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棒敲过镲片,压低的烟嗓放了出。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姜桥刚在想情绪了,脑袋跟节奏往下压,这下脑袋差点再也没有抬起。
“也能没有贝斯。”
气得行,脚踩在音响。
“你丫脑子指定有点问题。”
已经唱下去,鼓也敲得好,差点笑岔气。
姜桥扯了下背带,像个小学生似的嘚瑟抖腿。
“我得给牛奶告状,谁都重要,就是把给忘了。”
微微偏头,节奏已经记住了,抬头去看对面的镜子。
姜桥右腿踩音箱,露出的小腿又长又直,还有点平时从身见到的野。
首结束,另首又继续。
敲了好几首,有点累了,随手拿了个杯子拧开喝水。
顶头的汗走到姜桥身边。
“你知道摇滚乐队主唱的精髓是什么吗?”
“能让记住的特殊声线?”姜桥抬头,看见滴汗从下巴落到锁骨。
年轻的男在身后,拿了另外把吉背。
黑色的短靴‘咚’地声跺下。
“是踩音箱。”
“……”
姜桥这个时候才发现的动作有点过于野了,但有没有把腿放下去,看了眼镜子里,两模样的动作,笑得有点没心没肺。
“其实我直有点好奇,你们表演的时候那些夸张的动作是个习惯,还是舞台效果?”
“是装逼。”
愧是摇滚酷盖。
就是真实。
先弹,姜桥随后跟,你炫技我也炫技,双吉的效果几乎要燃炸天花板。
到后都没有歌的轮廓了,全是炫技。
七点半。
手指抽筋了。
姜桥是直接把拨片丢了,走过去抓的手,按摩紧绷的肌肉。
“你真怕把手玩废了。”
“有分寸。”
抽筋而已,阵儿也就缓了过,但手背的伤口吓到了姜桥,已经有丝丝的血痕渗透出。
姜桥有些懊恼,埋怨自己的成熟,让这陪自己野了夜。
拿开两个身的吉,拽的手,准备去找医药箱,哪里想到这突然将的手反握下。
“鞠躬,谢幕。”
“……”纯种傻叉。
姜桥陪傻逼的谢幕,才下了楼。
把医药箱拿出,点点扯开的手的纱布,越往里面,血痕越深,伤得的确重,但破皮往往是最痛的。
“你有个屁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