑶生的脸,心里翻起一阵酸楚。
「喂……」她开口,「关某要是辜负了瑶生,瑶生会恨我吗?」
瑶生的动作停了一下,抬头望着关绮,「大人——魁娘这是什么话?瑶生是魁娘的人,任由大人如何处置都行,哪里有辜负二字呢?」
「是吗?」她自言自语道。
转头从刚才捆着瑶生的红绳里抽出一段,打了结套在瑶生手上。「玉佩是姐姐给再思楼的,这红绳则是我送给你的。只要不脱下这只红绳,我不会当你是赤裸……明白吗?」
这话该怎么让人明白呢?瑶生只是摇头。
关绮叹了口气,顺手拍了拍瑶生的脑袋。
「世事无常……我也有些后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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