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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溪暂时不想去想刚刚那个吻意味着什么。回到房间对着镜子补妆,脸上潮红还为完全退去,她刚刚就是这副模样吗?摸了摸有些微肿的唇,郁霖放开她之前还在下唇上轻咬了一下…严溪晃了晃脑袋不去胡思乱想,在房间里踱步,突然望见窗外,后花园内,郑燕兰正站在外面,好像正在和别人说着什么。今天天气有些闷热,所以没有宾客呆在后花园。想到郑燕兰之前对她说的掏心掏肺的话,严溪皱了下眉,再次起身。“钱我都还了,说好的一笔勾销,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郑燕兰握着的挎包的手急的发颤,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找来这里。“那也没办法啊,我也不想为难你,但老板发话了,这利息你不给也得给。”还是当初在小区门外的那几个糙汉,“啧啧,你看看都住上豪宅了,一百万不就是撒撒水嘛,你要是不给我可就进去要了?”刀疤脸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油里油气的要挟。“不行!”郑燕兰连忙尖声喊道,“那你给钱啊,快点个,找你可不容易。油费都搭出去不少。今天拿不到钱,你就和我们走一趟吧!”“和这群无赖有什么好说的,我去叫人。”严溪走到了郑燕兰身边,想将她带屋内,她去喊父亲处理。“别,不要。”郑燕兰不想再麻烦严父,前几天严父就找过她询问欠债的事情,她哭哭啼啼的解释自己被骗了钱,也不知道严柏是不是对她有了怨言,之后就对她很冷淡。“大小姐~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们也是打工的,她毕竟拖了那么久,再要点利息也很合理嘛~”瘦子盯着严溪的目光很是猥琐,说出来的话也油腔滑调的。他就知道当时没看错,果然是个大户!郑燕兰不肯回屋,严溪只能暂时留在这儿“这么贪心不怕被撑死?赶紧走,等我家里人发现,可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在自家地盘严溪没什么好怕的,冷声朝几人喊道,郑燕兰见刀疤脸面色不善,慌张的想劝严溪进屋。“溪溪,你不用管我,你先进屋,我会处理好的。”“你能怎么处理?万一被他们带走怎么办?”严溪蹙着眉,厉声斥责。她的话倒是给歹徒提了醒,刚刚说要进屋不过是恐吓那个没用的女人,这种豪门他们也不敢惹。“行了,我看你今天也拿不出来钱,你去和我们老板说吧!”几个男人伸手就要来拉扯郑燕兰,严溪眼疾手快的将郑燕兰一拉,“干什么!安保呢?!”严溪转头寻人,每次宴会都会有安保的在附近巡视,怎么今天后花园一个人也没有。见严溪要去喊人,男人抓住严溪就捂住她的嘴“妈的,你敢喊人就别怪我不客气!”“你,你别动我她!快放开她…钱我会想办法的…”郑燕兰苦苦央求,“放开,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的…”严溪挣扎着警告他们,瘦子眼珠子一转起来歹意,“实话告诉你吧,有人喊我们教训教训你,反正今天我们一定要带个人走…”严溪听到他们的话,心底生出了一片恶寒,有些惊恐的猛烈挣扎,但他们人多,两个壮汉死死的拽着她,郑燕兰瞪大着眼睛,眼角还有一丝泪划过,严溪心一狠咬住了捂在她嘴上的手,“救…唔,唔!”求救的话还没喊出来,嘴就被塞住,“妈的,敢咬老子!就是你了!”男人恶狠狠的骂着,严溪哪经历过这种事情,脸色被吓得煞白,惊恐的望着她郑燕兰,“操,开门啊!走了!”几人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绑票的事儿,将严溪摔进车厢内,“不,不要,放开她…我会给你们钱的…放她下来…”郑燕兰哭喊着去拽他们一点作用都没有,被刀疤脸一推就摔在了地上。黑色面包车在郑燕兰的眼前扬长而去。郑燕兰眼前一片模糊,她胡乱的擦着眼泪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们会对严溪做什么?她们就是想要钱而已,对,严溪一定不会有事的。严家的地位在这儿,一定能救出严溪…她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神情恍惚的跑进宴会厅。严溪瘫软的躺在改装过的车厢内。她挣扎的太过剧烈,瘦子用一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迷药的作用让她四肢乏力。她的心脏仿佛被人重击过,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在郑燕兰的面前被带走。“靠,没带那个老的,带这个小的能行吗?”“怎么不行,这嫩的不比老的有姿色?”瘦子摩擦着下巴,原本今天就要把郑燕兰送到几个老男人手里…真是便宜他们了。“那这可是硬货啊,不知道老板能不能多…”其中一个男人摆了数钱的手势,“哈哈哈哈老毛,你就钻钱眼里了,小美人都在眼前了,咱们兄弟几个不得爽一下?”开着车的男人淫笑着开着黄腔,众人瞬间产生共鸣,七嘴八舌的说着荤话。只有刀疤脸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这么冲动的行事,会不会翻车。……郑燕兰寻不到严父,又不好在宴客厅大张旗鼓的叫喊,她看到严莉正被人围在中间,神情愉悦。今天是为她准备的晚宴,不可以搞砸了。郑燕兰扣着手,站在角落。“喂,你看到严溪了吗?”郁霖出现在她的身边,开口问道。他刚刚又被郁彦拉去见了几个合作伙伴,脑海里都是女孩软嫩的双唇,想去找她。结果不在房间,宴会厅也不见人影,问了人,有人说看到严溪好像去了后花园,正好看到郑燕兰从那里回来,“严,严溪她…”郑燕兰宛如惊弓之鸟,话都说不全,
郁霖也惊了一下,眉头一皱,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哭什么?我问你严溪人呢?”“她,她…”郑燕兰只知道捂着脸哭,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怎么回事?”郁彦
', ' ')('看见这里状况不对,以为郁霖惹了什么事,走了过来。“不知道,问她严溪在哪就这死样了。”郁霖一些烦躁的拉了拉领口“喂,能不能好好说话?”“救救严溪,她被人带走了…”“什么?!”郁霖的音量很高,周围人的目光也望了过来,郁霖强压着怒火询问怎么回事,被谁带走了。郑燕兰确支支吾吾的说不出重点,就知道流不值钱的眼泪。“操!”郁霖低骂了一声,“你车是不是停在后花园那,调一下记录仪。”郁彦在郑燕兰断断续续的话中找到了重点,一旁冷静的提出了建议,原本是为了方便带严溪开溜所以将车停在那,没想到发挥了作用。郁霖从手机里调出监控,看的面色铁青,几乎要把手机捏碎。看到严溪被带走的那一幕,没拍到表情,但是从女孩挣扎的模样,可以想象她是有多无助,害怕。高清摄像头将发生的一切记录的很清晰,郁彦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眼神凌冽的看着还在抽泣的女人,带着一丝轻蔑。“你他妈就看着她被带走了?!你配她当妈吗?”郁霖抓着郑燕兰的衣领怒吼,手上的青筋暴起,盛怒的样子很可怖,郑燕兰被吓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已经不少人在议论这边发生了什么,但并没有人敢为了来路不明的女人出声阻拦郁家少爷发火。“怎么回事儿啊?严溪呢?”牧昀原本正和几个好友闲聊,注意到郁霖突然开始发脾气,撇了一眼狼狈的郑燕兰,问向郁霖。“严溪出事了,我先走,发生了什么她都知道。”“好,这里交给我。”牧昀察觉到事态严重,表情也有些凝重。待严父他们赶过来,问起怎么回事,就算是郁家人,也不能无缘无故在他们严家撒野。严柏看到一旁站着的郑燕兰不禁皱眉,不是让她在楼上呆着别下来吗?牧昀替郁霖解释了几句,话没说完,郑燕兰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我来开,你现在情绪不稳定。”郁彦先坐上了驾驶位,朝郁霖说到。郁霖愣了一下,便坐上了副驾驶,焦虑的不停的抖腿,拍到了黑色面包车的车牌,但追踪还需要时间,不知道他来不来的及。“查到了,金帝斯。”郁霖原本靠在椅背上的猛的坐直,朝他哥喊道。金帝斯a城最大的夜总会,幕后boss的关系网比较复杂,据说后台很硬,只要不触碰底线,背地里一些涉黄涉赌的买卖根本没人管。郁彦将车速提到最快,眼睛盯着路。“你和严溪是什么关系?”郁霖正视着前方,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但是…他笃定的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她是我的人,只会是我的。”……或许是在车上表现的太安静,他们放松了警惕,严溪被胶带贴着,歪斜的躺在沙发上,神色虚弱。“刀疤去找老大怎么还没回来?”“不知道,可能又要安排别的活吧,最近可他妈的忙死了,的时间都没有,憋死我的小兄弟了!”“操哈哈哈哈”两个人看着严溪,坐在旁边闲聊“旁边不就是现成的?不比你右手好用?”瘦子从卫生间里出来,提着裤腰带,邪笑着调侃“不好吧?刀疤还没回来,万一…”“管他妈的,别留印子,不玩坏了谁知道?你不上我上了!”瘦子说着就走到严溪的面前,将她嘴上的胶带死掉,拍了拍她的脸“喂,醒醒,你大爷我可操不惯没反应的。”严溪看着他油腻的嘴脸就一阵恶心,没有说话,狠狠的瞪着他,撑着胳膊向后移动瘦子掐住了她的下颚“哟,还傲着呢,都到这儿了就好好长开腿伺候男人吧!”边说手就想扒严溪的衣服,嘴也凑到了脸上想要亲她“滚!”严溪扭过头挣扎,身上的力气没有完全恢复,她喘着气,手突然碰到了放在旁边柜子上的花瓶。严溪紧紧咬着后槽牙,蓄足了力气,猛地砸向了瘦子的头。瘦子避开了要害,但也被砸了一道口子,很是吃痛。“艹他妈是臭婊子,敢砸我?”严溪被他掐着脖子,按在地上,宝石项圈早就被他们撸走,眼底一片猩红。“你们两个来按住她!”一路飙车,用了最快的速度到达金帝斯门口。车一停郁霖就先一步下了车,刚刚在路上已经查到了严溪大概所在的位置,是属于高的区域,需要乘坐独立的电梯工作人员见郁霖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连忙阻拦,“你先去,这里我来搞定”紧跟其后的郁彦说道。刚一出电梯门,郁霖就看见视频里出现的刀疤脸从一见屋子里出来,神色慌张。郁霖趁其不备,一脚将他倒在地,拽着他的后颈将脑门重重磕在地上,他将刀疤脸的头抬起,将手机里放到他的眼前语气阴冷,带着暴虐的狠厉“我只问一遍,她,在哪?”————哥永远都是靠谱的郑燕兰是伥鬼型人设,作者也很呕呕(顶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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