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着,陆逸之面色不变,实际上脚步已经迅速挪动至门口,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啊哈!
就感到身后忽的一股大力传来,不等他反应,已经整个人飞出去,啃了一嘴巴泥。
“我艹——”
“草草呜呜呜呜呜,妈呀我是不是压到你了,好可怕呜呜呜呜呜呜我可怜的草草。”随便捏起地上一把土,陆逸之呜呜呜趴在地上哽咽开。
然后他回过头,在大门紧闭之前,看到顾和惊讶的目光与沈珩嫌弃的眼眸。
但陆逸之并不在意这些,他观沈珩面色,似乎是不大看得上他这般作态,但这也恰恰说明了他不会再追出来找自己麻烦。
既然如此,丢些人算什么,他本就是为了好处而来,如今好处没得到,还得了沈珩厌烦,若是再被修理一顿,可真是太亏了。
亏嘛,还是能少吃一点是一点。
这么想,陆逸之倒没觉得自己丢人了,反而觉得自己避开了一场料理,美滋滋的,站起身来,拍拍屁股离开了。
而在他的照顾下,领地意识极强的沧溟山居民竟没对顾和与沈珩的入住表示不满,反而热情不已。
顾和便将原本的金石铺子收拾一番,想了想,将其改成了一家花店。
开铺子的想法并不是顾和心血来潮。
在陆逸之那天离开后,两人后来在市集又见了几面。
沧溟山就这么大,遇到些熟人也是常有的事,遇到了,不免闲聊几句。
陆逸之性子圆滑,对沧溟黑市看的极重。
但他与顾和性情还算相和,又忌惮沈珩在,对于知道的消息,便没有藏掖着。
但凡顾和询问,又不危及沧溟山的,他便尽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