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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尽管房间内空无一人,云迢依然觉得在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竹子直播的高级会员用户有专属特效和发言框,你越哥的发言在一众用着普通黑色字体的用户里耀眼的让人无法忽视,他下意识分开双腿,真切意识到隔着屏幕有几百人正在对着他赤裸的身体意淫,屏幕上礼物特效还没结束,黑色的按摩棒在屏幕中央晃了几下,顶口缓缓流出了某种极具暗示意味的浓稠白色液体。
云迢深吸口气,忍不住弯腰去关礼物特效,这个动作让镜头更加清晰地照到了乳头。周江越这才发现,小美人胸前其实有些微起伏的弧度,并不是健身房锻炼出来的紧实胸肌,而是像少女初初发育的乳房,离得近了,越发显得那落在莹润白皙的肌肤上乳头的粉嫩,似乎已经在他的注视下紧张的挺立起来,叫他想穿过屏幕将它抓在手里。
“主播在故意勾引我吗?”
“不就是漂亮奶子吗?谁没见过啊,快,再近点!”
“奶子虽然小了点,但颜色形状都是极品,嚼嘴里口感一定不错。”
“等着老公来给宝贝揉大。”
“小骚货自己挤挤,看看能不能挤出来沟。”
“老子差点舔上屏幕!”
……
“没有勾引,我关一下特效,不然手机会卡。”
小美人一本正经地向观众解释,但周江越怎么听都觉得他声音里带着点不好意思,连抬头看屏幕一眼都不敢,眼尾浓密的长睫微微颤抖,似是被室内灯光渡上了一层翩飞的流光。
他眼尖的注意到sweet的耳朵尖都是红的,显然是羞得厉害,是从皮肉深处肌骨之中蒸腾出的热意,将整个身体都熏成了淡粉,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青涩果子,划开表皮就能闻到清甜的果香。
让他别夹腿看看逼都羞成这样,真干起来不得哭了,周小少爷叹了口气,宽宏大量地准备放宽要求——让小美人给自己私发一张算了,不用给别人看。
他还没来得及打字,就发现这小主播非常有职业道德,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利落地顺应了自己的要求。他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把手上,臀部微微抬起,露出会阴中间那道微微隆起的淡粉细缝。
他肤色白净剔透,四肢还带着少年特有的纤细,全身的肉似乎都集中到了臀部,紧实小巧的屁股挺翘饱满,因为悬空而轻颤,让人忍不住想将它肆意抽打亵玩,雪白的大腿根处向里逐渐过渡为浅粉,细长白皙的指尖陷入腿心膏腴般的软肉之中,小巧的女穴含羞带怯得藏在腿心之间,手指微微用力,淡粉肉唇些微分开,隐约可见中间一线嫣红,窄小得连洞口都看不见。
周江越嘶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判断失误,小美人哪里是青涩,这种浑然天成的懵懂与放浪,明明是骚得很有水平。
弹幕也开始发疯,在周江越又连续扔了几个贞操锁、皮拍之后,各种鞭子、跳蛋满天飞。
“这屁股,就应该用巴掌拍成桃子,让他跪着扭。”
“小婊子发骚了,屁股开始扭了。”
“这穴,好粉,没用过吧。”
“想舔。”
“处子逼啊,等哥哥给你开苞。”
“宝贝好美,想日。”
“小荡妇装什么清纯,鸡巴都硬了。”
那是色素沉积多少的关系,和用没用过没有关系。云迢在心里小声反驳,但他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没能多久,脸色就再次因为那句硬了而爆红。
云迢不知道别人,他自己抚摸自己是没有多少快感的,所以平常连手淫也很少,至于那个这辈子才多出的女性器官,更是由于没有存在感而被他忽略了这么多年。
但或许每个人关于性都会有一些下流情色的幻想。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是因为时刻需要担心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合租室友听到而精神紧绷,还是因为掰开腿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向屏幕另一端的陌生人展示,云迢觉得身体里似乎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热意,他喉结难耐地上下吞咽了一下,柔软的阴茎半勃起来,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出现了在了屏幕之中。
如果不是跟系统签订了契约,云迢简直想关掉直播落荒而逃。原世界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根深蒂固,把身体展露给一群陌生人意淫,并当着他们的面勃起,这是云迢上辈子想都没想过的事。尽管带着口罩,但只要一想想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保存视频、留下截图,云迢依然感到坐立难安,他只能尽力仰起头,仿佛这样就能避免自己的脸进入屏幕。
为了平息体内的热潮,云迢苦中作乐地想,在原世界中,他曾在网上看过一个段子,如果有逼不得已必须裸奔的情况,你首先要做的,是挡住自己的脸。
但他花里胡哨金光闪闪的榜一不肯放过他,屏幕上昂贵的礼物配合淫靡的特效和下流的话语,再次掀起一波狂热的浪潮。
“用手把自己撸射。”
弹幕鸡飞狗跳。各自发表自己的意见。
“玩鸡巴有什么意思,让他揉逼。”
', ' ')('“掰开逼看看流水没有。”
“大佬让他用椅子磨逼啊。”
“你们别急,让小骚货一点一点来。”
行吧,你是榜一,你最大。云迢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回忆着之前看直播时其他人的手法动了起来。
周江越同样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他发育良好,身体健康,精力旺盛,就连阴茎也是如此,勃起充血后笔直粗长,青筋缭绕,是令大多数男人嫉恨的尺寸。
他微微仰起头,眯着眼看向屏幕,散发着热意的肉柱在手中舒展膨胀,兴奋地跳动。尽管是在开着空调凉爽的室内,周江越的额头也因为燥热的欲火而浮出了一层薄汗,锋利的眉眼沉浸在欲望里时嚣张又性感,幻想中阴茎挨蹭着小美人的性器摩擦,流出的腺液将那根漂亮的东西染得一片湿滑,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
下一秒,周江越嘴角抽了抽,小美人眉头微微皱着,毫无章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嘶,主播轻点。”
“宝贝这是想废了自己吗?”
“鸡巴都不会撸,主播平时都在干嘛?”
“还想让宝贝给我撸鸡巴,看这样还是乖乖用骚逼给我夹吧。”
sweet瞥见弹幕后手上的动作忽然错乱,漂亮的眉眼低垂下来,轻飘飘勾过来的目光中像是含着盈盈流转的波光,含着点求助的意味。周江越艰难松开手,开始打字。他咬牙切齿,让我撸一半停下来,老子以后不把你肏哭就跟你姓。
“从下面开始撸,指腹记得刺激龟头。”
“阴囊也要照顾到。”
“别用那么大力气。”
周小少爷脾气暴躁,在网上发言却非常简洁高冷。他一条一条打完,怕sweet看不见,还扔了个全区通用的最高等级的礼物摩天轮。一天前,如果有人告诉周江越,他会在大晚上教色情主播怎么手淫,一定会被周小少爷把鼻血都打出来。
sweet虽然技术不行,但职业道德非常过关,非常听话地按照周江越说的去做了。
周小少爷重新观察,只觉得他这只能勉强夸一句差强人意。好在sweet那双手实在漂亮,握住修长的性器慢慢撸动的模样,光从视觉上来说就堪称一场盛宴。
最后,sweet指腹擦过自己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由弓起身体,闷哼了一声,他目光茫然,眼尾飞出的弧度染了薄红,覆盖着一层清薄肌肉的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不住轻颤,细长手指下意识攥紧,于是射了满手的精液就顺着指缝往下流淌。
白色浓稠的液体缓缓滴落在不住抽缩的深粉囊袋上,还有些滑到了会阴处紧闭的浅粉缝隙上,简直就像是从那口穴中溢出来的一样。
sweet还嫌不够似的,跟着弹幕的指示,把精液一点一点在紧闭的阴唇上涂抹开来,浅粉的唇瓣覆盖上一层黏糊糊的白液,随着重力的作用往下漫溢,那场景催情得就是圣人来了也要冒火……明明是还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却淫乱得像是刚刚被男人磨过逼的娼妓。
“草!小婊子这么爱吃精液都射给你!”
“谁懂,老子射了一屏幕。”
“迟早把宝贝的逼都操松。”
“骚逼要饥渴死了吧。”
“我就说主播肯定是在装纯,私下要骚死了吧。”
周江越根本没管弹幕说了什么,死死盯着屏幕里还在不断流精的女穴,呼吸粗重,手上动作不由加快,最后爆发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掰开逼看看。”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用纸巾擦了手,一句话打完还没发出去,就看见sweet匆匆忙忙地站起来,屏幕中骤然出现一片深陷的锁骨,是那种十分清透的白,漂亮得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周小少爷还没欣赏完,下一秒屏幕就彻底暗了下来。
“当前直播已结束。”
云迢红得很快,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有时候红只在一夜之间。
你越哥当天送的礼物几次上了分区和全区播报,直播间当时就涌进来了一群人,云迢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被逗弄的匆忙下播时同时在线观看人数已经近万。
极为稀少的双性主播,只看眉眼便足够漂亮,身量高挑,却还带着少年还未长成的纤细修长,跟当今市面上大部分走骚浪路线的主播不同,神情带着天然懵懂的青涩——亲眼见证青涩漂亮的少年沦落为骚浪淫荡的婊子的诱惑足够吸引大部分观众。
当天晚上,云迢看着网络世界的讨论,眼前一黑。
他毕竟还要上大学,所以刻意带了口罩,压低了声音,又在直播时调了色调和滤镜,让自己看起来柔弱了不少。最开始选择竹子直播也有一个原因是因其消费门槛的特殊性,是禁止用户在其他网站上传色情区视频的,这大大减少了他在学校被认出来的可能,毕竟会在一个网站直播送礼到三千的学生虽然
', ' ')('不会太少,但也不至于满地都是。
然而这出乎意料的讨论度,还是让云迢心里一沉,尽管大纲里白月光的法地揉搓戳弄着。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很少说话,长睫羞涩似的垂着,只偶尔的时候略显急促的呼吸和几声压抑的低吟能让人看出几分难耐来,像是一朵尚还青涩的花,只在花心处泛出糜红诱人的色泽。
与sweet本人的安静不同,这个时候弹幕往往是最沸腾的。
“逼真的嫩死了,感觉会被戳破。”
“越哥最近不在,sweet话都少了。”
“磕到了,sweet是不是想越哥了。”
“越哥这也不让干那也不让干,稍微尺度大点就要阻止,每次都以为进错区了。”
“我看sweet乐在其中。”
“趁越哥不在,话话还不赶紧超过他当榜一。”
“主播的逼也太小了,手指都吃不下,以后吃鸡巴怎么办?”
“好粉,主播是不是湿了?”
“这么玩有什么意思,没大鸡巴用按摩棒捅啊!”
“sweet在学校不敢带玩具吧,等他租好房子。”
……
云迢本来以为这次又会像之前两次一样无功而返,在他准备结束直播的时候,忽然听见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你……”来人声音是刻意压抑后的平淡,但不免还是干咳了两声,才接了下去,“你在拍自己自慰的视频?”
云迢呆在床上,他只来得及扣下手机关闭直播,一只手扯过被子,无意识地向上拽了拽,眼角还带着情欲升起时特有的湿漉漉的红,一双黑眸含水带雾,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
系统没告诉他,如果发现这件事的人是主角攻要怎么办啊?!
“是很难忍吗?”
展遥很高,比一米八三的云迢还要高一个头,冷白皮,五官深邃,骨骼立体,脸上常年没什么情绪。因此当他放下手中的书,单膝跪在床上微微垂眸靠近云迢的时候,那格外清晰利落的眼尾线条和身高差距,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要让人连呼吸都冻住。
主角攻身上气息干净凛冽,钻进鼻子里总会让人想起初冬的雪,他似乎永远都这么镇定,不慌不忙,但云迢忽然想起来高中时期展遥和他表白的时候。
少年人说起喜欢也神色淡淡,但云迢注意到他似乎特意搭理了发型,校服笔直熨帖,边角的褶皱完美得像是美术教科书里的临摹画。听见他拒绝的瞬间,那双乌黑的眸子沉了下来,像是很深很深的湖水,压在人心里。
“你是双性?”展遥显然把该看见的都看见了,身子随着话音愈发逼近云迢,两人几乎呼吸相接,空气中无端升起股暧昧的氛围。
“双性人成年后,性欲确实会比一般人要强一些。但就算有一些小众癖好,也不要乱拍自己的视频发给外人。”
展遥伸手摘下云迢脸上的口罩,指尖划过脸颊时带着一丝凉意,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站了多久。他语气平淡,听起来全然是为云迢着想,客观冷静的语气活像是在做科普讲座,但话音落下时却带出股莫名的凉意,“就算挡住脸,别人也能轻易认出你来。”
云迢往后退了退,他上辈子到底是个直男,对于和同性带着情欲意味的亲密接触从心理上就下意识抵触,但他很快发现,他退一点,展遥就往前一点,最后他简直是缩在墙角被展遥笼住。
“我可以帮你。”
展遥说话语气太平淡,云迢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帮是什么意思,直到被子被拉开,主角攻的指尖落在身上,云迢原本还抱有的一丝侥幸心理——就算主角攻真的无意看见了白月光直播,大纲为了主角之间的爱情应该也不会写上去的可能,此刻也灰飞烟灭。
“我不用……”
整条被子被掀开,展遥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拒绝,非常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来自另一位雄性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钻入鼻腔,心理上的抵触和双性人生理上本能的渴望纠缠在一起,像是超负荷的电流在皮肤表层流窜,激起一股异样的刺激。
他忽然格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将要被另一个雄性侵犯了。
云迢匆忙下播,根本没来得及打理自己,他乳头很小、颜色浅淡,但被自己没轻没重的扯弄拽得微肿红润,下体白净,没有毛发,阴茎半勃,窄小阴阜间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意。
两腿被展遥撑开,腿缝间的所有的隐秘完全暴露在对方眼下。云迢是双性,但明显男性的生殖器官发育的更好,阴穴委屈地挤在会阴处,是还没发育好的青涩稚嫩,哪怕之前被主人玩弄了那么久,也只能看见一道嫣红的细缝,小的连一根手指也吃不下。两瓣软肉窄细娇嫩,紧紧挤在一起,只在顶端收拢处略微拱出圆润微红的弧度。
展遥看了很久,目光平淡直白,落在人身上却仿佛带着重量。云迢受不了他的目光,试图合拢双腿,却被展遥抓住小腿,扯得更开。
“我真的不需要。”
云迢垂死挣扎
', ' ')(',系统跑去升级,不在身边,主线剧情刚刚开始,就歪成了这个样子,简直令人绝望。他其实更想把展遥打晕扔上周江越的床,但系统在发现他们三人变成了一个宿舍后就强调过,剧情最重要的是不违背逻辑。只有在不违背逻辑和人设的前提下,才能去思考怎么尽量走好自己的剧情。
云迢不是很懂r18文学需要的逻辑,如果按他的逻辑,他们现在所有人都应该在警察局。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出身贫寒的小可怜,显然打不过主角攻,连反抗都显得无力。
“你别看了,我真的不需要……”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进身体,展遥握得太紧,温热掌心与小腿肌肤相贴,亲密无间,像是谁出了汗,隐隐带来一股湿黏感,让人忍不住怀疑那两块肌肤已经被融化在了一起。
他话语中隐隐带着哀求之意,身下那口不听话的器官却颤了颤,像是在空气中暴露了太久,嫩肉蜷缩着去遮掩最柔软的入口,连那一线嫣红也消失不见,穴口却被挤压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它不是这么说的。”
展遥五官立体,衬得瞳孔尤为深幽,平时哪怕是淡淡地看着别人,都有种隐隐的压迫感,更别说他此时凝视的还是这么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那目光仿佛带着热度,云迢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自然察觉到了下身的湿润,那个曾经安静蛰伏的器官在他成年后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敏感脆弱到连洗漱时花洒喷出的水流都无法承受。
可展遥还嫌注视不够,他抬起手,修长指尖落在柔软娇嫩的阴唇上,动作开始时很轻,掠过别的地方时或许都不会被感知到,却带起腿间一片细微的酥痒。
"展遥……别摸了,好不好?"
云迢忍不住蜷了蜷腿,又用那种带着潮湿气息的目光看他,他眼神很干净,仿佛不解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水润的唇瓣却微张着,透出一分不自知的风情,手指推着他的肩,没推开,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
展遥冷静地想,他始终平静的目光终于带上了一点外露的侵略性,手上的动作加重,指腹碾揉着外阴,那里本就被云迢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得发红,又被他带了点技巧地揉捏,很快就被迫展开,颤颤巍巍地夹住了他的指尖。
于是手指就陷入了一片柔软湿润之中,指尖触感温热细腻,两片软肉像是会呼吸一般,很轻地起伏着,夹着略显粗糙的指尖,是迎合,也是抗拒。
“你湿了。”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云迢被展遥直白的陈述弄得羞窘难堪,就算知道这一世的命运,他对情事的想象也过于匮乏,而剧情里的白月光经历的大多也都是羞辱与凌虐,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还算熟悉的男性压在身下,以这种过于暧昧狎昵的手法揉弄穴口。
展遥拇指拨开阴唇交接处的软肉,按住那颗格外柔软的肉蒂时,云迢反应很大,他腰身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挺起,双腿蜷缩着想要合拢,就连贴在小腹上的阴茎也硬了起来,喉咙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低吟,很快压住,被吓到似地瞪圆了眼睛盯着展遥。
“这是阴蒂,有快感是自然反应。”展遥指尖上染了一点湿润,不由蜷了蜷,惹得裹住手指的肉瓣又夹了夹,将他的眼眸也染上了一点暗沉的欲火,声音却依然是沉稳低缓的,“你刚才应该揉这里。”
“双性人成年后确实欲望会重一些,一般都会寻找固定的伴侣缓解。”他手指动作愈发过分,转着圈地打搓揉捏那颗小巧的阴蒂,手指逐渐深入,微微用力按压着内壁,挤出一点粘腻的水声。“我上周刚做过体检,身体健康,性功能正常,是很合适的对象。”
云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好学生连生理课也会专注听讲,但长在自己身上和生理教科书上的展示显然不是一回事。那里被展遥手掌揉搓着,外阴发烫,内里竟隐隐升起一股莫名的空虚瘙痒来,翕张的穴口主动缠住了手指,将溢出的汁液染在入侵者身上。
展遥看着是商量的语气,但根本没给人选择的机会。那处柔软的器官小得可怜,仅用掌心就能整个包裹住,在他手中可怜地发着颤,软肉比含在花骨朵最深处的花瓣还要细腻,指尖一勾,就能挑起黏连的银丝。
展遥垂眸,眼前是晃动的腰身,很细,像一手就能握住,但肌肉紧实有力,肌肤白净莹润,在光下透出玉一般的质感,再往上,白生生的乳肉上乳晕是很淡的粉,嫩红的两点,已经充血挺立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说明,这具身体已经发情。
“放手——!”
那种诡异的酸麻感愈发强烈,展遥明显能感受到自己手中小腿颤抖的幅度,即使他松开之后,那条腿也没有力气再往上蹬,只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一般,颤抖着往里缩,反而将他的手掌整个夹住。
手指触到的是内里滑腻紧致的软肉,掌心两侧是大腿内侧温热细腻的肌肤,展遥拇指用力,那颗被玩弄得充血的小巧肉蒂被压扁碾平,夹缩着手指的内壁抽搐颤抖,大量温热
', ' ')('的汁液沿着手指涌出,将展遥掌心染出一片淋漓的湿痕。
“你……”
云迢声音里已然带了一丝哭腔,那双漂亮的眼睛眼尾发红,懵懂又饱含情欲。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袭击了整个身体,阴茎勃起跳动,女穴深处像是涨了潮,一波又一波不断升高的海浪冲袭海岸,再被手指触到某个地方时忽然决堤,将他整个人淹没在汹涌的浪潮之中。
“迢迢,你怎么处女膜都有?”
展遥指尖碰到一层阻碍,瞬间便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其实没进多深,只在阴道外口徘徊,那是一层很软很薄的黏膜,中间有些孔隙。他喉结滚动,黑沉沉的眸子中,那丝外露的攻击性愈发明显。
我怎么知道?他是在调戏我吗?云迢难以置信地想,他简直要崩溃,在r18世界里正常生活了十八年,今天才由主角攻揭开了它的冰山一角。处女膜、体质敏感、性欲旺盛,每一个词单拎出来都让他一言难尽,偏偏现在全都具象化地体现在他身上,又从大纲里高冷人设的主角攻嘴里吐出,杀伤力堪比他被主角攻用手指玩到潮吹。
“我……”
云迢有口难言,连耳尖都红了,连展遥越靠越近都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被牢牢压在床上,推拒的双手被握住手腕按在头顶,展遥半个身体强硬地嵌入了他双腿之间,粗壮的硬物顶在腿缝之间,摩擦着湿淋淋的女穴,是隔着衣物也能察觉到的滚烫。
是……跟他同龄的、男性的生殖器官,紧密地贴在女穴上,他这才发现,看似一直平静沉稳的展遥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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