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到一定程度就是上天赏饭吃。
回到郁家时已经九点。明烟心情极好,抱着三本厚厚的剧本进客厅时,就见郁云停犹如咸鱼一样瘫在沙发上。
空气里残留着烟草的味道,烟灰缸里有几根烟头。
“你抽烟了?”明烟皱眉说道,她来这些日子,郁家兄弟都不抽烟的,郁云停怎么好端端地抽烟了?
难道是被她的视频刺激到了?不应该呀。
郁云停看着她娇媚的小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向进来的郁寒之,说道,“哥,有时间吗?”
“去洗个澡换衣服,然后来我书房。”郁寒之淡淡地说道,“刘叔,把窗户打开通风。”
“是,大少爷。”
明烟见郁云停这阴阳怪气的模样,冷哼了一声,美滋滋地抱着自己的剧本上楼去,从今以后她就是能赚钱养家的人了,她忙着拍戏当美美的花瓶呢,谁管郁云停啊,一个大男人不学好,还学会抽烟了。
郁云停胡乱洗了个澡,把带有烟味的衣服换掉,然后敲了敲郁寒之的书房门,进去。
郁寒之在看明烟这几日写的字帖,挑了一张写的最能看的字帖,仔细地压平,等以后裱起来收藏,这些都是她人生的印迹。
“什么事情?好端端的怎么抽烟了?”郁寒之见他进来,淡淡地开口。
“有些烦躁,我就抽了三根。”郁云停抓了抓微微潮湿的头发,见他哥把明烟写的狗爬的字都当宝,更加气闷,说道,“哥,你知道祁家吗?”
“从政的祁家?”郁寒之抬眼,凤眼幽深。
郁云停点了点头,说道:“祁家颇有些背景,长房一脉在北城从政,二房一脉在南城敛财,祁家二房独子祁白彦是个心狠手辣、好色无良的二世祖,他让人放话,让我们把明烟送到祁家去。”
郁寒之俊脸一沉,冷冷开口:“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晚,他后面的一群混账玩意儿来找我打听明烟的事情,我气不过,往那傻.逼.玩意儿头上倒了一瓶红酒,然后祁白彦就让人放了狠话,说弄不到明烟他就弄郁家。”郁云停越说越气,“祁白彦这孙子现在人不在国内,听说过段时间回来,哥,人都打脸上门了,我们不能受着吧?”
郁家在南城一直低调,以商业手段做大做强,向来以和为贵,不跟任何势力结仇,这些傻.逼.玩意儿还真以为他们怕他们不成?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字帖上,薄唇抿起,沉声说道:“我知道了,这事不要告诉明烟。”
“明烟早晚知道,她又不是不看微信群,祁白彦就是个疯子,要不我们动一动祁家的产业?”
“蓝家和明家的事情迫在眉睫,我们不宜同时招惹三家。祁家的根基在北城,我会找温宴给祁家施压。”郁寒之凤眼微冷,一字一顿地说道,“等我们腾出手来,动北城。”
作者有话要说:大肥章,晚安,么么哒~~
第023章
明烟回到卧室, 雷打不动地泡浴护肤,每天将自己保养的肤白貌美, 能让她心情愉悦。
保养完肌肤和头发, 她才坐在阳台上,翻开林雯给她的三个剧本。
民国题材过于沉重,现代剧讲律师行业,过于真实, 明烟直接翻看了仙侠ip《长相思》。
这是一部前面有多甜,后面就有多虐的仙侠虐恋剧,讲述了蓬莱仙山尘渊上神千万年来都镇守着一支上古魔笛,以仙法净化魔笛上的戾气。
千万年的仙法净化,魔笛生出灵智, 幻化成一只小小的木妖崽崽,尘渊将小崽崽领回仙门,取名相思, 开始了养崽日常,相思生性顽劣, 喜欢偷下凡间听人间话本子, 知晓了七情六欲后,向尘渊表白被拒。
相思体内的戾气被无意激发之后, 受到魔笛的召唤, 尘渊为护住三界,不得拔刀相向。
相思绝情绝爱,与魔笛融为一体, 坠入魔道。
明烟不知不觉看的入迷,一边看一边哭两人的爱而不得,就在要给编剧寄刀片的时候,编剧良心发现,让相思以身祭笛,毁掉魔笛,留下一丝残魂轮回转世。
长相思里讲述了两对cp,主cp是四角恋,副cp也非常的虐,林雯推荐的女三号就是副cp的线,讲述的是尘渊守护魔笛之前,魔笛的前主人琥珀的故事。
琥珀乃是东海无名山的一只九尾狐狸,因为痴恋山间道观里的修士桑白,就化身一只小狐狸,日夜陪伴在他身边,听他讲道、念经、日日入桑白的梦中,与他梦中痴缠。
桑白与她梦里日久生情,日子甜如蜜,可惜好景不长,小狐狸贪玩,勿闯魔族禁地,无意破坏了魔笛的封印,唤醒了沉睡万年的魔笛。
魔化的琥珀犯下诸多杀戮,为天道不容。桑白为救琥珀以生魂献祭魔笛,恢复灵智的琥珀见爱人魂飞魄散,自毁元神,结局凄美而惨烈。
明烟看完剧本哭的眼睛都肿了,想到那些绝美的爱情只有剧本里才有,她活到22岁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身边充斥的都是无尽的算计,要是半年后她没逃过死劫,一命呜呼,那就更不值了。
想到这,她再也忍不住,抱起剧本,踩着拖鞋就去三楼敲郁寒之的门。
郁寒之刚洗完澡,取下眼镜,准备睡觉,听到犹如小猫挠门一样的敲门声,不禁眯眼,看了看手表。
已经接近一点,郁云停和刘叔不可能过来打扰他,是明烟?
男人打开房门,俊脸微沉,正要训斥她,居然这么晚不睡觉,还未开口,就见小姑娘抱着剧本,睁着一双哭肿的漂亮眼睛,一头扑进了他怀里。
郁寒之错愕地看着扑到自己怀里的明烟,以及掉在地毯上的剧本,嗓音柔和沙哑地问道:“这么晚都不睡?”
明烟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松香和马鞭草的味道,将眼泪蹭到他的睡衣上,哽咽道:“剧本,太好哭了,呜呜。”
郁寒之见她眼睛都哭肿了,皱了皱眉,捡起地毯上的剧本,拉着她进卧室。
“坐沙发上,别动。”男人声音沉了几分,“也不准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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