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笑定住,不敢再吱一声,她站起,心想:这么多年的陪伴,他对自己多少会有些感情,试探地往前走了一步,见他没有反应,轻声道:“我以后不喊。”
她的声音好听,像是情人的低呤。时景林以前从来没注意过这些,现在听来竟是听出些味道,她这是在取悦自己?时景林想到方明笙开玩笑说的话:你俩好上了吧。
恍然大悟又是后知后觉,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被发生了。他不在意的事,就这样被人利用。他只觉得好笑,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尊?在他眼里‘钱’就是个数字,纵使他身无分文,也不会为了钱去讨好别人。
王笑笑以为他念着旧情,大胆地扶上他的胳膊,道:“我们先下去。”
时景林目光落在她的双手上,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上涂着淡粉色指甲油。比起乐言自然天成的手指,她的这双手就显得乏味,无趣。犹如盗版和正版的区别。
心里有个想法跳出来。
时景林命令道:“手拿开。”
王笑笑松开手,时景林道:“我会对外宣称你是我女朋友,你配合和我,我给你这个身份。你想必也知道这个身份会给你带来什么,大家各得所需。”
王笑笑还想说些什么,时景林目光冷咧地落在她身上,她最后吐出一个字:“好。”
时景林喜欢她这个态度,识时务的生意来往,各得所需。
乐言这边已经和母亲决定了出院时间,时景林带着王笑笑一前一后再次回到病房。
王笑笑会过来,谁都没觉得意外。不光在乐言眼里,在大部分人眼中,王笑笑和时景林就是一对,不言而欲的男女朋友。沈玉佳更是这么认为,她想缓解时景林和时海之间的关系。心里想着就是讨好他,不敢与他说话,只能从他身边的王笑笑开始。爱屋及乌的喜欢王笑笑,像一个准婆婆般,问东问西。在问到两人毕业了要不要结婚的时候,乐言都替母亲尴尬,她妈什么时候这么八婆了?
王笑笑听到后,看了眼时景林,低头羞涩地笑了下,说:“这个还早。”
少女娇羞的模样,惹人怜爱。时景林不言语算是默认。
沈玉佳心想:看来这两个孩子两情相悦,离结婚也不晚了。乐言也这么想,哎呀,真要结婚了!也对,两人都同居了能不结婚吗?至于时景林在婚礼上的行为,乐言把它归类为他一时抽风。
现在什么都好了,他能找到喜欢的人,她替他高兴,连带着看王笑笑都觉得有几分亲切。母亲在和她说话时,她就那样微笑友好地看着王笑笑。
在什么也不清楚的两个女人面前,时海就沉静许多,他向时景林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无人的走廊上。
两人靠在尽头的窗户边,时景林伸手向时海要烟,时海道:“戒了。”
时景林微微的诧异,时海的烟瘾很大,他一个人在书房里一晚上能抽上好几包。小时候他站在门口偷偷往里看,看到云雾缭绕中他模糊的脸。这时候母亲就会走过来,冷冷地问他:想不想要父亲抱?
他说想,母亲就会说:你哭,哭着进去,他就会抱你。
他为什么要哭?而且他哭不出来。这时,母亲就会掐他,掐得他疼得厉害,他挤出几滴泪,母亲抱着他进入书房,向父亲诉苦:小景哭了要找你,想让爸爸抱。
时海从烟雾中伸出头,看了他一下,摆手让他过来。他听话地走过去,父亲抱起他,让他坐在腿上。母亲就这样走过来和父亲说话,她刚开口说出一个字,父亲就放下自己,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两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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