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伺候。
谢长乐难以抑制地迁怒了傅奕行。他一路走了回去,一直到进屋关门,都没有给傅奕行一个眼神。
傅奕行在楼下站了许久,他身姿笔挺,影子落在地上,和旁边的电线杆靠在了一起。
傅奕行已经戒烟很久了,但现在却突然格外地想抽烟。他走进楼下的小卖铺,买了一包烟,又回到原处点燃。
傅奕行垂眸,一点火星从指间冒了出来。
劣质的烟草有些呛人。
一进入肺腑,傅奕行就止不住地低低咳嗽。但他就情绪平淡,自虐一般,将整支烟都抽完。
这时,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傅奕行拿出手机一看,是谢长乐发来的。
消息不长,干脆利落——【还请傅总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傅奕行仰头看向了谢长乐所在的那一个楼层。黑漆漆的一片,并没有人影在窗前。
他又站了一会儿,这才上了车,离开了这里。
谢长乐当面说的潇洒表现得毫不在乎,可回去以后,还是陷入了自闭之中。
他给工作室的员工放了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什么事都不想做,只想一个人静静。
期间有很多人联系他——次数打得最多的是秦秋声——他一个都没接,连消息都没看。
房间窗帘的遮光性很好,紧紧拉起来的时候,不分昼夜,也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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