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有谁敢置喙他呢?他若是真要做什么事,又有谁敢阻拦他呢?
所以衡华真人只是轻描淡写地否了她的猜想,如此说道:“不会有人说的。”
他轻轻抬了她的下巴,与她交换了一个濡湿绵长的亲吻,抽离她腰间的细带,将人压在了床上。
刚才的抚弄已经让她的身体有些情动,可是这情动无关于她本身的意愿,因而在看到师尊似乎还有再来一次的意图时,心里滋生了些许仓皇。昨晚一夜的身体交缠,她全然承受不住师尊的索取,此刻身体还酸软疲乏,对于接下来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情爱之事,让她有些害怕。
她将手撑在师尊肩上,想要推开又没有力气,声音颤颤巍巍地哀求:“师尊,我,我疼,能不能,不要了......”
她这幅模样让他无比的怜爱,他轻轻浅浅地吻着她,语气柔和了几分:“听话,这是对你好。”
修士除了自身吸收天地灵气增长修为这条正途外,还有些偏门,譬如夺取他人修为,又譬如双修。双修这条途径,一般是同阶修士共同进行,对双方彼此都有利,很少是一方修为高,一方修为低。不同阶修士进行双修,低阶修士所获得的好处要远大于高阶修士,而高阶修士几乎不会从双修中获得什么,因此也少有高阶修士愿意为低阶修士提供双修。而大乘期修士与筑基期修士进行双修,更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衡华真人是当真爱重她,不仅想过要在修仙界与她长长久久,就是日后飞升,他也是要带着她一起的。他有的是耐心,等得起,但也担心她因修为低而被人看低,左右不过是费些力气,他也不甚在意。
芙鸾不是很明白这些,她只是感觉到师尊的炙热抵着她的腿心,粗大的柱身从穴口向内,寸寸没入。小穴还是肿胀着,里面的软肉也还非常敏感,在吞入这根硕大时,那上面滚烫的温度烫得她痉挛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后缩。
衡华真人摁住了她赤裸的肩膀,肉刃长驱直入,穴肉层层迭迭地纠缠上来,似乎是谄媚,又像是阻拦,但不管怎么说,小穴都难以完全吃下这粗长的一根,吞得十分艰难。
衡华真人分开她双腿,让她缠在他腰身上,这个姿势便于他更加深入。他压低身体,去亲吻她,在她颈后那一块肌肤上轻咬,低低地在她耳边开口:“乖,放松些。”
她太紧了,即使经过昨晚一夜,花穴也不过红肿,里面的穴肉却还是紧紧的闭合着,让他寸步难入。衡华真人本来并不热衷于情爱之事,只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得了他全部的怜爱,他才会食髓知味,想要对她做更多的事情,一点点生吞入腹,若是能揉进骨子里也好,融入骨血里也好,总该让她离不了他。
昨晚她还生着病,脑袋是昏昏沉沉的,如今好了,就更能清醒地感觉到,她的师尊是如何打开她的身体,滚烫的肉刃像是烙铁般,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粘腻的水声不绝,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显得尤为刺耳。
她的师尊,在肏她。
这个认知,几乎让她有些崩溃。她想要用手捂住脸,衡华真人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他将她的手反扣在床上,低着头,吻在她心口的位置。他似乎很是喜欢这个位置,这一处的吻痕色泽都要比其他地方更深些,含弄轻咬,下面的心脏一声声跳动着,急如擂鼓,却又是那般虚弱无力。
紧致的花穴在经过数十次抽插后,柔顺地放下了防备,向着来人打开更深处的幽密。肉刃深入内里,顶端抵住娇嫩宫口的瞬间,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她惊促地叫了一声,双腿收紧,紧紧缠着他的腰腹,大股大股的淫液从里面吐出,顺着流出来,交合处一片湿腻。
一股不属于她的灵气从交合的地方开始,朝着她的四肢百骸流窜,她的身体微微发热,初时以为是错觉,后来却发现这股灵气并没有消失,流经她的脉络,拓宽灵脉,无声息地与她本来的灵气融为一体,逐渐壮大。
而她现在还没有感受到这些,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每一次插入的时候,粗大的柱身都会将层迭的软肉悉数撑开,穴肉紧紧贴在柱身上,甚至能够感受到上面凸起的经络。
太过清醒了,有时也不是什么好事。
芙鸾咬唇勉力撑着,终于承受不住,啜泣声也带着绵软的尾音:“师尊......不,不要了......”
她是当真受不了,身体疲乏,偏生快感一波波的,如潮水般涌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间隙。眼睫被汗水和泪水沾湿,她努力睁开模糊的双眼,看到师尊俯下身来亲吻她,眼角眉梢沾染着淡淡的欲色,如春风回转,之前被他气势所压制成的淡漠眉眼冰雪消融,拂去落雪,如画眉眼便如一副绣着青山秀水的画卷,徐徐铺开。
他松展眉目,浅浅咬着她的唇瓣,带着安抚的意味:“还有一会儿,不可半途而废。”
满室白纱垂落,又是那么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只能看见少女纤细双腿缠在仙人身上,缠得那样紧,像是依附着巨木而生存的藤蔓,永远无法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