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正好唱这种歌,的粉丝才有可能认不出来的声音,于唱‘惊世天下’又唱‘万人狂’,一堆中二尺度爆表的词尴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可很奇妙的感觉,分明唱着不喜欢的歌,却无比享受这个舞台,此时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不压于完成‘经典’节目那台演出。
“应该私底下有聚会吧,唐暮帆来陪这么玩儿吗?”
这话一出,闹闹嚷嚷地几个人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杂乱的音乐声。
“怎么?”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牛奶抓抓那头湿透的奶金色长发。
“老大现不弹吉不唱歌啦。”
“我以为只录节目的时候不想跟玩儿,没想到私底下不唱?”
这就有点奇怪。
还想问个仔细,牛奶又强行拉着去喝酒。
今晚很巧,的酒桌又多个人,蹭着最近的航班,偷偷赶过来的蹭局的景函。
“兄弟好啊!”
“哎哟,好好。”
热情地挨个抱过去,兄弟都非常懵逼。
唐酒问:“这谁啊。”
狒狒说:“好像有点印象。”
一脚把人踹到角落里。
“怎么来?”
“我怎么不能来。”景函的视线就没离开过牛奶。
牛奶今天穿件后背镂空的米色衬衫,黑色修身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瘦的身形。闹好久,衬衫湿一半,长发半湿,这会儿从林枚那接根皮筋正绑头发。
受不这眼神,又给一脚。
“看什么呢看,还没玩够呢。”
景函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看向:“我没玩,我这回打算玩真的。”
“真个屁,给老子闭嘴。”
虽然牛奶嘴巴总挂着些有的没的,以前还混过好几个同城群,但实际就纸谈兵厉害,实际操作就个纯洁的弟弟。觉得景函就看别人的脸,不信这绝世渣男还有真心。
“我跟说,要欺负我的人,我一定骟。”
景函冲翻白眼,“干吗,才和好多久,就彻底进入‘大嫂’的角色?护起犊子?”
懒得再说什么,不听话就一脚踹。
景函小腿被踹得一抽一抽的疼,往后退几步,这才说道:“我还有正事儿跟说,听完可别生气。”
这边瞎聊,那边却已经喝开聊开,牛奶就两天的假期,今天的飞机刚落地,明儿就又得飞回去,要争分夺秒的拥抱、吐槽、倾诉,痛骂彼此生活中那些龟孙儿。
正大学当老师的狒狒说:“这帮学生,我有些时候真怀疑头里没脑子,装的都水,真正的脑子吃火锅的时候下锅一起煮!其蠢无比!”
备受脑残队友迫害的牛奶说:“那帮脑残队友,被迫害妄想症,成天妈想着老子要害,不想想老子看得吗?”
两人一顿骂,骂学生,骂脑残队友。
小酒倒越喝情绪越低落,最后扑倒牛奶怀里嚎一嗓子。
“这混蛋又开始。”
“兄弟,我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让脑残瞎签合同,把我兄弟几个都卖。”
狒狒扑过来给一脚:“妈的,卖就卖,打包一起卖的,老子还跟一起被退货!妈的眼瞎吧,老子哪里跟一样。”
来到的包厢内,脑子里一直景函那番话回响。
“我意外查到的,那小子说后来跟唐暮帆一个酒局遇见过一次,当时喝大,正跟人吹牛,说的就小酒的师父。喝得多,话说得难听,唐暮帆听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一酒瓶轮到脑门。当时以为自己真要死,怕死,气疯,让身边的人把唐暮帆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