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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唔!错了!快停下啊————”我的音量忽然拔高,像是难以承受一般。
他捏住了我的阴茎,没控制好力道,弄疼了我。
我因为宿醉的脑袋又不合时宜的突突疼了起来,愤怒充斥了我的胸膛,使我咬紧了牙关。这个畜生!!!
忽然他把我拽了起来,我们的身体紧贴着,赤热、还沾着情欲的滚烫。
陆清世放开了我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往扭向他,猩红的舌尖舔舐我紧闭的唇瓣:“来,叫得更大声一点...”
这样激烈的“打种”方式,显然不是我能承受的,我依稀记得他半途中把我把上了床。
我觉得我内心的另一个“我”痛苦的异常,无论是背德还是厌恶,都达到了巅峰,感觉像是随时就会死掉一样。
为了不让自己崩溃掉,我把理智给扔掉了,沉论在这“欲海”里,甚至还会扭腰配合他挺胯。
因为情欲,陆清世的表情有点挣拧,一言不发,伸手用手抓住了我孕期微隆起的“椒乳”,下身像是“种马”在拼命的“打种。
“禾禾!嗯哈……”他低语着,看着我流泪、失神的脸庞,忍不住停了下来,心生出了怜悯,低下了身子,予于我温柔的吻。
“唔...不,不要再做了,我不行了,错了,我不敢…唔…啊!……”我开始胡言乱言了起来,意识有些低迷,把手颤抖的搭在他的手背上。
忽然他猛得一顶,我一下子抓破了他的手背,艰难的粗喘着气。
“禾禾,做错了,就该受罚不是吗?”陆清世在我耳边低语着,疼痛使我的理智一瞬间回笼,心中压制不暴怒的情绪,叫器着、撕扯着我的理智。
我忽然主动伸手抱住了他,使他有点诧异地挑了一下眉头,下一秒,我突然一下子张口要咬住他脆弱的脖颈上。
陆清世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身子一偏,我堪堪咬住了他的肩头,犬科的兽人牙齿通常有锋利的犬齿,我能感觉到牙齿刺穿皮肉的感觉,口腔里弥蔓开铁锈般的血腥味。
做到这一步的时候,我心知今天是难逃一劫了,脑海里不可克制的回想起他过去的暴行。
我努力压抑心中的恐惧,嘴上更是不肯松口了,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像预期中到来。
我反而感觉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到了我的脸颊上,像蜻蜓点水一般温柔,“好了,我知道了,禾禾很难受对不对?”他安抚着我,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幼崽。
他把我就这样抱了起来,保持着下体“连体”的状态。带着我满房间找药,家里有很多我的备用药,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
“宝宝,不要哭了,快吃药吧,这样你也好受些”陆清世忽然间变回了以前那个温柔的长辈,温声哄我。
若不是他那该死的阴茎还插在我的体内,或许我还能感到一丝感动。
我不可控制的流着泪,不肯松口,身躯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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