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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压住塔尖,瘦削的建筑高耸,上面飘扬着索克特王国的旗帜。
索克特王国有着强劲的兵马,强大的财力,强盛的文化,他们是这片分裂土地上绝对的强者。他们崇尚一切美丽,毕竟他们已经足够富饶。而他们的王子更是受到独天厚爱。
王子希里是索克特国王的独子,他高傲,因为他拥有无上权利,他轻佻,因为他拥有难得美貌。金色的头发是太阳的光辉,白皙的肌肤是云的赠礼,柔软纤长的身躯是流水的爱意。他是万物的宠儿,更是世界的馈予。
伯格初遇希里的时候,那时他只是个巡逻士兵,他挺直着脊背,渴望分得王子巡游时半点余光,可希里直视前方,面对臣民的钟情他漫不经心,他牵起的一抹微笑,轻易给出了暧昧的滋味。
如今,伯格已是元帅,他爵位加身,却仍然不敢染指漂亮的王子。王子即将成年,他比几年前更意气风发,清纯与性交织在他的身躯,构成了这个饱含情欲的精灵。
伯格守在马车旁,迎接着希里的到来。马夫放置脚踏,掀帘请出他们的王子。希里探出手,指甲圆润透粉,干净纤细的手并不理会马夫,希里抬起眼帘,望向面前这个高大的元帅。他站在车上,将手落在伯格宽大的肩上,迈着步子没有动作。
伯格单膝下跪,手握住希里的皮鞋,希里踩着他的手掌,挑了挑秀气的眉毛。“你是哪里的骑兵?”
“殿下……您可以唤我伯格。”伯格感受到手里的那只脚微微用力,希里踩着他的另一条腿下来。伯格伸出手臂护着希里,却再没有和希里有过对话。伯格体下半硬,仅仅是接触到王子一尘不染的皮鞋,伯格都可以想象品尝王子身体的销魂。
希里不是没有察觉到伯格的态度,男人握着他的手很有力,带着克制的情欲,他回答时有些压抑的喘息萦绕不散。希里不厌烦地扯扯领口,对于性爱的朦胧让他有微妙的酥麻感。
他即将成年,为了成年前做出一番成绩,日后有服众的底气,父王要他跟着伯格元帅走访邻国海维斯家族。
这是他和伯格元帅的,褐色的皮腰带勒着他的腰,长腿迈步有力,皮靴在石板路上发出“嗒嗒”的碰撞声。
任何人都能从他的体态中看出那挺拔的身姿里有多么蓬勃的精力。
他来到希里的寝殿,站在门口,得到应允后推开了大门。希里正坐在窗边,今日他穿着米黄的羊腿袖衬衣,领口的领带穿过一枚玉白色的收束扣,白色的高腰裤包裹着他修长的腿,裤脚一圈手工的金纺花纹,低调又不失细节。伯格向希里行礼,希里抬起手,伯格便自然地接过吻了吻他的手背。
“殿下,臣下此次前来是想将成人礼献给您。”伯格示意侍女将礼物带来。希里拿到后,发现礼盒很轻,伯格单膝跪在希里身边,向希里说着礼物的来源。
“臣下是从菲力尔王国带回来的,他们国家兴畜牧,所以臣下便挑选了菲力尔王国研制的‘物灵’送给殿下。”伯格继续解释道,“‘物灵’会根据主人的性格生成宠物,它涵盖了目前最受欢迎的二十三种动物,其中有几类动物根据形态与品种有不同样态,最多的有三十八个分支。”
一百年前,为争夺灵力的归属,一场大战将尤罗普大陆分裂成了如今的模样,索克特王国最富饶,却并没有足够的灵力让他们培养出优秀的术师,菲力尔王国最务实,但是生产力较为落后,奥维王国最神秘,并且占据了灵力最丰沛的土地,其余还有许多附属的小国。每个国度的皇室都有着不同的管理体系,索克特王国中皇室、教廷、军队分权制衡,菲力尔王国是中央集权,奥维王国则是种族制,最纯正血统的种族灵力就越强大,而灵力弱的种族则从事王国的低端工作。
希里想到几个国度之间都还维持着贸易往来,但灵力的问题其实一直都没有解决,只不过靠着国力勉强平衡着。他看向伯格,作为元帅,伯格能放下芥蒂去邻国挑选送给他的成人礼实属不易,更何况伯格担任元帅主要是靠着出色的战略指挥和攻守兼备的身体素质,论起灵力,甚至比不过担任主教的古尔德。
他怎么敢跑去灵力比他高的菲力尔王国的?
“菲力尔王国……会将本土这么具有研究价值的商品出口?”希里打开礼盒,里面铺着柔软的鹅绒,中央放着一颗散发着莹莹绿色的小球,在小球的内部,似乎还有浅浅的红色,如同心跳一般在搏动着。
“菲力尔王国因为发展比较迟缓,所以有这种商品研制成功,就会高价出售给周边国家,并且喜欢饥饿营销,卖给索克特王国总是他们的首选,因为在灵力稀缺的索克特,这种技术我们是掌握不了的。”伯格微不可查地叹口气,向希里说明。
希里将小球捧起,对着窗外的天光,观察着它的结构。
“伯格,谢谢你。”希里说着,朝伯格轻笑。
伯格垂下眸子,一直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伯格站起身来,“殿下喜欢就好。”
希里:“这种小球如何唤醒呢?我们这里灵力可不够。”
伯格思索了一
', ' ')('番,“在索克特,灵力比较充足的地方便是教堂了,殿下或许可以去那里看看……唤醒‘物灵’的确需要灵力,这点是我欠考虑了。”
希里将小球放回礼盒,回道:“这倒不算什么,我也顺便拜访一下古尔德主教。伯格,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作为谢礼。”
伯格一时想不出来,光是看着希里殿下的笑颜他就已经心花怒放了。
“臣下可以回去想一想再回复吗?”
“不行。”希里摇摇头,“过几天回复我,我会忘的。”
伯格下意识地想握住腰间的佩剑,却落了个空,他有些尴尬又有些期冀:“殿下,谢礼……什么都可以吗?”
“我能给的。”希里看着伯格的神情,“你难道又想——”
伯格立刻就单膝跪下去,“臣下逾矩了,请殿下责罚。”
希里还未说完,伯格就立刻做贼心虚地俯下身去,倒叫希里不知作何反应。希里用手抬起伯格的下巴,垂首吻上去,伯格震惊地感受着唇瓣的那一抹温热,鼻息间属于希里身上柔软的莓果甜味,面对着如此坦然的希里,伯格连眼睛都不敢睁。
希里不知晓到底该如何吻,以及伯格想要什么样的吻,他只是贴上去了,又离开了,伯格的嘴唇有些干燥,吻他的时候伯格的睫毛会颤抖,呼吸都轻了。这让希里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在伯格以为一吻结束后,希里又吻了上去。
这次,伯格感受到希里的小舌调皮地试探着他,伯格只在须臾间有些受宠若惊,很快便反客为主,勾着希里的舌尖逗弄,这种吻法太湿润了,希里感觉空气都被伯格身上冷冽的气息替代了,他被吻得节节败退,想要往回缩,发出几声轻吟。伯格见好就停,立刻收了攻势,希里舔了舔唇瓣,又意识到这个动作对伯格的暗示,便停住了,轻哼一声。
希里带着礼盒走出门去,独留伯格忍受肺腑快要蹦出来的喜悦。
希里坐在马车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礼盒表面凹凸不平的布纹。回想离去时伯格那意犹未尽的模样,希里眯了眯眼睛。这时,马车突然刹住了,打断了希里的思绪。
“殿下,是赛特……侯爵。”车夫答道。
“谁?”
车夫回:“就是前些日子海维斯派来学习的赛特王子。”
希里有印象了。
“他有什么事情吗?突然停下……”希里问到。
“这个……其实是赛特侯爵读书读入迷了,又还没熟悉王宫的道路,便和马车撞上了。”车夫看着面前正站在路边拍着衣服上的灰尘的赛特。刚刚他可非常狼狈地吓了一跳,摔在了地上。赛特把书捡起来,找到刚才读到的那页,用拇指夹着却不再看了,可能是初来乍到,惊了王子的马车有些不知所措。
希里思索了一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赛特看着从马车里探出来的人,一头金黄色的头发,秀气的眉毛下一双漂亮的碧色眼睛盯着他,那摄人心魄的绿高贵如宝石,灵动如萤火。
赛特瞬间便移不开眼了。
“你受伤了吗?与我同坐吧,我送你。”希里说着,伸出手来,赛特借着希里的力上了马车。
“谢谢殿下。”
“你住——里兰大街?”希里想了一下,“对吗?”
赛特有些坐立不安,害怕自己在附庸国的王子面前做错什么给自己国家带来不好影响:“是的,殿下。”
两人说完便陷入沉默。
希里看了一眼赛特阖上的书。
“你在看《百鸟图鉴》?”希里撑着下巴,看向窗外。
赛特点点头,看向希里发现希里没有看他,便开口答道:“只是随便看看。”
“你是海维斯的三王子?”希里说起另一个话题,“倒是奇怪,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海维斯家族只有两个儿子,原来还有一个。”
赛特沉默着,回想起海维斯公爵在临行前对他的警告。
“嗯……父亲他……”赛特组织了一下语言,“因为体弱,国师说是因为我受不住海维斯家族的名号,所以一直以来没有对外公布我的出生。”
希里嗯了一声,赛特冷汗都快冒出来了,也不知希里到底有没有信他的说辞。但很快,赛特又稍微放下心来。
希里:“如果换作是你的两位兄长,在路边撞死了我都不会管的。所以……我也并不在意你的身世。”
希里光是听着身边赛特说话时的停顿就猜得出赛特没有说实话,但是他又实在是符合索克特一贯的审美,及腰的暖金色头发,左侧扎着一根小辫,紫色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尽管看着有些瘦弱,却不孱弱,恰到好处。
“殿下,里兰大街到了。”
赛特听到车夫的话,向希里道别:“谢谢殿下,臣下先退了。”
希里向他笑了笑。赛特下车后,朝马车施了一礼,目送希里离开。
不多时,希里到了他的目的地——教廷。
希里甫一下车,门口的侍者便走过来引路。古尔德还在为前来祷告的人祈福,希
', ' ')('里便在一旁等着他。希里没有等太久,古尔德就过来了。
“殿下怎么来找我?”古尔德引着希里去他的书房。
“是伯格元帅送给我的一份礼物,我不知如何打开它,就来找你了。”希里老实地回答道。
“伯格吗?”古尔德在脑海里浮现出一张不苟言笑的脸,老实说,他不太喜欢这名元帅,因为伯格总是在三方会议时和他产生分歧,不过这并非是说产生不同意见有什么问题,只是他单纯讨厌不得不作出解释来证明自己更正确而已。
希里打开礼盒,给古尔德看。“他给我送的是菲力尔王国的‘物灵’,我很好奇我能得到什么。”
古尔德推开书房的门,让希里把礼盒放桌上。
“倒是稀奇,‘物灵’每年统共只售五颗,一颗就价值不菲,许多上流人士都以拥有一只‘物灵’为豪。”
古尔德说完,希里更加好奇这小球了。
“殿下觉得,自己会获得一只什么样的宠物?”古尔德捧出那绿莹莹的小球。
希里思索了一番,“小鸟?”
古尔德笑了笑,“我以为殿下会说些小猫小狗一类的。”
希里摇摇头,“他们太常见了,我想要特别一点的,但是太凶猛的也不合适,所以还是小鸟吧。”
古尔德便将小球放进希里的手心,托住希里的手背,引导着希里。“那么殿下,现在闭上眼睛,这颗小球将从森林里诞生。”
希里闭上眼,脑海里浮现之前去海维斯时伯格颈间染上的雨林的味道,又想起马车上赛特手里的《百鸟图鉴》……手背传来古尔德手掌的温度,手心也感受到一阵暖意,随即又被绒毛代替。
希里睁开眼,看着手掌卧着的一只背部披着暖绿、腹部洁白的小鸟。
“这是绣眼鸟,殿下。”古尔德轻轻触碰着小鸟的下巴。
“好美丽的羽毛……”希里着迷地捧起它,用唇瓣感受它柔软的绒毛。
古尔德说:“‘物灵’生出的宠物天然和主人有着亲密的情感,同时也不用担心它们的生存,它们的寿命与主人相同。主人亲和的人,宠物也会亲和他们。”
希里朝古尔德道谢,“谢谢你古尔德,我很喜欢。”
“殿下可以给它取个名字。”古尔德说。
希里伸出食指在小鸟的背上轻抚着,“波琳。”
波琳在希里的掌心蹦了几下。
希里带着波琳离开了教廷,打算去伯格的家里,给他看看。
伯格家里的管家领希里到了会客厅,告诉希里,伯格目前还在巡逻,可能得等上一会儿。希里便问:“我能四处走走吗?”
管家行了个礼,“当然可以,王子殿下。”
波琳在希里的肩膀上“啾啾啾”地叫了几声。
希里在客厅转着,伯格在中央的墙壁上挂了一柄长剑,这是他们家族传下来的荣耀,在楼梯的顶端,也有伯格父亲的画像。希里想着,等伯格死后这里也会挂上他吧?随即又觉得这样不好,移开了视线,轻手轻脚地走开了。
伯格家里每扇门都开着通风,希里看向一间摆了大床的房间,确认了这是伯格的卧室。卧室的陈设非常简单,似乎伯格的“卧室”真的只是为了睡觉,除了衣柜和床头柜,连书桌都没摆。
“他难道都是处理完公务才睡觉吗?”希里想到自己卧室总是摆着各种书籍和政治文章的书桌,摇了摇头。
正想着,身后就传来伯格“嗒嗒”的脚步声。
“殿下。”伯格似乎找了他一会儿,看见希里在卧室门口,才舒了口气。
希里指着肩上的小鸟:“我过来给你看波琳。”
伯格打量着希里肩头那只歪着头的小鸟,眼睛周围一圈白,从头到尾都是绿的,和希里的眼睛一样。
“很漂亮……”伯格反应过来,“难道是那颗‘物灵’吗?”
希里点点头。
伯格心里突然有些别样的情绪在沸腾,“谢谢殿下,让我和波琳见面。波琳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鸟。”
波琳又是蹦跳几下,扑着翅膀飞到了伯格的肩头。
希里见到波琳的反应,嘴角翘起来,笑得很高兴,“你也是波琳见过的最稳固的站棍。”
伯格用指尖碰了碰波琳的翅膀,“我的荣幸。”他看看天色,向希里说道,“殿下不如在这里用了晚餐再回去吧?我让管家先备些茶点。”
希里应下来,并提醒他顺便和车夫说一声。伯格便离开了,波琳又“啾啾”飞了回来。
逗了一下波琳的小羽毛,希里在伯格卧室里想找个位置坐下,坐床上不太好,坐窗台又太危险。希里最后坐在了床头柜上。
伯格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希里有些不安定地支着一条腿点地,半边身子倚着床头柜,柔软的大腿压在坚硬的桌面上,将臀部的曲线勾勒出来,他的手指叩着桌沿,指节微微泛白,手掌却因手里透着粉红。
他端着红茶和甜饼,感觉舌尖一阵
', ' ')('发麻。伯格想吻他,但是他舔了舔唇角,克制了下去。
希里望着窗外出身,天确实有些暗了,伯格的花园里只有树长得很好,花倒是全是野花。
“殿下。”伯格出声提醒,希里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正坐在这间房里唯一可以放置餐盘的地方。
希里起身让开了,伯格放下餐盘时,指头仿佛都能感受到桌面的余热。
“你的窗户每天都这样开着吗?”希里搓了搓脸,走到窗边去,“不会积灰吗?”他伸出手摸了一下窗沿,但是意外地只有些不足为道的细小灰尘。
伯格答道:“家里的佣人每天会打扫一次,通风会舒服很多。”他递给希里一杯红茶。
希里接过抿了一口,不知道靠近的气味来自窗外的树叶还是伯格。于是他凑近了自己去找了答案。
这把伯格吓了一跳。
“你这院子种的什么?”
伯格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脸渐渐浮上薄红,“香梾树,等到夏季,殿下再来时就会开花了。”
“我就说法地舔着伯格的唇,伯格将希里的舌尖缠住吮上去,扣着希里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得了趣的希里不再满足于侧身坐在伯格的身边,于是支起身子跨坐在伯格腿上,这下不得了,伯格痛得大叫一声,害得车夫赶紧用马鞭打了一下马匹加快速度。
希里被嚎清醒了,岔着腿勾着腰远离了伯格,“我……我轻轻的。”
伯格无奈地抽着气,揽着希里的腰,将他摁在了自己的胯上——一个远离自己的伤口但是又能让希里坐下的好位置。希里便继续小猫似的同伯格索吻,伯格才渐渐忘记此前的折磨来,和希里溺在这交缠的湿润里。希里用臀蹭着他,伯格也感觉到自己胯间的物事被希里唤醒,坚挺地被束在裤子里,顶着希里的臀缝。
倏地马车的帘子被人掀开,希里被一股力量扯着往后退去,落到一个有些凉意的怀抱里。
是古尔德。
“你在对殿下做什么!”古尔德气愤地抱着希里,希里舔舔嘴唇。
“古尔德你别骂他,他让我很舒服……”希里不希望古尔德指责伯格。
古尔德似乎很想对着希里露出和善的表情,但是却无法忽视伯格升鸡勃勃的样子,一时面部有些扭曲。
古尔德看着伯格腿上的伤,还是压下了脾气:“发生了什么事情?”
伯格也很尴尬,他正和希里吻得飘忽忽的,突然跌下云端。“府邸被袭击了,我猜测是奥维的魔法师,并且是个高种姓的家伙,他诅咒了我们。”
古尔德的脸色不好看:“你是想说刚刚我见到的其实是因为诅咒。”
希里答道:“不全是,那诅咒说的是被欲望吞噬。”
古尔德思索了一下,“跟我来。”随即指了指伯格——“你也来。”一会儿再处理你这个家伙。
伯格坠在两人后面,到了古尔德的书房,执勤的修女立刻去找来纱布治疗伯格的伤势。
古尔德:“奥维的魔法师怎么会来索克特?”
伯格指了指希里肩上的小鸟,“大概是因为波琳。”
古尔德:“收集癖?”
伯格摊手。
希里将波琳握在掌心,不让两人再讨论波琳。
两人显然也注意到希里的态度,他感到很不舒服,于是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绕过了这个话题。
“诅咒不好办,我们得去把那个魔法师揪出来,只有魔法师身死魂灭,诅咒才会消除。”古尔德说着,“你们现在感觉诅咒的威力怎么样?”
虽然很不想听伯格对诅咒的陈述,但为了希里,古尔德还是很耐心地分析着。
“在面对殿下时,各个感官的感受都被放大了?”古尔德点点头,又看向希里。
希里有些不知所措,“我想睡觉。”
伯格和古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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