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来不及收拾自己,金燕马不停蹄地踏入花容所在的酒店的房间。
打开房门,看到花容一个人镇定地面对着手机,眼睛没有红肿,脸上没有哭过的痕迹。
她的心头安定了些。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花容自然而然地转头,看到金燕,强装出来的冷静聩然无存,嘴巴扁扁的,眉毛下垂,脸上露出委屈巴巴地神色。
自家小姐从小被千娇百宠地长大,何尝受过这等委屈。
金燕心中的母爱无限地泛滥,用力地环抱住花容,给予其温暖。
“小姐,您也别太伤心了,为了这种白眼狼而伤心不值得。这世上就是有这种人,您对他好,他不一定对您好,有些人甚至还会返过来还会怨恨您,嫉妒您。”
听到这些话,花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地掉下来。抱住金燕无声地哭泣。
哭出来就好啦,能哭说明问题还不是很严重。哦,我这可怜的小姐。
金燕用她那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花容的头发,就像一个母亲安慰着伤心的孩子。
渐渐地,哭声停了。花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从金燕地怀抱里钻出来。一双杏眼肿着成核桃。
金燕眼中的愤恨更重,一定要让泄密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好了,金助理,你对这次的事件有什么看法和意见吗?”一副公事公办地语气。
或许是哭过了,眼泪带着了悲伤,金燕明显感受到花容眼里没有悲伤,语气中带着解脱。
金燕收起心里的担忧,讲述起自己来的路上想到了法子。
“小姐,我觉得还是明天在实施。今天已经引起他的注意,若是今天实施,说不定引起他的警觉不上当。”以这句话作为此次谈话的终点。
花容稍加思索,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花容带着金燕来到了剧组,场务负责人的表弟看到花容再次出现,直呼好奇:“花小姐,怎么今天还来。哥,好奇怪啊?”
迎来了却是一击爆头,“你这小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最近网上风波那么多。作为投资商肯定要盯紧点,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投资商像花小姐这样才带两天,算是少点。待个四五个星期的都有。”
他卸下了心头的警惕,忙活手头的事情了。
花容的亮相只吸引了众人一会儿的注意,知道投资商来后,就去干自己的活了。
趁着大家把注意力转回工作中,金燕悄悄地把化妆师约到一旁,“小姑娘,这里有个事情请你帮忙。”
巧的,拉的化妆师就是先前在网上帮花容发声的,她没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就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去干。
看着化妆师一脸大无畏的表情,金燕失笑,这小姑娘究竟脑补了什么,“没有那么严重,就是让你把常务负责人的表弟叫到天台。”
化妆师脸上的紧张顿时消失,“啊,就这件事情,放心交给我。那什么时候把他约过去?”
“时间就今天下午好了,等你把叫过去的时候给我发个消息。至于怎么把他叫过去,随便你编个理由。切记,一定不要暴露是我们叫他过去的。”
感受到金燕话里对这件事的重视,化妆师珍重地点头,表示这一定不会暴露。
……
下午两点,剧组下午的戏份还未开怕。
场务组的工作人员暂时还可以歇息一会儿,他们三五结群聊着天,而那表弟沉默地整理着道具。
化妆师慢慢地接近那人的背后,轻轻地拍了他一下肩膀。
见那人侧过身,双眼全神贯注地凝视着。
化妆师扭扭捏捏,手指不安分捏着裙角,一张绯红,一幅害羞地样子,声音小小的:“那个,你跟我去一趟天台嘛,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场务负责人的表弟听到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跟化妆师平日没有什么接触,直接一口回绝。
一旁有人一眼就瞧出来,化妆师拉他去天台干什么,看着小脸红的样子,肯定是去告白。这个小子,就这样回绝,一点也不开窍。
眼瞧着小姑娘脸色阴了下来,马上就要伤心落泪地离开,出声劝道:“兄弟,你就去一趟,说不定人家小姑娘真的有什么事情找你。再说,去一趟能有什么损失?”
那人被劝的神色有些松动,说不定真的有急事?
劝的人看他神情松动,劝地愈发卖力:“你就去一趟呗,这里有什么事情,哥们帮你顶着。”
望着化妆师眼里希冀地光,表弟嘴里的不去,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最终败下阵来,点点头,起身跟在化妆师的后头,随她去天台。
去天台的路不远,一路上化妆师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的工作,那人被烦的失去了耐心,有什么好跟来的,说不定找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急事。
化妆师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露出不耐烦时,暗道:不好。
目测这里离天台还几步路,这里说话里面的人应该可以听到化妆师连忙停下,害怕他会找借口离开。“我们就在这里谈吧”
场务负责人的表弟无所谓地点点头,满脑子只想快点离开。
化妆师深吸一口气,把声音调高,几乎吼出来,“我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表弟被这话,这音量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