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叫来了服务生,点了餐,点完了以后对上了傅奕行黑沉沉的眼眸,挑了挑眉:“不是傅总你说得——不要这么奇怪的喊你吗?我现在觉得,称呼你为傅总,挺好的。”
“不好。”对面的声音微微带着低哑。
谢长乐懒散地靠在了座椅后背上,问:“哪里不好。”一双杏眼中充满了求知欲。
傅奕行却说不上来。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餐前的汤和面包。
谢长乐没有吃早饭,此时饥肠辘辘,直接就拿起了一片面包。
一个餐厅的西餐做的如何就全看餐前面包的水平,谢长乐一口咬下去,面包烤得恰当好处,还保持着温热的状态,外层香酥内里却软绵,可以看出主厨的手艺不错。
谢长乐用叉子抹了一层黄油上去,更增添了几分香气。他正吃得入神,突然听见对面的人开口:“你可以不改。”
谢长乐:“?”
傅奕行淡淡地说:“我允许你可以不改。”
谢长乐一口面包没咽下去,听到这话差点噎着了,咳嗽了半天:“咳咳咳……”
旁边的服务生连忙送过来一杯冰水,他一口灌了下去,这才缓了个过来。
“不是吧。”谢长乐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傅奕行放下了酒杯:“并不是。”
终于步入了正题。
傅奕行缓声道:“今天早上,我遇到一个人从你房间里出来。”
谢长乐:“……”
谢长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但还是决定抢救一下:“是保洁人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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