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
谢长乐咬定主意,目前不要和傅总单独待在一起。太……太尴尬了!昨天晚上为什么他会鬼迷心窍,莫名其妙地拉着傅总干了一些不该干的事情!
想起这一茬,谢长乐又回忆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脸颊的温度都升高了些许。
助理看了一眼,还奇怪地问:“谢少,你脸怎么又点红?是不是这里面太热了?”
谢长乐:“……”他抬手用力在脸颊边上扇动了一下,装模作样地说,“是啊,挺热的啊。”
傅奕行却心知肚明。
他没有拆穿谢长乐的谎言,而是说:“先出去吧。”
笔录已经做完,一行人就离开了警局。
让谢长乐松了一口气的是,这次并不是他和傅奕行独处,助理也一同上了车。
只是他与傅奕行一同坐在了后排。
后排位置很宽。
谢长乐一上车就坐到了最里面,远远的拉开了与傅奕行的距离。未免尴尬,他连忙去找助理说话。
“律师是怎么说的?”
助理说一边发动车,一边回答:“证据链充足,应该能判下来,但多少年就不好说了,毕竟你们是养父子关系,如果谢少您的养母出具谅解书,很有可能减刑。”
谢长乐点点头:“知道了。”
他倒是无所谓判几年的,只要能让谢父受到应有的惩罚。
毕竟对于谢父这样的人来说,进过监狱——无论是几年,出来以后面对家产尽散不复往昔,能有什么比这个更痛苦的呢?
谢长乐对谢家本来没什么感觉。
双方属于好聚好散,谢家收养了他,又放弃了他,后来他又还给了谢家以百倍计算的财富,算是两清了。
可谢家千不该万不该,又过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