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索……啊……伊索……」
明明是在不久前才知道他的名,现在她喊他时,却彷佛已练习过千百次,每次喊起来都如此亲昵动听,一声一声宛如能勾出人魂。伊索尔德很是享受她这样诱人的呼喊,闭上双眼,就着她动人呻吟缓缓摆动下身,享受起从声音到身体被她湿润包裹的甜蜜。
咕啾咕啾的吞吐声在两人耳畔回荡,这样的声响如此暧昧,也只有他们才能知晓当中缠绵的况味。他们喘息在彼此的气息之间,下身最隐匿之处则堕落的分享温度与热烈,肌肤与肌肤的摩擦像是能产生电流,那份酥麻难耐的快意,便会在他们身上每一寸带来欢愉。
肉杵通身已被花穴滴淌而出的蜜汁染得透亮,贲张的筋脉上沾满被翻搅而白浊的蜜液,涎出的黏腻使得赤红杵身宛若融化,更显狰狞,偏偏已被快感润透的花穴,面对如此骇人之物,依旧执迷不悟地拼命吞吐。
即便勃发的欲望亟待宣泄,为了能享受她所有细微的反应,伊索尔德於她体内的顶动并不激烈,因此绝大部分结合的力度,都得由爱葛莎担起。但他如此巨大炽热,即便方才已经开拓,少女初尝情欲的幽穴又怎能轻易尽情纳入?
之前因他狂抽猛送堆叠出的饥渴,於她小腹中持续闷烧,几乎要烧尽她的五脏六腑,她紧紧攀着他浪动腰臀,呻吟着开阖着腿根,渴望肉棒能完全没入,填满她被欲火烧空的深处,但偏偏她的力量又不可能一口气全吞下他,只能在进退间努力蚕食。
肉杵上沾染的蜜液被搅成堕落的珍珠,从花穴的波涛间生出,又在花瓣的浪没入花穴,因肉壁与肉茎之间的研磨化为泡沫,但那份堕落在进退的反覆间逐渐灼烫出熔岩的热度。於是肉杵每次抽拔而出,都会与花穴恋恋不舍地牵扯出浓稠爱液,好似两人的下身已完全融化。
即便爱葛莎已努力地将肉棒越吞越深,但无比的热度与胶着的快感,堆叠出难以喘息的重量,使她再难加快速度,明明他就在她触手可及之处丶能容她拥抱亲吻丶明明他的分身正镶嵌在体内,将她的身体满满撑开,难言的空虚依旧在她体内乱窜。
虽然无比饥渴,从未有过经验的她,自己渴望什麽都不清楚,在身体酥软的再也提不起更多气力向前时,爱葛莎只能伏在他身上呻吟:「呼……啊啊……呜……不行了……伊索……我想要啊……呜……」
「想要什麽呢,你想要抱我,我不就让你如愿了,怎麽还不满意呢?」
「呜……想要你……这样还不够……怎麽办……呼……」
在恍惚间,她的话语支离破碎,伊索尔德依旧耐性地爱抚着她的背脊,语气中有些戏谑:「是呢,怎麽办?刚刚让你乖乖躺在身下不听话,不如你再求求我如何?」
「呜……伊索……求求你……求求你……给我……」
爱葛莎毫无志气的娇啼实在太过动听,本来还想再晾她一会儿的伊索尔德很快就改变心意,紧紧扣住她的腰臀,狠狠地顶进她方才未能拓至花俓深处。
99的话
99自己煎了一块很大的牛排吃,心满意足(舔)(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