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过分,酒是他让喝,他虽然抽烟又蹦迪,但酒这玩意儿是真很讨厌,理解不为什么人会爱好这东西,要不是为给兄弟面子,他当真是碰都不想碰。
他看说要养生人把剩下大半瓶酒全喝,白皙脸开始泛红,耳垂早就红像樱桃。
他趴,脸蛋贴冰凉大理石桌面,眼神已经开始涣散飘远。
“那些在婚礼含热泪许下誓言人,原来只是感动别人,自己其实就是放个屁。”
醉意会让人勇敢,姜说他撞车原因,像脱粉回踩样把自己大哥踹泥土里。
“我不敢他和大嫂是不是政治联姻,是不是说好要演出好戏给外人看,我只是单纯唾弃、厌恶这种行为。无论他是真喜欢外面‘野花’,还是单纯找人发泄身体生理谷欠望,我都唾弃这种行为。前者连牵爱人手勇敢走阳光底下勇气都没,后者连自己身体都管不住。”
暮帆觉匪夷所思。
“难道你以前直都以为,男人或者女人在婚礼说跟另个人白头偕老就真会白头偕老。”
“不。”
姜摇摇头,差点把自己从桌摇下去,暮帆伸手去够他,刚好被他抓住手掌,压在滚烫脸颊下面。
“我只是觉,不爱就是不爱,为什么不告诉对方,为什么要藏掖,脚踏两只船就真不怕扯蛋?你是个丑陋人,为什么不敢直面自己丑陋。边偷情,边扮演深情角色,不嫌恶心吗?吃锅里还要望盆里,就不怕把自己撑死?”
暮帆根本没精力去思考如何回答姜疑问,他满脑子都是掌心柔软又温热触感。
就这样捧他脸画面僵持很久,暮帆还是没忍住掏出手机,留张照片。
姜脸出奇小,被他只手全捧住,皮肤很嫩,很滑,跟剥颗鸡蛋似,没任何颗粒感。
他带私心享受很久,欣赏够,才走过去,扶人楼。
想,姜应该不喜欢吃完躺床,带食物和酒味道入睡。
于是他去浴室。
为避免发生毛巾乱用这种错误,他翻箱倒柜,找还带包装新毛巾,用消毒液清洗遍,又在热水里泡好久去味儿,之后才拧干拿出来,给姜简单地擦下脸。
他坐在床边想,这辈子也就对待自己琴时这么仔细。
他指尖过去蹭下,觉这张脸倒也是值这么小心对待。
他回浴室晾毛巾,站在镜子前洗个脸,洗完脸又盯镜子傻笑好久。
跟每个自信过头人样,他看镜子里自己,也自己超级无敌巨他妈帅气,尤其是笑起来时候。
他出来后,又在姜床边坐会儿。
看见他床头柜摊开书。
法语,看不懂,封面是个胡子拉碴外国老头,看些印象,大概是在初中或者高中课本见过。
他把书合,塞台灯后面,眼不见心烦。
这个时候早该离去,更何况他还是困不行,可他就是不舍走。
又回浴室拧条毛巾出来,想要不再帮他把身体擦下,电视剧里照顾醉酒人都这么个镜头,才能显他是个体贴人。
可他怎么也做不伸手去解姜衣服。
‘都是男人’,‘你他都’,‘解颗纽扣而已,又不是□□’,‘你在害羞个屁’,以四句话疯狂地在他脑子内打转,打转,却还是没个结果。
暮帆最后还是决定算,哪想姜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眼。
突然个翻身,抬起长腿打在暮帆背。
由于做贼心虚加毫无防备,暮帆被这脚直接踹床底下,跟条狗似狼狈地趴。
幸好层鹅绒地毯,摔不疼,但是手刚好砸地,疼他热泪盈眶。
“……妈,”
暮帆悲愤地爬起来,想也没想就抬腿脚,很踩在姜因为翻身而挣脱被子显露出来屁股。
他发誓他是很想脚踹过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半路熄火,变成很轻落下。
操。
很翘还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