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跃跃欲试,又伸手去抢了回。
“味道还错。”
小酒激动地说:“错吧!是我们乐队上任鼓手开的店。”
“厉害厉害。”笑得极其虚伪,心想你们摇滚boy真是牛逼,除了唱歌事业行,其他方方面面都能混成状元。
闲扯了些的没的,吃完了他手上那把羊肉串,还喝了三听啤酒。
他没醉,却难得的了点困意,打了哈欠,脑袋磕膝盖上。
“困了?”
“点。”又打了哈欠,眼睫都湿润了。
暮起身,伸手去捞他的胳膊。
“我送你回去。”
第反应是拒绝,类似于撒娇地哼了声:“想动。”
暮嘴角撇了下,难以辨别的笑模样。
“那再待会儿。”
瞥了眼他身边的吉他:“你要唱首歌。”
说完,停地挤眉弄眼,我粉丝呢,给面子。
暮没动,是想给他唱,而是现这时间点,又医院,他怕吵着人,护士冲过揪他们耳朵。
“下次,下次……给你唱你的歌。”
他声音很轻,分明没什么感情色彩,但安静的空间里被放大后,听着却了丝温柔。
后面的人挤眉弄眼,又咳嗽,又用胳膊撞撞去。
听得见那动静,可他想解释,也懒得去意,他看着暮笑:“行,说定了。”
楼梯间的光从头顶打下,分明落了每人身上,却好像单独将他们两人圈出了似的,了层无形的屏障。
牛奶拉开拉环,猛灌了口。
粉丝后面瞅瞅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想走,虽然他闻多了医院的消毒水味儿就开始胃打颤,还是牛奶他们的病房里霸占了张床——原属于暮那张陪护床。
躺床上看天花板,问沙发上淅淅索索的暮。
“你之前睡这儿?”
“嗯。”
拉起被子用力地嗅了下,可思议地叹道:“居然臭。”
暮望着那张米二的小沙发,又看了眼床上撒野的人。
“臭?”
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诶?”
撑着上半身坐了起,他应该至于被这么小玩笑打倒吧?
浴室门传水声,脑补了Q版小人儿捏着搓澡巾使劲儿搓身体,边哭边说‘我臭我臭’的画面,他把自己逗笑了,又躺了会去。
眼睛闭,那些始终他眼前飘荡去的刺眼画面终于散去了,是片祥和带着点温度的夜色。
他倦意上头,侧身躺着,酝酿美梦。
身后突然往下塌了块,劣质的床晃得成样子。
倏地下睁开了眼睛,某人带着温热的湿气往他耳边凑。
“够香了?”
股腻得人反胃的浓郁香味席卷而,被熏得头晕目眩,面红耳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