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行没说话,但他严肃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谢长乐有点无语:“我就算是要死也不会跳崖啊,这也太没美感了,我肯定是选……”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按上了他的嘴唇。手掌有些粗糙,摩擦在嘴唇上,使得谢长乐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
傅奕行:“……”
谢长乐:“……”
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这时候,助理披荆斩棘地过来,大喊道:“傅总?”他伸手撩开挡在前面的树枝,一走出来就看到这个场景。
他觉得,自己出现的好像不太是时候,于是干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了。”他默默地退了回去。
傅奕行收回了手,沉声道:“以后别说这种话。不好。”
谢长乐倒是没放在心上,什么死不死的,他无所谓,反倒觉得傅奕行像是个老年人,这么迷信。
他听着傅奕行所说的话,就像是在吹耳边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无聊地舔了舔干涩的嘴角。
不知何时,傅奕行的说教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凝视在了谢长乐的嘴角,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
谢长乐:“?”
他顺着傅奕行的目光,似乎有所察觉,赶紧紧闭了嘴唇。
沉默了片刻。
一阵风吹来。
现在已经是暮色四合,山顶温度比市区更低一些,加上夜晚降温,谢长乐忍不住打了个颤。
距离他最近的傅奕行察觉到了,开口:“我们先回去。”
谢长乐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件从天而降的衣服牢牢盖住。
这是傅奕行的西装外套,他的尺寸比谢长乐要大,足以将他裹在其中。外套厚实,还带着一股傅奕行身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