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思存看满地狼藉嗔怪道:“你饿死鬼投胎啊。”
李月松说:“彼此彼此吧。”
叶思存略带着责怪看向李月松,说:“刚刚你应该喊老王的,怎么喊的还是‘叶思存’?不行不行,刚刚不算。”
李月松把叶思存往怀里勾了勾,笑道:“你还想多吃点,就直说嘛。”
餐后甜点,吃得就温柔许多。
细细品味,极尽温柔。把刚刚着急,没有好好品味的味道,再细细品味一番。像是全身陷在花丛中,柔软微凉的花瓣,划过皮肤的每一寸,让人爱不释手。
可越是轻柔缓慢的接触,越是把感受都放大,越是挠人心肝,让心痒难耐。
叶思存仰面看着他,半命令似的,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快点。”
李月松嘴角一勾,说双目中透出一股邪意来,坏笑道:“还有呢?都告诉我。”
白色半透光的窗帘被风拂起,春日的阳光透过玻璃,在李月松脸上映出形状。李月松发丝已然被汗水打湿,映着微光的碎发垂在额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珍惜的人。
阳光洒在叶思存身上,皮肤上的朵朵鲜花,嫣红绽放。
李月松把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撩,便有点点晶莹在阳光中闪耀。他压着心中急切,垂眸看着叶思存,等待着他的回答。可叶思存迟迟不答,他有点耐不住性子,从鼻中哼出一个单音节:“嗯?”
叶思存双手捞着李月松的后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艰难地说:“你知道。”
李月松便不再忍,加深了彼此间的拥抱。
……
餐后甜点吃完,叶思存已经没了力气,只是刚刚说好的,要扮演老王,可李月松到最后,还是喊了“叶思存”。
叶思存拿出导演的腔调来,捏着李月松的下巴,说:“你这个演员不行啊,都不入戏。”
李月松为难,支支吾吾良久,说:“没办法,我到那会儿,叫不出别人的名字。”
“啊?”叶思存疑惑,“那你自己的时候呢?”
“也是喊‘叶思存’。”
叶思存只感觉嘴里被人塞了块蜜糖,流入心中,融化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