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知道了他们作战计划,觉得非常小题大做。
“这玩什么呢,蠢死了。”
帆说:“挺蠢,你想这里也挺蠢。”
气得头顶冒烟:“那老子现在就走。”
他说这话时正拽帆衣袖,像极了因为双倍失恋要跳楼牛奶。
耳机里传‘clear’声音,帆和继续往前走。
接下这段路没有充满惊喜地砖,但也很令人舒服。
所住别墅区,家家户户门前有条可供车辆同行大路,但这里,居民楼修建得十分拥挤,就那么丁点儿大小绿化带,也布满了各色垃圾,散发阵阵臭味,这都已经入了秋,无法想象夏天什么样情景。
他跟帆楼。
那真一栋很破旧楼,一走进单元楼,脚下地砖,满灰尘和铁锈扶手,还有斑驳墙壁,无一体现它廉价和破旧。
楼梯并至于狭窄到只能供一人通过,但还情自禁地跟帆错开了身位——想蹭到扶手灰尘,和黑色墙灰。
到七楼门口,他才终于集齐了几位哨兵。
“辛苦了。”他揪帆外套说。
“辛苦。”
门口位置很狭窄,容下他们四个人,除了他和帆其他人都站在台阶,齐刷刷地看他。
扫了一眼。
“牛奶呢。
话音刚落,门从里面打开了,牛奶悄无声息地勾了勾手,示意他们进。
跟在帆后面进门,这会儿才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刺激。
牛奶没开客厅灯——姑且认为它就客厅吧,只留了一盏他们房间里灯。
可就在走进时,‘啪’一声,知道谁把灯打开了,刚好一眼看完了客厅里全景。
他虽然早就从牛奶视频里见过,但亲眼见到却又完全同景象。
下铺铁架床摆得很紧密,只有一条狭窄通道,有人床都挂了窗帘,有人却没有,四仰八叉地躺,供路过人欣赏自己睡姿。
把灯打开人应该被他们吵醒了。
耐烦地骂了句:“神经病啊,大半夜搞什么!”
这话吼得很有气势,帆几个人排队站在身前动作也很有气势。
那人眼睛适应了光,看清了他们几个人脸。
“哦你们啊,那没事了。”
摇滚boy在吓唬人这点面还很在行。
悄无声息地跟他们挪进了房间内,房间里东西几乎都搬空了,只有几个包放在床,表现出搬家味道。
可尽管这样,还觉得窒息感觉扑面而。
帆无意让他停留太久,一人一个包,拎下楼,最后他和。
他把房间钥匙从钥匙扣取下,放在金属床,伴随金属磕碰声音,他低哑声音响起。
“别怕。”
“我有翅膀。”
“我飞出去了。”
突然明白过,这个紧张刺激游戏,少年站在他面前,剖开了他灵魂,向他展示了最深处那肮脏堪,又最纯粹干净一部分。
门口灯在哪里看见了,语音通话在他进门那刻就断掉了,过他还心虚地把耳机取下放在了口袋里。
之后才伸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