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胯硬骨挤压肉臀,直达最深处,狠狠地落在花心上,背脊一阵电流穿过,僵硬的腰身酥软无力,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双腿被打开无法合拢,穴肉下意识的绞紧却因抽插到来的酸痛无法控制。双手紧紧抓着被褥,羞耻的声音即使是咬着枕头,也止不住的溢出一声重重喘息。
熊柯还没从刚刚猛然撞击中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听一声轻笑,身后人又退了半分出去,挺胯再次冲撞进去,一下下直捣最深,每一下都巧妙的研磨着花心,硬挺的性器蹂躏着柔弱的肉穴,润滑液在两人的交合中变成温热黏腻的泡沫漫开,顺着臀缝滑下来。
后穴酸胀不已,熊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灭顶的快感给溺毙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落,强撑着挺起腰身想要逃离,却被程丞掐在腰间的手给摁了下去。
这不是程丞的对吧?这绝对不是程丞!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脚下本就不稳,这被程丞折磨一通,腿脚更是无力,稍微一动弹向前,就被程丞掐住腰拖回猛操。
“等……等等……”熊柯松开齿关强忍着哭腔回头望着程丞说道,手掰着扣在腰间的手,腿脚挣扎着,“程丞……等……呃啊……等等,停下。”
屁的温柔啊,都是假的。
“熊柯不是喜欢这样的吗?”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魅惑意味,皱起眉头的眼底深邃看不出是戏谑还是其他什么情绪。
“不是……我……没有……”熊柯狡辩着,一开始确实很希望程丞能对自己不要那么温柔,可只是不温柔啊,不是说像现在这样不顾自己感受猛操啊,程丞就好像是一瞬间的变化,行为判若两人。
为尽人事的小穴根本禁不住这样的蹂躏,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熊柯简直快疯了,几乎是硬咬着后槽牙才能勉强抑制住呻吟。
程丞停下动作,熊柯抓住机会想要逃跑,又被拉了回来,俯身压在背上吻着嘴角说道:“那熊柯喜欢什么样的?这样?”
缓缓抽出性器,又缓缓推进部分又抽出半拉带出白色液体,刻意避开花心,慢条斯理地磨着肠道,熊柯得不到一点儿快感,只剩酸软与胀痛,刚被唤醒的情欲被强制压了下去,浑身难受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好一会儿的猛烈进攻突然就缓了下来,一点过度机会都没有,从欲望高崖一下子落入谷底,如果退出去能喘口气还好,可现在这不紧不慢的折磨,让他心情更加沉重了。
“你故意的?”熊柯不知道该怎么办,重重喘息着质问着程丞,责问语气眼底却含着水光,就像是撒娇。
程丞蹭着熊柯鼻尖,故作委屈模样说着:“熊柯真难伺候,那你教我该怎么弄?”就是故意的,有时候逗逗熊柯真的很好玩,温柔也好,粗暴也好,都只不过是调戏着熊柯的手段罢了。
熊柯看着程丞琢磨不透的表情,认真却又带着点戏谑意味,身后动作不停,一下下缓缓的研磨着,咕叽咕叽淫糜的声音冲击着耳膜,性器碾压着肠道,可就是体会不到丝毫快感,浑身不得劲。
但是让他教?怎么教?他也不会啊!
都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能让他抽出去不做了吗?更何况,还是挺舒服的。
眼神闪闪躲躲,以极小的声音呢喃道:“我想看着你。”
程丞动作一僵,突然笑起趴在熊柯背上,熊柯羞愧的侧过脸不去看他。放下戒备,猝不及防的被坚硬的胯骨重重地撞击了下屁股,失声叫了出来,淫糜又浪荡。
熊柯连忙咬住下唇,程丞偏偏不放过他,凑上前吻住唇瓣,熊柯自然不会拒绝,愉悦的接了下来,一点点笨拙的回应,牙关被轻易撬开,软舌被带动着相互缠绕,未被咽下的蜜液从嘴角滴落。
程丞抽出性器,将熊柯翻过身来,往床里推了推,双腿赤裸的胸膛紧密贴合在一起,悸动的心跳透过肉骨传至给对方,极为合拍。
性器再次抵上肉穴,才离开一下,穴口还没来得及收缩完全,白沫将穴口的媚肉衬托的更为红嫩,顶胯推进,熊柯闷哼一声,面露难色皱起眉头。
程丞撑在熊柯肩膀两侧,俯视着身下人淫乱不堪的模样,勾了勾嘴角,抬手抚平熊柯眉头:“受不了?”语气带着几分笑意。
如果不是看着程丞的脸,熊柯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程丞能说出口的话,更何况是……以这种姿势,问着这让人难以回答的话。
不管哪个回答都太羞耻了。
熊柯喉结滚了滚,抬手用胳膊挡住眼睛,偷瞄一眼随后又给挡住,又好笑又憨,真不愧他名字中带了个熊字,憨熊。
“我可以。”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要不是程丞恶趣味的就插着不动,也不继续问,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等着回应,这话还真不一定能传到程丞的耳朵里。
“真的?!”程丞好像得了趣似的重复了句,好像是反问,又好像是挑衅。熊柯大脑本就迟钝,再加上在酒精的影响下更是憨厚,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下意识地回了句:“真的。”
当
', ' ')('他说完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这个回答究竟是有多愚蠢。
近乎将他当成肉便器一般的玩弄让他根本回不过神,每一下都落在花心上,与一开始不同,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恰到好处的磨研,那现在这个几乎是不顾是否会玩坏一样,每一下都极重。
这下真是自讨苦吃了,他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奇怪的声音溢出来,一边伸手无力地推着程丞,双手绵软无力,只能扶着程丞腰间两侧试图让他缓慢下来。
程丞俯下身顺势抬起一条腿曲于胸前,半侧着身子的熊柯更好的体会到了肆意玩弄的最佳姿势,轻咬着熊柯唇角:“我想听。”长了张阳光的脸,笑容也十分灿烂,为什么行为这么像个恶魔啊。
快疯了好吗?
快感如电流一般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熊柯的感受了,就好比黑色皮鞭在肆意鞭挞着他,痛感与快感并存,大脑空白一片,只能死死咬着唇摇头祈求慢一点。
熊柯将嘴唇咬的发白,程丞沉了沉心,饶有兴致地弯了弯眉,直起身子,抬起熊柯双腿搭于肩膀上,双手扣着腰身将他往床边拉了拉。
“不……别……”熊柯抓着身下被褥拼了命的想往后挪,却被程丞禁锢的死死,疯狂耸动的腰身,因为经常训练的缘故,体力充沛,就算是百来下的摆动坚硬结实的胯骨,也不见得会有一丝疲倦的意味。
肉臀被猛烈的进攻撞得啪啪作响,发红发烫,穴口中间含着的性器更是凶猛,将熊柯意识撞得涣散,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其中夹杂着:“放过我吧……慢一点……受不了了”等类似的话,程丞却充耳不闻。
熊柯忍耐不住刺激,先一步射在了程丞腹间,汗水夹杂着精液顺着腹线流向两人交合处,淫糜不堪。
不知是初次被操射还是因为什么,熊柯的性器竟一时没能在硬起来,半软着随着程丞的撞击晃荡着,可爱极了。
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程丞没打算再折磨他,扣紧腰身抽动几十次后,猛地挺身在熊柯体内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打着肠壁,熊柯浑身战栗不止,肠壁痉挛下意识地紧咬着性器。
仅仅一次而已,性器依旧坚挺,但考虑到熊柯的状态,也就只能就此作罢。程丞俯下身子趴在熊柯身上,放慢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混蛋。”缓了好一会儿的熊柯哑着嗓子骂道,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就连说话都累恹恹的。
“你自己说的可以。”
熊柯眼睛半睁半闭,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睡吧,我帮你清理。”
……
“嗯——”熊柯疲倦的睁开双眼,饥饿的肚子跟着叫了声,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但身体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痛,又累又饿,浑身疼还没有力气,特别是腰和下体。
熊柯伸进被窝摸了摸腰,疲倦的大脑缓缓开启。
好像做了个梦。
疼痛感十分明确。
好像不是梦!
浅浅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熊柯猛然回头,只见那张梦寐以求的面孔完美暴露在自己眼前,双眼不由得睁大,强忍着疼痛转过身,仔细打量了眼前人一番。
是真的!
做了,真的做了,虽然与自己臆想的不太一样,但真的与程丞走到这一步了,熊柯咽了咽唾沫,慢慢回想起昨天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那羞耻到极点的呻吟和求饶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想到这儿,熊柯的脸瞬间红了大片。
程丞睡得很安稳,阳光透过窗户撒进房间落在他的脸上,浓密纤细的睫毛遮住部分眼帘留下一小片阴影,就像画中人一样,无可挑剔。
看的入神,顺着脸颊轮廓轻抚着每一寸肌肤,细腻温润就如他阳光灿烂的性格一样,脖子,锁骨……锁骨!
熊柯的目光锁定在锁骨处那青紫的牙印上。
对哦,自己是因为别人留下的牙印心里受挫而离开的,既然有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抚摸着牙印的手指在颤抖,苦笑地看着程丞,泪水可以忍着往回流,可心痛怎么办?自己现在又该怎么办?
熊柯也想不透自己的心思,就是愣愣地盯着程丞,又想逃避,又很想问个明白。
“醒了怎么不叫我?”程丞一把抓住熊柯的手,笑着睁开眼睛与他对视:“早安。”
“早。”有气无力地回了个字,阴郁的表情挂在脸上,眉头紧拧成一股绳。
“怎么老喜欢皱眉?怎么了?”贴心的安抚让熊柯心里止不住的难过,其他情绪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在程丞这儿只剩委屈和愧疚。
纠结半晌还是将心里在意的点给说了出来:“牙印。”刻意避开眼神不愿去面对。
程丞轻笑出声,抬手在熊柯前额处弹了个脑瓜崩:“这不是你咬的吗?”
熊柯摸着脑门,回过视线与他对视,诧异地盯着:
“我?”
“嗯!”程丞侧过
', ' ')('身子,撑着枕头宠溺地看着熊柯,等他慢慢回想。
努力回想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随后想起下雨那天晚上所做的梦,瞳孔不自觉地聚拢,从疑惑到惊愕只是几秒的转变。
好像确实像自己咬的。
居然还因为自己留下的牙印吃醋猜疑难过这么久,熊柯顿时羞愧难当,当即扯过被子将脸盖住,缓解尴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